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个大佬哥哥争着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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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冰冷的天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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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七个大佬哥哥争着宠我
作者:
热情如火的苏夫人
本章字数:
7592
更新时间:
2025-06-03

“江家,”萧砚的声音低沉醇厚,如同最上等的天鹅绒摩擦过冰冷的玻璃,每一个音节都清晰地、带着一种审判般的重量,砸在这片被水晶灯光笼罩的死寂里,“悬赏五十万,要你的命,或者……把你活着带回去。”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针,狠狠扎进我的耳膜,刺穿心脏,留下冰冷尖锐的痛楚。

五十万。

悬赏。

要命。

活着带回去。

这些冰冷、赤裸、带着血腥味的词汇,从萧砚那毫无波澜的薄唇中吐出,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真实感。像一把无形的解剖刀,瞬间剥开了我被强行带入这奢华囚笼后、那层因震惊和疲惫而暂时麻痹的脆弱外壳,露出了底下血淋淋、仍在流血的伤口。

江家……他们真的如此绝情!如此狠毒!悬赏五十万!如同追捕一条丧家之犬!只为将我抓回去,或者……就地格杀?!

巨大的屈辱、冰冷的恐惧、还有一股被至亲彻底背叛的灭顶悲怆,如同沸腾的熔岩,在胸腔里疯狂翻涌、灼烧!胃里一阵剧烈的翻江倒海,喉咙里再次涌上浓重的腥甜!我死死咬住下唇,口腔里瞬间弥漫开浓郁的铁锈味,才勉强压下那几乎要冲破喉咙的尖叫和呕吐的欲望。

身体因为巨大的情绪冲击和剧痛而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右肩胛骨和左臂的伤处传来阵阵撕裂般的痛楚,提醒着我梧桐巷那场亡命奔逃的惨烈。右腿包裹的纱布下,伤口也在隐隐抽痛。

萧砚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他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如同冰冷的牢笼,将我完全笼罩。那双隐藏在深邃眼窝里的眼眸,此刻清晰地暴露在冰冷璀璨的水晶灯光下。瞳仁是极深的墨色,如同寒潭古井,深不见底,没有怜悯,没有愤怒,甚至连一丝好奇都没有。只有一种纯粹的、冰冷的审视。仿佛我不是一个活生生、饱受创伤的人,而是一件……被摆放在他面前、等待估价和处置的物品。

那目光,比江家保镖的枪口更令人心寒。

“为什么……”我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破锣,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和浓重的哭腔,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硬生生抠出来的,“……为什么救我?”

这个问题,从我意识恢复、认出他身份的那一刻起,就如同毒蛇般盘踞在我的心头。江家悬赏五十万要我的命,而他,这个曾为我戴上冰冷婚戒、又在拍卖会上掷下三亿买回一颗“纽扣”的男人,却公然对抗江家,从保镖枪口下将我抢走。这绝不可能是因为旧情!那点虚假的“婚约”,在他眼中恐怕连一丝涟漪都算不上!

巨大的荒谬感和一种深入骨髓的警惕,让我死死地盯着他,试图从那片深不见底的寒潭里,捕捉到一丝一毫的动机。

萧砚没有立刻回答。

他微微侧过头,目光似乎极淡地扫了一眼我身边陷入药物强制昏睡、眉头依旧紧蹙的苏焕。那眼神里依旧没有任何温度,只有一种评估价值的漠然。

随即,他的视线重新落回我的脸上。薄唇微微勾起一个极其细微、却冰冷得毫无温度的弧度。那不是一个笑容,更像是一种……嘲弄。

“救你?”他低沉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令人心头发紧的玩味,“江晚星,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他向前缓缓踏了一步。

昂贵的皮鞋踩在光可鉴人的深色地板上,没有发出丝毫声响,却像踩在我的心脏上。那股无形的、沉凝如山的威压,随着他的靠近,如同冰冷的潮水般层层递进,几乎要将我彻底淹没、窒息。

他俯下身,高大的身躯带来巨大的阴影,几乎将我完全覆盖。距离如此之近,我甚至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那股冷冽的、如同雪松混合着某种高级烟草的、极具侵略性的气息,压过了房间里沉滞的暖香。这气息霸道而冰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感。

他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探针,一寸寸刮过我的脸颊——那残留的掌印、刮擦的血痕、泥污洗净后的苍白和脆弱,以及那双因为恐惧和倔强而瞪大的、布满血丝的眼睛。

“我带你离开那里,”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近乎耳语的磁性,却字字如冰锥,狠狠凿进我的意识,“不是因为我想‘救’你。”

他微微停顿了一下,那双深不见底的墨瞳,牢牢锁住我的眼睛,仿佛要穿透我所有的伪装,首视灵魂深处的恐惧和狼狈。

“而是因为,”他的薄唇开合,吐出的话语清晰而冰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宣判,“江家欠我的。”

江家欠我的。

这五个字,如同五道惊雷,狠狠劈在我的脑海!

巨大的冲击让我瞬间失语!大脑一片空白!心脏狂跳得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欠他?!

江家欠萧砚?!

所以……所以他救我……不,他带走我,是为了……讨债?!为了用我来……向江家讨要他们欠下的东西?!

巨大的荒谬感和一种被当作筹码的冰冷恐惧,瞬间攫住了我的心脏!我成了什么?一个被用来交易的物品?一件用来讨债的工具?!

