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农妃:逃荒路上捡了个摄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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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章 珍贵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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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锦绣农妃:逃荒路上捡了个摄政王
作者:
爱吃鸡蛋土司的秦岚
本章字数:
7266
更新时间:
2025-06-08

“这水很脏,沉淀一下再喝。”

“阿姐,我知道了。”

姜静静喉咙里发出一阵干涩的声音。

她今天一整天都没有喝一滴水,此刻喉咙里就像着了火一样,干渴难耐。她恨不得立刻抱起一大缸水,痛痛快快地一饮而尽。

然而,她的大姐却似乎对喝水这件事有着特别的讲究。

大姐从来没有注意过这些,每次喝水都是咕咚咕咚地大口吞咽,甚至有时候还会闭着眼睛一口气喝完。

但今天不知为何,她突然觉得这样的喝水方式有些不卫生,甚至有些“脏”。

“难道真像娘亲所说她中邪了?”

“我在想什么,大姐对我那么好,即使是中邪也是我的好阿姐。”

姜锦书指尖刚触到水,空间突然传来震动,灵泉水倒计时归零的提示音在脑海响起。

她走到桌旁取一个粗陶瓷碗,集中精神,引导着空间里那口清冽的灵泉,一股细流无声无息地注入了碗中,堪堪小半碗。

“小妹,来这喝,我给你留了点,这桌上水是干净的,可以喝。”

姜锦书示意远处发呆的小妹坐下。

陶碗里的清澈的泉水微微荡漾,与那刚形成污浊的泥水形成对比。

“给,慢点喝。”姜锦书把碗递给小妹。妹妹看着碗里清澈见底的水,瞳孔收缩,捧起来小口小口地喝着,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姐姐,这水好甜!凉凉的,我从来没喝过这样的水。”

姜静静心里暗道:“这么干净的水,难怪姐姐觉的那水脏,看来是姐姐在赵员外那过好了好生活,反倒现在贫苦有点不太习惯而己,看来是我想多了。那有什么中邪一说,都是迷信谣言。”

姜锦书自己也喝了一小口,滑过喉咙,驱散了身体的燥热和疲惫。

休息片刻,补充了灵泉水,姐妹俩感觉力气恢复了不少。

姜锦书的目光落在那片刚开垦出来的小片土地上。她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小妹啊,咱们给这点地浇浇水,看看能不能让土地变得好一点。”

姜锦书说着,从缸里舀了一些水,均匀地、浇在那片新翻开的、着贫瘠黄土的小方块地上。

水迅速渗入干燥的土壤,留下深色的印记。

“阿姐,这样它就能长出好吃的菜了吗?”姜静静蹲在旁边,好奇地看着被水浸润的土地,小脸上满是期待。

姜锦书看着那片的土地,眼神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总比不种好,我们不种又怎么会有结果呢,咱们每天都来照顾它,给它浇水,拔草,它一定会报答咱们的。”

暮色如墨,将最后一缕霞光浸染成深紫色。

姜锦书倚在窗边,看着姜静静蜷在床上沉沉睡去,她轻手轻脚掩上门,怀里的陶罐随着步伐微微晃动,里头盛着从空间引出来的灵泉水。

菜园在屋后斜坡,被半人高的篱笆围着。姜锦书半跪在松软的泥土上,将水珠滴在事先翻好的垄沟里。

刹那间,的泥土泛起莹莹微光,埋在土里的青菜籽像被无形的手牵引,迅速拱破种皮。

嫩绿的茎秆节节拔高,叶片舒展如翠玉,不过半盏茶功夫,便长成了青翠欲滴的成青菜。

姜锦书心脏狂跳,指尖还残留着灵泉的凉意。

“看来我猜想的没错。”

她知道这般神速定会引人怀疑,立刻起身去装了桶水,将几十滴灵泉混入其中。

重新浇灌时,菜畦里只缓缓冒出针尖大的嫩芽,在月光下怯生生地舒展着。

夜风掠过发出沙沙轻响。

姜锦书蹲在菜畦旁,看着那些重滋养的嫩芽。

在月光下闪烁着神秘的光泽。她轻轻抚过叶片,远处传来几声犬吠,姜锦书猛地惊醒。

她将枯草碎叶盖在特殊菜苗上做掩护,又仔细抚平泥土上的脚印。

转身离开时,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

这一晚,姜锦书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晨光如金,温柔地刺破窗棂,在简陋的屋内洒下细碎的光斑。

姜锦书早己悄无声息地起身,动作轻得像怕惊扰了晨露。她回头望了一眼炕上熟睡的小妹,稚嫩的小脸显得格外安宁。

姜锦书唇边掠过笑意,随即提起脚边那只半旧的背篓,轻手轻脚地掩上门扉。

村口别人家院门前,是她与邻居借来的木桌。

姜锦书并未急着将背篓里的东西尽数摆开,只谨慎地拿出几样放在桌面:一小袋莹白的新米、几个犹带温热气息的肉包,还有一把沾着晨露、翠绿欲滴的新鲜青菜,鲜嫩得仿佛刚从土里醒来。

她清了清嗓子,声音不高不低,却带着一种奇特的穿透力:

“换东西了!有贵人托我行善积德,需取诸位‘最珍贵’之物交换!米面菜蔬,先到先得,晚了可就没了!”

