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纷纷行礼。
花园内的两名女子听到动静,吓得花容失色。
两人慌不择路想要逃跑,却被李福先一步拦下,带到众人面前。
见被一众人听到自己背后说人坏话,两位小姐脸色发白,身形摇摇欲坠。
萧泽璟不动声色退后一步,粉衣女子的脸白了几分。
“你们是哪家的女眷?”
两人吓得瑟瑟发抖,半天说不出话。
跟在林言溪身后的一位夫人认出了二人:“如果我没认错的话,粉衣服的是王御史家的大小姐,紫衣服是邵祭酒的妹妹。”
萧泽璟:“王大人和邵大人家风清正,怎会教出如此不知礼节的女子,夫人莫不是认错了?”
李福上前一步,肃着脸:“太子殿下问话,两位为什么不回答?”
“太、太子殿下...家父御史王大人…”王小姐膝盖一软,首接跪倒在地。
邵小姐也跟着跪下,浑身发抖:“臣女邵氏,拜见太子殿下。”
萧泽璟缓步走近,他今日着一袭墨蓝色蟒袍,腰间玉带在阳光下泛着冷光,更衬得他面容冷峻,不怒自威。
“孤竟不知,王御史和邵祭酒家的千金,教养如此‘出众’。”
他嗓音平静,却让两人不寒而栗,“背后议论一品国夫人,皇孙生母,诽谤皇室,你们可认罪?”
王小姐吓得瘫倒在地,邵小姐强装镇定。
她额头抵地,声音颤抖:“殿下恕罪,臣女一时糊涂,不是有意…”
“一时糊涂?”萧泽璟冷笑,“孤听你们说得头头是道,哪有一时糊涂的样子?”
他语气冰冷,怀中的圆圆和满满不安地动动身子。
萧泽璟脸色缓和一些,林言溪见状接过圆圆,轻轻拍打孩子的后背。
王小姐己经吓得泪流满面:“殿下开恩,我们再也不敢了...”
她嗓音尖利,萧泽璟离得近,怀中的满满不安地皱眉。
萧泽璟将孩子交给李福,让他带着孩子离远点。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们,眼中怒火未减:“嘉禾夫人贤良淑德,是孤亲自选中的妻子。你们这般诋毁她,就是在诋毁孤。”
“以后凡是有孤参加的宴会,你二人不得参加。”
在场之人都很惊讶,乍一听这不算很重的惩罚。
但萧泽璟身为储君,未来的天子,一言一行都备受关注。
公开说有王、邵两位小姐在的宴会他不参加,京城有头有脸的人家都会避开这两位。
女子稀少又如何,在权利面前也得让步。
众人都被萧泽璟的手段折服,这位太子殿下雷厉风行,嘉禾夫人在他心中地位不低,以后只能交好,绝对不能得罪。
王小姐泪眼婆娑地望向林言溪,希望她能给自己说说情。
林言溪别开眼,怀中骤然一轻,原来是萧泽璟抱走了圆圆。
“你刚出月子,不宜受累。”
几位夫人离得近,将萧泽璟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心中将林言溪的地位默默提高不少。
谁能想到刚刚不苟言笑的太子殿下,在嘉禾夫人面前这样体贴入微。
几位夫人时常出府交际,想讨好一个人轻而易举,很快就获得了林言溪的好感。
没人再去理会狼狈不堪的王、邵两位小姐。
林言溪回到席上,遇到了许久不见的崔明薇。
崔明薇先看见她,朝她微微颔首。
她出嫁几个月,好像一下子长大了不少。
从骄纵天真的少女,到如今端庄大方的贵夫人。
林言溪险些认不出来,但见她脸上没有愁苦。
嫁的两位夫君坐在身侧,殷勤地夹菜倒水,崔明薇眉眼舒展,看起来过得不错。
林言溪知道她对自己有心结,她们也许回不到以前那样,但她还是希望崔明薇过得幸福。
首至傍晚,林言溪一家才回府。
劳累了一日,几个孩子也被男人们带走了。
林言溪舒舒服服泡了澡,靠在躺椅上由空青擦干湿漉漉的头发。
她捧着一本最近新出的话本看得津津有味。
萧泽璟来得悄无声息,默默接手空青的活,室内一时只剩两人。
林言溪感觉今日空青的手法生疏了不少,有些奇怪。
回头一看,才发现是萧泽璟。
“阿璟,你怎么来了?”
萧泽璟擦干最后一部分,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梳理着她的乌发。
“那两个小魔星好不容易睡熟了,我这才能出来。”
“嘴上说得这么嫌弃,我看他们两个的坏脾气全是你惯出来的。”
两个孩子一定要熟悉的人抱着才能睡熟,睡着之后还不能马上放下,这都是他惯出来的。
萧泽璟讪讪地笑了笑:“等他们有岁岁安安这么大,就好些了。”
林言溪坐起身:“反正受累的是你,我看你还挺乐意。”
男人蹲下身与林言溪目光相接:“太子妃说得对,都是我不好。”
林言溪伸手捂住他的嘴:“别乱喊,谁是你的太子妃?”
萧泽璟看她腮帮子微微鼓起的样子,忍不住抱住她亲了口。
“你怎么知道不是,你这辈子都别想和我分开。”
林言溪气得扒开衣服咬在男人的锁骨上,萧泽璟闷哼一声,将人抱得更紧了。
“出气了?”男人嗓音低哑。
林言溪被他禁锢在怀中,不敢轻举妄动。
“现在知道卖乖了是不是晚了点?”
林言溪脸红得滴血,强装镇定:“反正我身体还没好。”
男人胸腔震动,低沉的笑声在内室回荡,一把抱起怀中娇人。
“这可由不得你!”
林言溪惊呼一声,两人齐齐倒在拔步床上。
男人的吻密不透风地袭来,林言溪完全招架不住。
不知道亲了多久,林言溪昏昏欲睡,终是没抵住睡意睡了过去。
萧泽璟怜惜地亲亲她的额头、眼尾、鼻尖,最后注视着她的睡颜,久久移不开目光。
“你马上就会成为我的太子妃,再过几日给你个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