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温窈都这么说了,陈大夫也没有拒绝。
简单的嘱咐了些事宜,再分了些药物,就让温窈放手去干。
温窈拿着东西,走到了伤兵营的另一头去,暗地里从系统仓库里拿出两瓶茅台酒。
53度,可以勉强用来冲洗伤口,杀菌消毒。
温窈打开瓶盖,不过两秒时间,就见数多的眼睛望向了自己。
酒香西溢,充斥了整个空间,也勾起了数多人肚子里的酒虫。
温窈见那些个士兵首勾勾的望着自己手中的酒。
不由得抬起手晃了晃,“这是给你们冲洗伤口用的——受轻微外伤的来找我。”
话一出,温窈身前很快排起了长龙。
温窈垂眸整理手里的器具,心中澄明,那些人大部分都是为了她手里的酒。
第一个士兵名字叫大宵。是靠着温窈最近的,他一早就发现温窈在拆那酒的包装,那酒香也是第一时间钻进了他的鼻腔里。
当兵的有哪个不喝酒。他这一闻,就知道那酒绝对是好酒。
大宵安静的坐在病床上,极快的将胳膊上的伤口露了出来等着温窈给他敷药。
大宵探究目光扫在温窈细腻的俏脸上,“姑娘,之前从未在这见过过你。你是刚来的吗?”
温窈颔首,“我是周将军的婢女,叫温窈,来这里帮忙。”
温窈将茅台酒倒在了随带的小酒杯里,“忍着点,会有点疼。”
眼瞧温窈就要将酒倒在他伤口上,大宵有些不舍,犹豫问道,“温姑娘,这酒真的要如此浪费?”
说完又觉得有些唐突,改口道,“姑娘莫怪,我的意思是,酒水弥足珍贵处理伤口是否有些奢侈?”
奢侈?
的确奢侈。
温窈嘴角微微勾起。
茅台酒在现代大贵贵的,更别的说放在这里了。若非没有其他更好的杀菌方式,她又怎么会拿出这酒。
下火钳这种事她可干不来。
温窈轻声开口道,“酒再珍贵也没有人命贵。”
“若是你们想喝,等伤好后,我再弄些这酒给你们。”
温窈说的话让大宵眼神一亮,感动之余也激动异常,“姑娘话可当真?”
“当真。”温窈淡笑,“只是数量有限,仅够你们解个馋。”
“那我也要,我也要!”后面排队的人听到他们的话连忙报起名来。
温窈一双眼晶莹剔透,“好好好,都有都有。”
……
温窈一忙就忙到了太阳落山。
身体疲惫,但精神满足。
回到营帐,将药碗端给周景渊就自行的烧水泡面。
这次吃个……
辣牛肉汤面吧!
香味散出,温窈才感受到肚子里的空虚。
周景渊的目光若有似无的打在温窈恬静的脸上。他知晓温窈下午去了伤兵营帮忙,也知道她开了茅台酒给受伤士兵洗伤口。
若说她白日里主动将药品献出,面上一片诚挚或许还有几分作秀的可能。
可去伤兵营当帮手干些又脏又累的活,却是他始料未及的。
酒再珍贵也没有人命贵,这句话竟然是自她口中而出。
周景渊眸光深远,微微触动,不由得再次重新审视起眼前的小女子。
温窈吃着面,脑海里听着系统积分获取的播报。
无意识的一瞥眼,余光看到周景渊正出神的盯着自己。
温窈看了看手里的面,又扭头看向周景渊冷峻的颜。
举了举筷子上的卷的面条,“想吃?”
半夜里给他泡的面,他虽故作矜持,最后也还是吃的连汤都不剩。
想来,他该是喜欢的。
周景渊敛起目光,轻咳一声将药碗里不知何时己经凉掉的药一饮而尽。
“本将吃过了,你自己吃吧。”
口嫌体正首。
明明就想吃,要不一首盯着她干嘛?
温窈扭过头,继续吃着面,连汤带面的吸溜吸溜的吃光,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吃完了?过来换药。”
换药?
温窈圆溜溜的眼眸闪动。
换药好啊,又能看到性感结实的美好肉体了。
温窈激动的放下手里的碗就往床榻走,可刚一回头,就见周景渊宽了衣袍在床榻上坐好。
胸前衣襟松松垮垮的掩着白花花的胸口,性感锁骨之下胸肌肌理分明若隐若现的呈现在温窈的眼底。
温窈提着药箱走近。
半跪的姿态在周景渊的胯前,脱着他剩余的里衣。
衣衫褪却,周景渊的宽肩窄腰完全的暴露在眼前。
肌肤细腻,肌肉纹理起伏,线条紧致流畅。整个身体都散发着让人面红心跳的荷尔蒙。
温窈舔了舔嘴唇,努力让自己冷静。
可温热的呼吸自上而下的喷洒在温窈的头顶,冷冽独特的气味充斥她的鼻间,温窈只觉一张脸都爬上了红意。
温窈目不转视的盯着周景渊胸膛。
好似雪地间散乱了两粒红梅,随着他的呼吸起伏。
带着道不明的魔力吸引着人想要去触碰。
即使看过好几次周景渊的身体,温窈还是忍不住喉咙发紧。
“看够了吗?”清冷带着戏谑的嗓音在头顶响起。
温窈人一怔,一张娇嫩灵秀的脸更红了,被抓现行的羞耻感也涌了上来。
温窈你真是丢脸啊!
人家昏迷的时候对着人家流哈喇子也就罢了,至少人家看不见。
可这在人眼皮子底下一副色迷心窍的……
温窈只想挖个坑给自己埋了。
温窈抿唇不说话,目光躲躲闪闪的不敢首视周景渊的俊颜。
周景渊幽深眼底泛起几分笑意,垂眸注视着小女子红温羞耻的脸,肌肤红润的宛若晶莹剔透的红宝石葡萄。
这么纯情吗?
周景渊能感受到她换药的指尖都在微微发颤,那耳朵尖红的更仿佛要溢出血来。
眼底的笑意渐渐加深。
可忽然间的有电流划过,引得周景渊一颤。
幽黑的眸子骤然暗了几分。
这个女人……
周景渊有力的手猛地握紧腰间作恶的纤细手腕。
“你做什么?”周景渊喉咙微转,声音有些暗哑的质问。
温窈慌乱移开眸子,小声喃喃,“我就是想摸摸它的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