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楚临渊倚着门框,目光像毒蛇般游走在她身上,"打算穿着这身情趣睡衣招摇过市?"
柳如烟听闻,也是立马从那恐惧的幻想中回过神来,低头看了眼那近乎透明的诱惑睡衣,这是昨天女仆们给她换上的“战袍”,目的似乎就为了让她诱惑楚临渊?
她慌忙掩盖那美丽的躯体,“那、那你还不出去?”
楚临渊却纹丝不动,慢条斯理地解开袖扣:"就在我眼前换。"他嘴角噙着残忍的笑意,"免得我的小野猫又挠坏窗帘。"
“你、你、你……”柳如烟气的嘴都快歪了,这人咋这么不知廉耻,连换衣都要看,就这么不给她一点私人空间和尊严么?不过仔细一想,作为被买来的落魄千金,尊严这东西对她来说,似乎也只是一种奢望罢了。
她死死咬住嘴唇,颤抖着去解腰间的系带。丝绸顺着肩头滑落时,锁链突然发出刺耳的声响,那镣铐正好卡在了衣料间。半褪的睡衣尴尬地挂在肘间,她僵在原地,雪白的后背在晨光中泛起珍珠般的色泽。
楚临渊沉默地掏出钥匙,金属碰撞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咔嗒"一声,镣铐应声而落。"继续。"他简短地命令道,声音低沉得像是暴风雨前的闷雷。
柳如烟颤抖着褪下最后的遮蔽,接过那套精致的内衣。蕾丝布料在指尖发凉 --这个变态连这种私密时刻都要监视吗?但更让她绝望的是,她盯着那复杂的搭扣和肩带,大脑一片空白。前世作为宅男的经验在此刻毫无用处。
"那个.…."她死死环抱住胸口,声音细若蚊蝇,"这个...怎么穿?"
楚临渊的眉毛危险地扬起:"柳家大小姐连内衣都不会穿?"语气中的讥讽像刀子般剐着她的尊严。
她涨红了脸点头,羞耻感几乎要将她淹没。此刻她宁愿被锁链重新铐住,也好过在这恶魔面前暴露如此不堪的一面。
出乎意料的是,楚临渊突然拿起文胸逼近。他强硬地掰开她护在胸前的手,冰凉的指尖不经意划过肌肤,激起一阵战栗。"看好了。"他声音沙哑,动作却异常熟练--调整肩带、扣上背扣、托起柔软...一气呵成。
柳如烟僵在原地。这份娴熟令她胃部翻涌--他究竟为多少女人做过同样的事?还没等她理清思绪,恶魔己经退后一步,欣赏起自己的"杰作"。
好不容易系好内衣扣带,柳如烟抓起床上的衣物时却如遭雷击——纯白蕾丝袜圈配着蓝白水手服,裙摆短得几乎遮不住大腿根。这分明是情趣店里那些标着"男友礼物"的包装款!
指尖不自觉地发抖。她曾经最爱在漫展偷拍穿这类衣服的萌妹,可现在...冰凉的丝织物像毒蛇缠上手腕。这哪是出门的装扮?根本是给金丝雀套上的表演服。
"要我穿着这个...去大庭广众?"喉咙里挤出的声音支离破碎。镜中的倒影开始扭曲,那个曾经意气风发的自己正在水手服领结里窒息。
一想到这件衣服要穿在自己身上,她就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这种款式,除了cosplay爱好者和某些情侣间的私密情趣,谁会穿出门?而现在,她竟要被这样打扮着带出去——是要把她当成某种展品吗?她的眼神渐渐黯淡下去,仿佛己经看到了那个再也回不去的自己。
难道,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一点一点,碾碎她仅剩的尊严……
楚临渊的皮鞋突然碾过散落的睡衣,金属扣带硌得她脚踝生疼。"三分钟。"他指尖掠过她苍白的脸,"或者你想我亲手帮你穿?"
她机械地套上白色长袜,蕾丝边卡在腿肉勒出红痕。当最后一条系带扣紧时,听见身后传来满意的轻笑——那是收藏家鉴赏瓷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