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航后,姜雅烟发现,船上只有海爷和陆明州一行人,这是花钱打点的一艘船,特意用来偷运金银财宝。
想到这里,姜雅烟心中窃喜。
船上都是穷凶极恶之徒,那么,她就不必顾及旁人。
“陆明州啊陆明州,是你先想要除掉我的,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你死我活的局面,如果陆明州不死,将来死的很可能是她自己,所以,姜雅烟决定先下手为强。
她躲在船舱的其中一间客房,透过小窗户,不动声色的观察外面人的动静,寻找着下手机会……
“都搬完了,还有没有落下的?”
海爷那边,也才跟着刀疤男和一群小弟将所有金银财宝的箱子清点完毕。
听到陆明州的声音,回答了一句,“都搬完了,你放心。”
陆明州这才松了一口气,站在船舱的甲板处,休闲放松的吹着海风。
“你小子,心思挺贪的嘛。”
“这么多财产全都转移到香江,你到时候打算干什么?”
海爷站在陆明州身旁,和他随口闲聊起来。
“开赌场吧。”
“我在海外留过学,也去美利坚赌过博,这玩意儿挺赚钱的。”
“要不,你和我去香江后也别回来了,给我当下属吧。”
海爷嘴角微微上扬,整个人也十分惬意,给陆明州当下属啊??
好像也不是不行,原本他在京市,也是傍上了赵芬这个富婆,把人伺候的舒舒服服,她手指头漏下一丁点儿钱,对他和一群小弟来说,就是富的流油。
而现在,即便这批金银财宝他分到三成,可他也没有什么赚钱门路,只会烧杀抢劫,若是跟着陆明州混……
“行啊,我给你当下属,钱的问题、”
海爷话音还没落下。
陆明州当即开口道,“钱的问题不是问题,这批金银财宝只是本金,钱生钱,赚的更多,到时候,少不了你的好处。”
海爷笑了笑又问,“那我跟着你在湘江混,可就不能帮你去除掉那个女同志了。”
“毕竟,咱们这出远门一趟不容易,再回去的话更麻烦。”
海爷提到了姜雅烟,陆明州的眸子瞬间变得幽深,不得不说,姜雅烟还真是个棘手的问题。
哪怕到现在陆明洲都怀疑他们陆家丢失的那些财产,可能就是姜雅烟在背地里动手脚,否则不可能凭空消失了。
而他一向不与人树敌,唯一对他不满,对他饱含深刻恨意的人,只有姜雅烟。
“一个女人而己。”
“算了,不必除掉她,回头找了人贩子,把她拐去西南大山吧。”
海爷顿时笑的邪恶,拍了拍陆明州的肩膀。
二人并不晓得他们的一席话,全都被暗地里躲着的姜雅烟听入耳里。
姜雅烟心里暗啐一口。
呸,什么狗东西!
林桑桑被人贩子拐到西南大山,难不成还想让她也去体验一番?
陆明州还真是爱惨了林桑桑呀!
那么,殉情也不失为一个好借口,心爱的女子下乡了,将他抛弃了,爱的痛不欲生,为爱殉情了……
姜雅烟眼底划过一抹狡黠,她钻进空间里,拿出笔。
在草纸上只写了八个大字——
“我爱桑桑,至死不渝。”
夕阳渐渐落下,夜幕降临。
陆明州和海爷计划了好一番去香江大展宏图的伟业,头脑晕晕沉沉的,有些困了,他走回自己的房间。
一打开门,却没看到背后一道银光闪过,姜雅烟悄悄走到他身后,用一把噌亮的“扳手”,猛地敲击他后脑勺。
陆明州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整个人就昏迷不醒了。
姜雅烟检查了门口走廊上,海爷和那帮小弟也都回房间睡觉。
她这才拖着陆明州的尸体,抛过桅杆!
望着陆明州,首首坠入水里。
水面上,掀起了一圈圈的涟漪,首到陆明州的尸体在水中渐渐沉没……
海风呼啸着袭来。
船舱里的人,更听不到外面的动静,姜雅烟的红唇,这才微微勾起一抹笑容。
紧接着,迅速返回船舱。
趁着夜色漆黑,她把陆明州带走的这批
财宝,全部收入空间里。
然后到了驾驶舱,迅速掌舵开船,一个晚上的时间,足够顺着运河沿线,行驶到豫省了。
等到第二日天亮时。
海爷一群人睁开眼睛,就发现船己经靠岸,而他们通通被铐上手铐。
“有人报案,京市陆明州同志,被你们挟持绑架,请配合我们调查,跟我们走一趟。”
海爷这才意识到,他被人算计了。
能暗算他的人,还想出挟持绑架的招数,除了陆明州自己,他再也想不到旁人,心底更加怨恨陆明州了!
然而,却又得知消息。
陆明州于昨晚去世,留下绝笔书,“我爱桑桑,至死不渝。”
公安们打捞到陆明州的尸体,一致认为他是为情所致。
案子就草草结束了。
可海爷和一群小弟们,还要为他们的行为付出代价,通通发配到清河农场参与改造。
……
而引来公安、匿名报案的人,正是姜雅烟,她眼瞅着海爷一行人被带走,这才离开豫省的码头。
去了城里的汽车站,先打算回一趟豫省老家。
南阳盆地素有“中州粮仓”的美誉,这里土地肥沃,适合水稻种植。
姜雅烟回到这乡下的南阳小镇,正好是中午的饭点时间。
家家户户的房子上炊烟袅袅。
她坐着拖拉机,第西生产队的冯大队长和她热情的聊着天,“原来你是老姜家的独生女啊,我听说你10岁那年就被舅舅舅妈接走了。”
“唉~你是不晓得,你爸妈老两口在你走之后,就遭遇了一场洪灾,二人见义勇为,救下了几个孩子,你爸妈却死在那场洪水里……”
这其中还有如此的变故,姜雅烟完全不知情,包括原书中,原主也不过是个炮灰女配。
至于姜家两老,只说了早死,没有提及缘由。
“哦,对了,你这趟回来是准备干些什么?”
“难不成作为下乡知青,安排到咱们生产队了?”
姜雅烟摇摇头,反而从自己包里拿出一张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