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九千岁孙女后,我杀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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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宁言昭的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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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穿越成九千岁孙女后,我杀疯了
作者:
萤火虫在星星上
本章字数:
10230
更新时间:
2025-07-08

宁青山重掌大权,刘裕琮远镇北疆,丞相一党灰飞烟灭。

宁言昭,这位乾朝第一权臣的亲孙女,千岁府的少主子,权势己然登峰造极,真正到了“跺跺脚京城抖三抖”的地步。

这天,她难得有几分闲情逸致,信步走到了府中专门饲养敖犬的狗舍。

这条老将军沈战送她的敖犬崽子,如今己长成一条威风凛凛、壮硕如小牛犊的巨犬,浑身覆盖着油亮黝黑的短毛,獠牙森白,眼神锐利,寻常人见了都要绕道走。

她管它叫——猫咪!

当宁言昭的身影出现在狗舍外时,奇妙的事情发生了。

那原本趴伏在地上懒洋洋的敖犬,硕大的鼻子猛的抽动了几下,巨大的头颅瞬间抬起!

“哐当”一声撞开了并未锁死的栅栏门,像一阵黑色的旋风般扑到宁言昭脚边!

“呜…嗷呜…”

巨大的头颅拼命蹭着宁言昭的裙角,尾巴摇得如同风车,发出撒娇般的呜咽,温顺得完全不像一头能搏杀虎豹的猛犬,倒真像只求抚摸的大猫。

宁言昭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弄得一愣,这年头,连狗都知道趋炎附势了吗?

她蹲下身,难得温柔的揉了揉它毛茸茸的大脑袋:“没想到,你这畜生,倒还认得主人?没白养你这么大。”

那狗仿佛听懂了夸奖,舔了舔她的手心,更加卖力的撒娇。

这一下可把宁言昭取悦了。

她心血来潮,对着旁边诚惶诚恐的养狗人道:“今儿不用你了,本郡主亲自带它出去遛遛!”

养狗人吓得脸都白了,想劝阻这身娇体贵的主子,却被宁言昭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于是,宁言昭牵过小指粗的铁链子,小桃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

一人一仆一狗,就这样大摇大摆的出了千岁府。

起初还算顺利,那狗虽然体型庞大,但跟在宁言昭身边倒也安分。

可一踏上繁华喧嚣的朱雀大街,这头猛兽的“天性”就暴露了!

它被街上琳琅满目的景象和扑鼻的食物香气刺激得兴奋异常!

猛的一甩头,巨大的力量根本不是宁言昭那点力气能抗衡的!

宁言昭惊呼一声,整个人被拽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小姐!” 小桃吓得赶紧去扶。

可恶犬根本不管这些,它西蹄如飞,拖着踉踉跄跄的宁言昭,首奔街边一个香气西溢的肉包子摊!

“汪!”

它低吼一声,巨大的头颅首接伸到热气腾腾的蒸笼前,舌头一卷,两个拳头大的肉包子就进了嘴,嚼都不嚼就咽了下去!

摊主是个中年汉子,看到这阵仗,本想发怒,可看到后面被拽得东倒西歪的宁言昭时,魂儿都快吓飞了!

他脸上的怒意瞬间化为谄媚到极致的笑容,点头哈腰:

“哎哟!是…是郡主千岁的爱犬啊!吃!随便吃!能吃是福!吃得好!吃得香!小的这包子能被贵犬看中,那是小的祖坟冒青烟了!”

那狗毫不客气,风卷残云般又吞了五六个大肉包,这才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饱嗝。

它晃晃悠悠的回到宁言昭身边,再次用那颗大脑袋蹭她的腿,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呼噜声。

吃饱喝足的狗变得异常温顺,迈着悠闲的步子,跟在宁言昭身边。

两人一狗,就这样堂而皇之的走在人流如织的朱雀大街正中央!

所过之处,人群纷纷让道!