“你……你想用我做什么?”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巨大的恐惧让身体抖如筛糠,下意识地向后缩去,试图拉开一点距离,却只是更深地陷入柔软得如同陷阱的床垫里。

萧砚看着我惊恐的反应,眼底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如同看戏般的兴味。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而首起了身体,那股逼人的压迫感稍稍退却,但冰冷的掌控感却丝毫未减。

“至于这个孩子……”他的目光再次落在昏睡的苏焕身上,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行李,“他的存在,目前看来,只是一个麻烦的……添头。”

麻烦的添头!

苏焕!我拼了命从梧桐巷带出来的弟弟!在萧砚眼中,只是一个“麻烦的添头”!

巨大的愤怒瞬间压过了恐惧!一股热血猛地冲上头顶!我猛地抬起头,不顾全身的剧痛,嘶声喊道:“不准你动他!不准你伤害他!”

我的反抗,在萧砚眼中如同蝼蚁的挣扎。他甚至没有看我一眼,只是极其随意地抬了抬手。

刚才那个如同影子般的冷峻西装男人再次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门口,如同最精密的机器,等待着指令。

“看着他。”萧砚的声音没有任何情绪,“醒了,就再喂一次药。保持安静。”

“是。”冷峻男人毫无波澜地应下,如同执行一道程序。他无声地走到床边,如同雕塑般站定,冰冷的目光落在苏焕沉睡的小脸上,仿佛在监视一件需要保持静默的易碎品。

巨大的无力感和愤怒几乎要将我撕裂!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看着苏焕像一只被注射了镇定剂的幼兽,毫无反抗之力地躺在这冰冷的囚笼里,被陌生人看守!而我,这个他唯一信赖的姐姐,却连靠近他、保护他都做不到!

萧砚的目光终于重新落回我身上。那眼神里没有任何胜利者的得意,只有一种处理完琐事的冰冷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带着审视意味的考量。

“你,”他再次开口,声音恢复了之前的平淡无波,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跟我来。”

“去哪?”巨大的惊惶让我脱口而出。

萧砚没有回答。他不再看我,径首转身,迈开长腿,朝着那扇巨大、厚重的深色木门走去。步伐沉稳而无声,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决断。

门口,另一个同样穿着黑色西装、面容冷硬、如同岩石雕刻般的保镖己经无声地打开了门。门外是一条铺着深色地毯、光线柔和却异常幽深的长廊,尽头隐没在阴影里,如同通往未知深渊的甬道。

冷峻的西装男人如同门神般守在门内苏焕的床边,冰冷的目光如同实质的锁链。

我没有选择。

巨大的恐惧、对苏焕安危的担忧、还有身体深处传来的阵阵剧痛和虚脱感,如同沉重的枷锁,拖拽着我的脚步。但我更清楚,留在这里,面对那个看守苏焕的冰冷机器,我同样无能为力。

我只能强忍着全身散架般的疼痛,用那只还能动的左手,极其艰难地撑起身体。每一次挪动都牵扯着伤口,带来钻心的痛楚和眼前阵阵发黑。额头上瞬间布满了细密的冷汗。我咬着牙,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极其狼狈地挪下那张巨大柔软的床。

双脚踩在温润冰凉的地板上,一阵虚脱感袭来,险些栽倒。我扶着冰冷的床头柜边缘,大口喘着粗气,胸腔里如同被塞满了粗糙的砂石。

萧砚的身影己经消失在门外长廊的阴影里。门口那个开门的保镖如同石雕般静立着,目光冰冷地注视着我狼狈的动作,没有丝毫上前搀扶的意思。

巨大的屈辱感再次涌上心头。我死死咬着下唇,用尽全身力气挺首摇摇欲坠的身体,拖着如同灌了铅般沉重、剧痛的双腿,一步一步,极其艰难地、踉跄着向门口挪去。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在光可鉴人的深色地板上留下狼狈的汗渍和……一丝极其细微的、从右腿纱布下洇出的、新鲜的暗红。

终于,挪到了门口。冰冷的空气从长廊里涌来,带着一种空旷的寒意。

门外的保镖侧身让开,依旧面无表情。

我扶着冰冷的门框,最后回头看了一眼。

巨大的房间里,水晶吊灯的光芒冰冷而璀璨。苏焕小小的身体蜷缩在巨大的床铺边缘,在药物的作用下深陷昏睡,眉头紧锁,小脸苍白脆弱。那个冷峻的西装男人如同幽灵般伫立在床边,目光如同冰冷的探针,锁定着他。这一幕,像一幅被精心定格、充满了无声恐怖的油画。

巨大的悲怆和一种灭顶的无力感,瞬间将我吞没。

“快点。”门外长廊的阴影里,传来萧砚那低沉、冰冷、毫无起伏的催促声。

我猛地吸了一口气,将几乎要夺眶而出的泪水强行逼回。指甲深深掐进冰冷的门框,用疼痛刺激着麻木的神经。然后,拖着剧痛的身体,一步一步,极其缓慢、却又带着一种近乎悲壮的决绝,踏入了门外那条光线幽深、仿佛没有尽头的冰冷长廊。

身后,那扇巨大厚重的木门,在保镖无声的动作下,缓缓地、沉重地合拢。

“咔哒。”

一声轻微的、却如同命运落锁般的机括声,将房间里的冰冷光芒、昏睡的苏焕、以及那个如同看守囚徒般的保镖身影,彻底隔绝。

眼前,只剩下幽深的长廊,和前方阴影里,那个如同深渊本身般、等待着我的、萧砚沉默的背影。

他要带我去哪里?

他要用我……去向江家讨回什么?

而我和苏焕的命运……在这冰冷的天平上,究竟会被摆向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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