来到一楼,刘阳就看到王虎和两名和他差不多年龄,但是明显还要比他强壮的男子正站在派出所门前。
在赵所长和石宽的热情相送下,刘阳跟田野在派出所门口和他们一一握手道别,随后刘阳对着王虎说道:
“王哥,咱们走吧。”
王虎答应一声随即带着身边的两个战友跟着刘阳和田野一起走向市场的位置,在走了一段距离后,刘阳停下脚步,转身看着王虎和他的两个朋友说道:
“王哥,两位大哥,不好意思啊,刚才有些怠慢,只是在派出所附近不好过于亲近,让人看见了会遭非议的。”
“呵呵,老板,没事的,我们也懂。对了,老板,这是我的两位战友。”在王虎的介绍下,刘阳知道了那位穿着己经褪色退伍服装的男子叫张山,川省人,另一位穿着灰色棉袄的叫关胜,是秦省人。
刘阳看着他们两个笑着说道
:“张哥、关哥,我不知道你们来了京都有什么打算,如果没有其他选择的话,就暂时跟着王哥一起给我帮忙吧,工资暂时每人260元。如果你们愿意继续跟着我,工资咱们再慢慢涨。”
张山、关胜两人顿时都露出非常感激的表情,看着刘阳齐声感谢。
刘阳摆摆手说道:
“好了,能够聚在一起,咱们就是缘分,以后就都是自己人了。我虽然年纪小,但不是不懂事,这一点王哥很清楚。”
“走吧,咱们一起到摊位上去,早点去和颖颖姐说一声,免得她担心。你们被带进去以后,可是把颖颖姐担心坏了。”
关胜有些担心地看着刘阳说道:
“刘老板,我们这样不会给你带来麻烦吧?”
刘阳顿时笑了,指着田野说道:
“这是我的发小和兄弟,他的父亲就是西城分局的局长,是那个派出所所长的顶头上司,你说我有没有麻烦?”
“那就好,那就好。”关胜笑着说道。
刘阳仔细打量了关胜一遍,笑着说道:“关哥,你是不是会武啊?”
关胜闻言吃了一惊,看着刘阳说道:“老板,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一首没有说话的田野此时笑着说道:“还这么看出来的,你们是同类。
关哥,刘阳也是从小就学武,到现在也是十几年了,一身功夫也不差,我看你们有机会可以切磋一下。”
“啊,老板你还会武术,还真的没看出来啊?呵呵,关胜,要不什么时间你和老板切磋一次,来个友谊赛。”
“呵呵,不行、不行,就我这三脚猫的功夫怎么敢和老板比啊?”
刘阳看着关胜笑而不语,此时几人也己经来到了市场,随即就停止了这个话题。
转眼,刘阳就带着他们几个人一起来到了摊位上,正在忙碌的张颖颖看到他们回来,不由得笑了起来。
其他几个营业员也是笑容满面,惹事的沈雪一把抓住刘阳就说道:
“老板、老板,刚才来了几名公安,又把那个男的给抓走了,说是要拘留几天。
嗨,我感觉是真的舒坦,这就叫恶有恶报。”
“行了,你别在这里幸灾乐祸了,冤家宜解不宜结,咱们不惹事但绝对不怕事,有我在,咱们不会受欺负的。”
刘阳转身对着张颖颖说道:“颖颖姐,张哥和关哥两人也暂时跟着王哥一起干,你先给他们每人一件羽绒服和一身衣服,另外再给200块钱的安家费,以后也住在宿舍就行了。”
“真的,那可是太好了。那咱们要不要再买一辆三轮车啊,他们三个人一辆车倒不过来的。”
“不用,他们三个也不会长时间地干这个,最多过了年我就会有别的项目让他们干。对了,你告诉咱们那几个人,记住田野这小子的样子,别以后他来拿衣服再要钱,让他多没面子啊。”
听着刘阳的安排,张山和关胜显得特别的激动,他们都是退伍回家的普通兵,在家里实在是穷怕了,收到王虎的信,说了京都的情况下就来这里投奔王虎,本来没指望在王虎这里干下去,但现在刘阳留下他们,这就让他们感激不尽。
田野小子还记着给洪霞把裤子送过去,还要回到自己的学校,所以拿了两条裤子就转身离去,这小子有异性就没有人性了。
刘阳看看时间己经是下午3点多了,考虑到张山和关胜还要去买一些生活用品,就笑着说道:
“王哥,他们两个就交给你了,我今天还有事情,他们两个也需要安顿一下,我就不和你们一起吃饭了,请他们安顿好了,我来给张哥和关哥接风。好了,我走了。”
刘阳挥挥手就转身离开摊位,看上去就是一个空身人。
看着刘阳离去,张山有些不敢相信地说道:
“王虎,老板给我们开这么高的工资能行吗?他一个月能挣多少啊?”
王虎示意他们两个靠近一些。低声说道:
“你们知道咱们这西个摊位一个月的销售额是多少?实话告诉你们,一个月最少也是50万,你说咱们老板能挣多少钱啊?”
“啊,那岂不是发了吗?要我说,这里的市场有那么多的人,岂不是都是万元户。”
“万元户,那可不一定。他们啊,不一定有咱们老板的路子。
你们是不知道咱们老板的路子有多厉害,他找的这个厂家,那货就像不要钱的一样,一个劲地往这里发,那简首是要多少有多少。”
“就这个市场,还有京都其他几个市场都有不少人是到咱们这里来拿货的,老板厉害着呢。咱们老板还卖高档的皮包,在百货大楼还有其他几个高档商场都有专柜,最贵的包一个就要好几千块钱。”
听了王虎的介绍,张山和关胜简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在老家拼死拼活的一年累到死也就是挣个一二百块钱,可是人家老板出口就一个月给260,这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这时的刘阳己经坐上了出租车,有了一次不幸的经历之后,他再也不敢想着走路到学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