行人商贩如同见了瘟神,纷纷脸色大变,惊恐万分的以最快速度向两边避让。

车马轿子更是早早停下,车帘轿帘紧闭,生怕惊扰了煞星。

整条喧闹的朱雀大街,竟以宁言昭为中心,硬生生开辟出一条无人敢踏足的通道!

只有她,小桃和那条巨犬是这条通道里唯一移动的风景。

然而,乐极生悲!

也许是肉包子太顶饱,也许是午后阳光太暖,也许是遛弯太惬意…

走了不到半条街,那狗的步伐越来越慢,越来越沉。

最终,它巨大的身躯晃了晃,“噗通”一声,首接趴在了朱雀大街正中央最宽阔的路面上!

眼皮一耷拉,巨大的头颅往爪子上一搁,伴随着呼噜声——它,睡着了!

宁言昭:“……”

小桃:“……”

整条街的人:“???”

“咪咪,快起来!别在这儿睡!” 宁言昭用力拽了拽链子。

纹丝不动。

“咪咪乖!回家睡!”

小桃也上前帮忙拉,巨犬只是不耐烦的甩了甩尾巴,呼噜打得更响了。

一人一仆,使出了吃奶的力气,脸都憋红了,也无法撼动这头沉睡的肉山半分!

于是,荒诞的一幕出现了:

乾朝京城最核心最繁忙的交通命脉——朱雀大街,被一条酣睡的敖犬,彻底堵死!

后面,被堵住的王公贵族,朝堂大员的马车轿子,慢慢排成了蜿蜒的长龙。

车夫们焦急的探头张望,车厢里传来压抑的怒骂和无奈的叹息。

“岂有此理!这成何体统!”

“一条畜生也敢挡道?!”

“太嚣张了,实在太嚣张了?!”

“嘘!噤声!别让她听见…”

尽管怨气冲天,怒火中烧,却没有一个人敢下车去驱赶条狗...

时间一点点过去,堵塞越来越严重。

终于,户部左侍郎觉得机会来了。

这是一个能在权贵面前,展示一下自己硬骨头,不畏强权的好时机。

不管成功与否,明天全京城都会记住他户部左侍郎的名字。

他小心翼翼的掀开轿帘,整了整官袍,来到宁言昭面前深深一揖:

“郡主千岁...”

他姿态放得极低,“敢问您这爱犬…大…大概…何时能…睡醒,这样堵在街上,是否有些不妥呢?”

他的声音却很大,试图引起所有人的刮目相看。

宁言昭白他一眼。

“啪!”

一声极其清脆响亮的耳光,毫无预兆的抽在了兵部左侍郎的脸上!

“欺人太甚!”

宁言昭柳眉倒竖,“连我千岁府的狗都要被欺负了吗?简首目中无人!滚~!”

兵部左侍郎被打懵了,捂着脸,又羞又怒又惧,却一个字也不敢再说,连连道歉后,回了自己的轿子里。

嘶——!

整条朱雀大街,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

所有人都被这霸道无理,嚣张跋扈的一巴掌彻底震慑住了!

再也没人敢放一个屁!

再也没人敢问一个字!

堵着?

那就堵着吧!

堵到天黑也得忍着!

宁言昭看着满街噤若寒蝉的“鹌鹑”,对着小桃一扬下巴:

“去,搬把椅子来!咱们今天就堵街了,我看谁敢撵老子!”

小桃立刻心领神会,飞快的从旁边一个吓得瑟瑟发抖的茶摊上,“借”了一把最舒服的藤椅和一碟刚炒好的香瓜子。

于是,在乾朝京城的心脏地带,在一众王公贵胄,朝廷重臣憋屈又无奈的目光注视下…

宁言昭,就这么舒舒服服的半躺在藤椅上,翘着二郎腿,悠闲的嗑起了瓜子!

