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主教他还是有基本道德素养的。
当脱到还剩一条底裤的时候,他终于停下了。
眼前展露的身体格外畸形可怖,有着脂包肌的肚子,干瘦的小腿和层层脂肪堆叠的大腿。
再加上颜色不均的皮肤和枯槁的脑袋。
看起来像是谁家小孩拼烦了玩具,于是硬生生将不合适的部位都拼在了一起。
只是这些部位属于不同的人。
这种似人又非人的伪人感,让恐怖谷效应首接拉满。
望卿安真的很想一碗黑狗血,不,一瓶汽油泼过去。
管他是东方鬼怪还是西方恶魔,火焰能净化一切!
但她最后还是忍住了,毕竟沉没成本太高。
老头子也不害臊,就这么光着身子跳了会儿舞,然后让人把祭品带上来。
随着几个苍白人影上场的,是满脸不可置信的男子。
看的出来,他很想挣脱,五官都在用力,但他的肢体仿佛与他的脑袋接触不良,只是轻微的挣扎。
不知道的还以为调情呢。
几人把男子按在地上后,老头伸出手,又有一人递上了一把匕首。
和普通匕首不同,这把匕首青黑泛着蓝光,把手顶端刻着一只活灵活现的蜘蛛,看起来就不是好相与的。
好吧。
望卿安用力闭了闭眼,原来不是看起来活灵活现,而是那蜘蛛真是活的。
爬进了男子嘴里的画面令人毛骨悚然,还让望卿安想起了阮秋华她们安全区的蟑螂。
莫不是也是这种操作?
幸好她们有三个人,白天从来没有过同时闭眼的时候。
而且也一首坚持在安全屋中睡觉,哪怕每天都需要支出搬家券的点数。
否则的话,只要一想,睡梦中有虫子爬进她嘴巴的可能性,她就头皮发麻。
在蜘蛛进嘴后不久,男子最后可以控制的面部肌肉也失去了控制,表情变得如同白袍人一样空茫。
主教手起刀落,一条胳膊就被卸了下来,切口平整,一看就是庖丁解人老手。
之后是一条腿,再是一条腿,以及最后一条胳膊,全程男子都是呆滞的表情,像是失去了痛苦感受神经。
而他的伤口也诡异的不见一滴血流出。
不知道为什么,三人里胆最小的望卿安突然没那么害怕了,可能是这样的画面和某些粗制滥造的恐怖片有些共同之处。
望舒和望秀就不要说了,一个是医生,一个之前专职杀猪,见过的血腥画面海了去了。
指望这点程度吓到她们,还是搞笑了些。
于是,等主教料理完开胃菜,看向真正的“祭品们”时。
发现她们居然没有一个达到他想要的情绪波动。
两个年纪长些的,一个比一个平静,年纪最小的倒是不平静了,
那憋笑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在发现主教死死盯着自己后,望卿安就努力想憋住笑意。
但人体机制有时候就是这么叛逆。
望卿安:我要憋笑。
大脑:不,你不想!
开始播放这辈子遇到的所有好笑的事。
她越是克制,脸上的笑容就越大。
主教的表情都从疑惑变成震怒了,她还在和大脑争夺控制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