这“行善积德”和“最珍贵之物”的说法,如同投入平静水面的石子。

原本静谧的村口瞬间活络起来,早起下田的、出门拾柴的,纷纷被这新奇又实惠的“善举”吸引。

很快这低语迅速蔓延,脚步声由远及近,很快,那小小的木桌便被闻讯赶来的村民们围了个水泄不通。

一双双带着劳作痕迹的手急切地伸向前方,目光灼灼地盯着那有限的、却足以解一时之困的吃食。

真有这好事?”王婶拨开人群,浑浊的眼睛死死盯住桌上那几把沾着露水的翠绿青菜,仿佛那是稀世珍宝。

姜锦书刚一点头,“行善积德,童叟无欺”几个字还没出口,人群瞬间像炸开了锅。

“等等我!我这就回家拿我们家的宝贝来!”

“还有我!给我留点米!”

……

喧闹中,一位衣衫褴褛、须发皆白的老人颤巍巍地挤到最前面,枯瘦的手掌摊开,露出一截干瘪发黑的野菜根,声音带着卑微的祈求:“姑娘…姑娘你看…这个…成吗?能…能换吗?”那野菜根沾着泥土,显然是他仅有的、视若珍宝的存粮。

姜锦书的手指在袖中无人看见的地方轻轻一动(积分+5)。这毫不起眼的草根,却是老人赖以活命的指望,竟有五积分。

她心下一软,声音放柔:“能,当然能。老人家,您拿好。”说着,利落地包了一个肉包和一小把米递过去。

老人浑浊的眼睛瞬间涌上水光,嘴唇哆嗦着,不住地道谢。

不远处,老树枝干阴影下,一位身着月白绣纹锦袍,腰间羊脂玉佩配茜色丝绦,举手投足间贵气斐然的男子静静伫立。

他面容清俊,眼神深邃。他并非村民,清晨路过此地,却被这奇特的“行善”场景绊住了脚步。

此刻,他深邃的目光越过攒动的人头,精准地落在姜锦书身上。

“以物易物,却非等价,所求竟是‘最珍贵’……”

男子骨节分明的手指无意识地着腰间一枚玉佩,心中思绪翻涌。

“这姑娘,行事透着古怪。行善积德是假,借机收集……某些特定的‘心意’才是真?”

他注意到姜锦书在老人拿出草根时,那极其细微的停顿和眼神深处一闪而过的……

“确认?仿佛在衡量一件物品无形的价值。‘她有一套自己的标准,一套外人无法窥见的尺子。”

这温情的一幕刚落幕,旁边一个叫铁大牛的硬汉便笑嘻嘻地挤上前,将一只沾满泥泞、破了个大洞的旧布鞋“啪”地拍在桌上:“姑娘!你看我这宝贝鞋咋样?可穿了好些年头呢!”

姜锦书的目光扫过那只散发着异味的破鞋,袖中的手指纹丝未动(积分0)。

这家伙分明是来浑水摸鱼,想空手套白狼,想的美。

她脸色一沉,斩钉截铁道:“不行。”

铁大牛脸上的表情一顿,随即涨成了猪肝色。

他猛地一指旁边正小心翼翼捧着包子的老人,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被羞辱的愤怒:“凭什么不行?!他拿根烂草根就能换,我拿双鞋就不行?!你这规矩是看人下菜碟啊?!”

“这里我说的算!”姜锦书被他当众质问,心头也窜起一股火,声音清亮却强硬,瞬间压过了周围的嘈杂。

“我说行就行,不行就是不行!本就是替人行善积德,图的是个心诚,我乐意跟谁换就跟谁换!还有,谁稀罕你这破草鞋!”

”赶紧拿开。拿远点,别脏我的手。”

人群一阵骚动。

有人低声议论,觉得铁大牛确实过分,也有人脸上露出不忿,觉得姜锦书这规矩太霸道,全凭她个人喜好。

一位面相和善的老妇人看不过眼,扬声帮腔道:“铁大牛!你也忒不厚道了!人家姑娘心善,看老人家可怜才破例”

“你有手有脚的壮劳力,家里也不是揭不开锅,拿只破鞋来糊弄人,这不是存心欺负姑娘好心吗?要点脸面不?”

这话戳中了铁大牛的痛处,也点燃了他最后的羞恼。

他狠狠瞪了老妇人一眼,又剜了姜锦书一眼,一把抓起桌上的破鞋,吼道:“行!行!你们清高!就我下作!老子不换了!呸!不就一点米吗?当谁稀罕!”

说完,他猛地将破鞋往地上一掼,气冲冲地拨开人群走了,留下一地尴尬的寂静和面面相觑的村民。

冲突虽暂时平息,但空气中弥漫的紧张和不平并未散去。

姜锦书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烦躁,努力维持着表面的镇定。

她知道,经此一闹,接下来的“交换”恐怕不会那么顺利了,而“最珍贵之物”的标准,在村民心中也彻底蒙上了一层“全凭这姑娘心意”的阴影。

有人见状跑回家翻出祖传玉佩,有人捧出压箱底的家书。

只见积分蹭蹭蹭往上涨+1+1+0.1

感恩积分+5+5+5+10

而不远处那贵气斐然男子的目光,却并未因铁大牛的离去而移开。他静静看着姜锦书挺首的、略显单薄的背影。

“有点意思……”他薄唇微启,无声地吐出两个字,眼底掠过一丝探究的光芒,如同平静湖面投入了一颗石子,漾开层层涟漪。

这姑娘身上,藏着秘密。

她那套探寻指法不简单,又是什么?这场清晨的闹剧,在他眼中,己不再是简单的村野趣闻,而成了一个值得深入观察的谜题。

犹豫片刻后,他命令身旁面无表情的欧阳去调查此事来源。欧阳干脆领命,迅速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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