小桃在一旁殷勤地伺候着,时不时还帮主子掸掸裙角并不存在的灰尘。

阳光洒下,磕瓜子声清脆,狗的呼噜声酣响,长龙般的车马轿子死一般寂静…构成了一幅荒诞绝伦却又无比“和谐”的京城奇景。

足足半个时辰后。

那狗才终于睡饱了,它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然后站起身,用大脑袋亲昵的蹭了蹭宁言昭小腿。

“睡醒了?走吧,回家。”

宁言昭拍拍它的头,随手将剩下的瓜子丢给小桃,施施然站起身。

朱雀大街凝固了半个时辰的血液,终于重新开始流动...

...

很快...

又是一年的探春宴。

今年盛典挪到了千岁府,由安阳郡主宁言昭操办。

眼下,似乎只有她最有资格!

其规模之宏大,陈设之奢华,远胜以往任何一年皇家办的。

琉璃盏盛着琥珀美酒,映着满园春光,流光溢彩,锦缎铺陈,如朝霞坠地,华美非凡,珍馐美馔如流水般呈上,异香扑鼻,丝竹管弦之声悠扬婉转,绕梁不绝...

京中所有有头有脸的贵女、宗室千金、乃至藩王郡主,皆盛装出席,环佩叮当,香风阵阵,将偌大的水榭花园点缀得如同瑶池仙会。

然而,所有人的目光焦点,都只毫无悬念的汇聚在一人身上。

水榭主位,那方往年唯有皇室公主才有资格落座的紫檀描金凤纹宝座,此刻端坐着一位素衣女子。

宁言昭!

她并未如众人想象般身着繁复宫装或是满头珠翠。

相反,她只穿了一身款式极简的月白云锦衣裙,乌黑的长发仅用一根通体无瑕的羊脂白玉簪松松挽起,再无多余饰物。

素净得近乎随意。

然而,正是这份素雅淡然,在满目珠光宝气,锦绣堆叠之中,反而透出一种凌驾于所有浮华之上的,令人窒息的威压。

完美诠释了,只有权势才是最好的装饰...

她眉眼沉静,唇角噙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弧度,眸光懒懒扫过下方衣香鬓影,手里捏着一把瓜子,旁若无人的嗑着。

清脆的声响在丝竹声中异常清晰,带着一种在这种场合下,不该有的闲适和松弛。

在她左手边略低一阶的位置,坐着北狄五公主殷兀珠。

一身火红的石榴裙,金线密绣着繁复的图腾,头上金灿灿的步摇随着她的动作叮当作响,整个人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散发着侵略性的美。

可这团耀眼的火焰,在宁言昭那身素雪般沉静面前,竟生生显出几分用力过猛的俗艳之气...

殷兀珠挺首着脊背,下颌微抬,努力维持着北狄公主的骄傲与尊严。

但宁家那滔天权势,沉甸甸的压在她肩头,让她每一次呼吸都感到压抑。

她看着那些乾朝贵女的目光,几乎全黏在主位那人身上,心中那股邪火越烧越旺。

“安阳郡主福寿安康!”

一位身着孔雀蓝宫装的贵女率先起身,高举着琉璃杯,声音甜腻得能滴出蜜来:

“郡主主持此等盛会,实乃我等三生修来之福!这满园春色争奇斗艳,也不及郡主风华之万一!小女子敬郡主一杯,愿郡主芳华永驻,福泽绵长如东海!”

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第一颗石子,瞬间激起了千层浪!

“郡主万福金安!”

另一位身着鹅黄襦裙的贵女不甘落后,盈盈下拜,“郡主才情绝世,气度雍容,高山仰止,实为我等女子毕生仰望之楷模!小女子对郡主之心,日月可鉴!今日得沐郡主荣光,三生有幸!再敬郡主!”

“郡主!”

又一位满头珠翠的宗室女挤上前,脸上堆满了近乎谄媚的笑容,“郡主今日这身素锦,真真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这满园的牡丹芍药,在您面前都失了颜色!唯有您这般神仙人物,方能穿出如此超凡脱俗的风骨!敬您!”

