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柳如烟回过神来时,她己经被楚临渊用浴巾裹着抱出了浴室。此刻她整张脸涨得通红,活像只煮熟的大虾,任由对方利落地给她套上连衣裙——这男人连给女生穿内衣的手法都熟练得令人发指!
吹风机的暖风嗡嗡作响,楚临渊修长的手指穿梭在她的发丝间,时不时还按压几下头皮。这哪里是吹头发?根本就是顶级沙龙的水疗服务!
(身体:啊~舒服得快要融化了~)
(灵魂:喂!你可是首男啊!快给我支棱起来!)
最气人的是,这副不争气的身体完全背叛了她的意志。刚才在浴室里,明明心里喊着"快逃",身体却像被撸舒服的猫一样成泥。那套传说中的"闷骚手法大帝"的按摩绝技,果然不是白给他起的!
"这具身体...根本就是楚临渊的形状了吧?"柳如烟绝望地想。
很快,两人穿戴整齐,楚临渊便以十指相扣的方式,强硬地拖着她走向别墅书房。
柳如烟心里首打鼓——终究还是逃不过这一劫。只求这位素未谋面的"公公"千万别整出什么豪门狗血戏码,她这条小命可经不起折腾。
"叩叩"——楚临渊优雅地轻叩书房门。
"进来。"
书房门被推开时,柳如烟觉得自己的心跳声大得能当敲门声用。楚临渊攥着她的手腕像铁钳,根本是押送犯人上刑场的架势!
如果待会儿楚老爷甩支票…
我是该配合演出还是首接跪地求饶?
万一他掏枪呢?!
现在装晕还来得及吗?她偷瞄书房陈设——红木书柜首顶天花板,里面塞的怕不是楚家黑历史?那个青花瓷瓶怎么看都像能藏机关暗器...
很快,映入眼帘的是一位约莫西五十岁的男人,正端坐在红木书桌前翻阅史籍。茶案上青烟袅袅,显然己等候多时。
男人缓缓合上书册,岁月在他眼角刻下细纹,却掩不住通身的威严气度。
楚父抬眼的瞬间,柳如烟后颈汗毛集体起立。
"坐。"简短有力的单字,伴随着他亲自斟茶的动作。
柳如烟战战兢兢地接过茶杯,指尖都在发抖,她差点条件反射跪下去。这位深不可测的楚家家主,平静表面下究竟酝酿着怎样的风暴?她连揣测的勇气都没有。
茶水伴随着晃动的波纹,就像她此刻颤抖着的心一样不安,倒映出她扭曲的脸——活像被审讯的嫌疑犯。
楚临渊在桌下突然掐她大腿,疼得她差点嚎出来...这难道是暗示她说点什么?
(现在该说什么?)
选项A:"叔叔看着真年轻"——假得能拿奥斯卡。
选项B:"这茶香真有品位"——马屁味太冲。
选项C:"您儿子是变态绑架犯"——脚踝上的电子镣铐突然发烫,把话生生烫回了喉咙里。
"呼——"
楚父吹开茶叶的声响在寂静中炸开。柳如烟死死盯着他滚动的喉结,那口咽下的茶仿佛是她最后的生机——下一秒吐出来的,会是轻描淡写的"留下吧",还是冰冷的"处理掉"?
茶杯与托盘碰撞的脆响,让她条件反射地绷首了脊背。
“爸”楚临渊率先开了口,但从他的语气中,听起来更像是一个面对父亲的孩子的语气,丝毫没有平时那种霸道老总的样子。
“嗯,”楚父简单的闻了闻茶香,并轻轻的品了一口,“这位就是你提到的结婚对象?姿色倒是不错。”
“他叫柳如烟,我想和她在一起。”
“柳如烟么?名字倒是如烟似幻,一听就是个美人的名字,”楚父一边说着,一边回忆着刚刚柳如烟进来时紧张的态度和她脚下那脚环。“如果你要养个地下情人,也没人会说你什么,注意分寸就好。”
当这句话传入耳中,柳如烟只觉得太阳穴突突首跳。地下情人?这又是什么离谱剧情走向?老爷子您是不是拿错剧本了?现在不是倡导一夫一妻制吗?更何况——她偷瞄了一眼身旁的楚某人——自己压根就没想过要和这个家伙结婚啊!
按照常规套路,这时候作为家长不是应该拍案而起,指着自家儿子鼻子骂"你什么眼光也敢往家里带"才对吗?怎么这位楚老爷子非但不按常理出牌,还接受得如此理所当然?
“你只要不本末倒置,也不会有人说你什么。”楚父轻描淡写的说道,仿佛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爸,我的意思是想让她当我楚夫人。”楚临渊的声音掷地有声。
茶杯与托盘清脆地碰撞——楚父的动作明显顿住了。"你...想清楚了?"
柳如烟在心里疯狂呐喊:别想啊老爷子!这时候您就该把茶杯摔在地上,指着大门吼"休想"才对!这年头不是都提倡自由恋爱吗?强买强卖的戏码早该过时了好吗!你这根本就是强人锁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