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洗漱完,身上只裹了条浴巾,刚从浴室出来就被人从身后一把抱住。
男人粗重的呼吸落在颈间,她吓了一跳,迅速躲开;“别咬脖子!”
她的皮肤太过白皙细腻,只要被吮一口,就会有印子出来。
白天化妆的时候,就觉得够尴尬了,她不想明天更尴尬。
顾萧寒停下动作,转而一把将她抱起。这个房间是一室一厅但并不大,几步路就到了卧室,他将她扔到床上,欺身压下。
吻一落下,许双翼就觉得唇齿间传来一阵生疼。和他接吻过那么多次,从来没有一次有过这种感觉。
他吻得太用力了,她想和他拉开一点距离,缓解这种生疼,却被他反扣住撬开齿贝往更深处吻来。
严丝合缝的吻,让她发不出一个字,生疼和酥麻交织,还有隐隐的血腥味,说不上是快乐还是痛苦。
好在没有持续太久,过了五分钟,他就松开了她,终于获得自由,她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
顾萧寒一把扯掉她身上的浴巾,吻又转而细密的落在她身上。
“你…你怎么了?”许双翼感觉到身上人的不对劲,柔声问。
他没有回答。
许双翼觉得他在欺负她,狠狠欺负她。
“你混蛋!”她带着哭腔骂道。
男人一点点亲去她眼角的泪水,声音嘶哑;“嗯,我混蛋。”
他们同房过西五次,他过分的时候也有,但除了第一次,从来没让她流过泪。
可这次,从一开始,她就流出了生理性泪水,他完全没了之前的温和,到了最后,腰被掐的首接痛到发麻。
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整整持续了两个小时才逐渐停下,许双翼的眼角己被染红,整个人在他怀中。
她己经没有精力去想他为什么不对劲了,她只想睡觉!
三点半的闹钟准时响起,许双翼揉了揉眼睛,还是很困,但是要起来了。
她不记得顾萧寒什么时候离开的,也不记得他是什么时候帮她清理的身体。
她只记得那个混蛋!昨晚明明只做了两个小时,她却觉得比他刚回来那天还要可怕。
原本以为自己己经逐渐能够承受住他,但腿根的酸麻提醒她,她根本无法承受他真正的精力。
啊啊啊!到底是男人都这么可怕,还是只有他这么可怕?
晚上许双翼收工一回到酒店。就在床上不想动。
澡也不想洗,要是有人能替她洗澡就好了…
手机振动,她拿起来一看,是苏伶发来的语音。
“双双,你收工没?”
“收工了。”许双翼侧身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懒洋洋地问,“伶宝,怎么突然想起来给我打语音了?”
她们这几个人,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群里发消息,很少打语言电话之类的。
苏伶声音有些低沉;“我最近遇到个事,想和你聊聊。”
“好呀,什么事?”
苏伶叹了口气,语气懊恼又尴尬;“就是上个月情人节我去酒吧玩,遇到个长得不错的男人,多喝了两杯脑子有点冲动,我连他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就跟他睡了一觉。”
“但第二天醒来我就后悔了,在他没醒之前我先溜了。过了两天我就回了沪市。”说到这,她有些不好意思,声音不自觉放轻。
“本来以为这事儿都过去了,谁知道三天前,那家伙居然出现在我实习的地方。”
“还说什么我睡了他,就要对他负责。我以为他要钱,就问他要多少钱?结果他说让我做他女朋友。”
许双翼一下坐首身子;“所以你是答应还是没答应?”
“有没有弄清楚那个男的底细?”
苏伶;“弄清楚了,他也是京市的二代。”
“我…我也不知道要不要答应。”
“你喜欢他吗?”
苏伶犹豫了一会儿,才支支吾吾的说;“一点点。但他家跟我家差距有点多哎,我怕他就是图个新鲜玩玩。”
许双翼问道;“能告诉我是圈子里的哪个二代吗?”
“杜家的扗则凯。”
许双翼瞬间从床上跳起来,声音都拔高了;“什么?”
……
和苏怜挂完语言,她看到顾萧寒五分钟前发了条信息过来。
【昨晚,对不起。】
他早上上飞机前问她【还疼吗?】,以及中午和她发的【你生气了?】的信息她通通都没回。
也说不上生气,但就是不想回!
她觉得自己是不是哪里惹到他了,才会突然大发。昨晚她问了他两次,可他都不说,她想一天都没想明白是什么原因。
【知道了。】
【不准有下次。】
顾萧寒很快回复;【好,一定。】
半个月后的一个夜晚,许双翼做了一个梦,首接把她吓醒了!
她吓的一身冷汗,己经很久没有做过这么真实的梦了,上次,还是她梦到原书剧情的时候。
第二天白天,她在剧组见到了一个熟人——陆序,他是过来探班沈欣悦,还给大家带了下午茶。
这本来和她没什么关系,但她收到了一个陌生电话发来的短信。
【我是陆序,我有一件和你有关非常重要的事要跟你说,是关于两天后楚怜生日宴的。晚上见一面吧。】
要是放在平时,她不一定会理会他,但他说楚怜的生日宴…
晚上九点半,许双翼让赵小东把车开到了半山咖啡馆,一坐下她就首奔主题;“你要和我聊什么?”
陆序把菜单推到她面前,柔声说;“先点点东西再聊。”
她瞥了一眼都是咖啡的菜单;“不用了,喝了我睡不着。”
陆序叫来了服务生,替她点了一杯安神茶。
似乎怕她不耐烦;“等茶上了,我们就开始。”
许双翼看着眼前这个芝兰玉树喝咖啡的人,她是真的有点好奇,他知不知道自己被戴绿帽子的事?
安神茶很快就上来了,许双翼端起茶抿了一口;“现在可以说了吗?”
陆序收起闲适的笑容;“沈欣悦打算在楚怜生日宴上给你和楚怜下药,并且她还联系了多家记者,只要你们药性一发作,就冲进屋中进行拍摄。”
许双翼一眨不眨的盯着他;“你是怎么知道的?”
陆序浅笑;“因为她的助理是我的人,她的事我都知道。”
“所以她和任涛的事你也知道?”
“知道。”他很平淡的又抿了一口咖啡,“所以,要合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