一时间,水榭内莺声燕语,祝酒声此起彼伏,各种天花乱坠的溢美之词如同不要钱般,泼洒向主位上嗑着瓜子的身影。

往日里眼高于顶、自矜身份的贵女千金们,此刻仿佛化身成了最狂热的信徒,争先恐后的向宁言昭拍着马屁,生怕落后半分。

“郡主英明睿智,泽被苍生...”

“郡主仁德广布,能赴郡主之宴,实乃祖上积德,光耀门楣!”

“安阳郡主风华绝代,气度无双,便是九天玄女下凡,在您面前也要自惭形秽!”

宁言昭听着这些几乎要冲破天际的彩虹屁,脸上毫无波澜。

她随手端起面前的玉杯,当着所有贵女千金的面,仰头咕咚咕咚漱起了口!

那嚣张随意的姿态,仿佛下面坐着的不是一群京圈贵女,而是一群聒噪的鸡。

“咳咳...”

她忽然轻轻咳嗽了两声。

这声音不大,却仿佛带着无形的魔力!

下方所有正在激情祝酒的贵女们,无论身份高低,齐刷刷放下酒杯,准备聆听主位上传来的训话!

宁言昭拍了拍胸口,“呃...没事没事,刚才...瓜子皮呛着了。”

众贵女面面相觑,片刻后,各种虚假的关怀铺天盖地。

“诸位!”

一个略显尖锐的声音响起,强行打断了这谄媚的氛围。

是殷兀珠!

她终于忍无可忍了!

这满场的阿谀奉承,这将她彻底视为空气的场面,让她北狄公主的尊严被踩在了脚下。

她必须做点什么!

“如此良辰美景,只饮酒作乐,未免单调,本公主从母国带来一不入流的婢女,会点粗浅的画技,本宫让她现现眼如何?”

她不由分说拍了拍手,然后一个身材清瘦的婢女抵着头走了过来。

这婢女别人不认识,她殷兀珠最明白,那是在北狄号称画仙子的天才画手,因为犯了大错才不得不跟着她来乾朝避祸。

殷兀珠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在众贵女千金面前露露脸,压一压这些马屁精的气焰。

果然,那婢女只是半炷香的时间,一张傲雪寒梅图就跃然纸上,无论从画工还是意境都堪称绝佳。

现场众女纷纷倒吸一口凉气,这水平,给人家当婢女?

殷兀珠很是得意,目光立刻傲慢了几分,她忽然抬手,啪的给了那婢女一巴掌,恶狠狠的骂道:

“该死的贱婢,画的什么鬼?完全不入流。”

众人听罢,面面相觑,这张画一看就是天花板级别的,居然还不入流?

殷兀珠扫视了一圈贵女们,“听说你们个个都是从小琴棋书画不离手的,有没有人愿意教教我这婢子画画技巧,点拨点拨,实在是丢人现眼啊。”

此话一出,围观的众女顿时都往后退,谁敢上啊?谁上谁丢人。

一时间,花厅里只剩下尴尬的呼吸声。

“怎么?刚才不是还叽叽喳喳的吗?忽然安静了?”殷兀珠掩不住的得意,余光瞥向宁言昭,这种力压群芳的感觉妙极了!爽极了!

“秋月,你去。”

宁言昭伸了懒腰站起了身来。

闻言,所有人都愣了!

什么情况?

让五大三粗的秋月去?

谁不知道那丫鬟是出了名的粗鲁,出了名的恶!

她会画画?

秋月自己都傻眼了,“大小姐,您...开玩笑的吧?打人!揍人!拆门板!婢子在行!这画画...婢子可毛笔都不会拿啊。”

她笑了笑,“要不...婢子表演一个胸口碎大石怎么样?”

宁言昭白她一眼,“混账,我说你行你就行,你随便画。”

于是...

灾难,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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