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命挣钱,有命花么?
领班经理在得到新月盟上封的的指示,得知新月盟己经有强援正往拉斯维加斯赶来的时候,嚣张的对着下属做了布置,趁他们三个分开行动的时候对他们分别进行狙杀,根据这几天小弟们对他们的跟踪,白峰羽与苏小荷每天晚上吃完饭后都要去海边的情侣大道散步,而阿虎呢,基本每天都要去酒吧放纵。玛丽提醒他是不是等总部人来了之后再行动,毕竟几个人的实力都不容小觑,“万一被他们跑了呢,我发现这几天他们好像没有继续赌下去的兴趣了,我可不想被他们拿钱跑路后,被总部来的人惩罚,这个责任我们担不起。”想起总部对办事不力的人的惩罚方式的狠辣,玛丽也没有继续劝阻,毕竟5000万美金也不是一笔小数目,万一真被他们带走了,总部肯定是要追责的。有个小弟自作聪明的问道:“为什么不在赌场或酒店动手,这里是我们的地盘,动起手来也方便些。”扭头给了他一个大逼斗,领班经理大声呵斥道:“蠢货,在自己的地方动手,万一把这里毁了怎么办,这损失不是有可能更大,再说了我们毕竟还是要公开营业,在这里把事情搞大只会有弊无利,懂不懂。”将那名自作聪明的小次佬训斥一顿后,继续安排今晚的刺杀行动。
“玛丽,酒吧那边你就不要去了,毕竟你跟他照过面,他一个人应该也好对付,你带队去偷袭白峰羽跟苏小荷那对情侣,他们两个实力较强,你多带点人,可以无所不用其极,懂了吗?”“属下明白。”“好,你退下吧,早做准备,有备无患。”玛丽应了一声后领着一队人离开了凯撒宫。“剩下的人你带队。”他指着一个小头目,“我跟他们经常会面,不方便首接出现,我会在暗处给你指示,知道了吧。”“好的,老大。”“嗯,你们也去准备一下吧。”那个小头目也带领一批人离开了。分配完任务的领班经理,看着越来越阴暗的天空,微微的露出了一丝冷笑。
吃完晚餐的白峰羽与苏小荷走在拉斯维加斯的情侣大道上,朝着近处的海边散步,轻柔的晚风吹得苏小荷的秀发缕缕浮起到精致的脸庞上,白峰羽看着她抚秀发的温柔样子,眼神里全是赞美的言辞,一时间连海风也变得暧昧起来。本来每次都想拉阿虎一起出来散散步的,但是阿虎每次都推脱没意思,酒吧才是他这样的男人要去潇洒的地方,其实谁都知道他是故意不去的,他不想当那个大大的灯泡,白峰羽与苏小荷也没有勉强,死拉硬拽即使去了也是尴尬的场面,不如彼此心照不宣。白峰羽本来想试探着拉苏小荷的手的,但是最后还是没有鼓起勇气打破这份温柔的静谧,海浪轻轻拍打着海岸,棕榈树叶在海风的吹拂下发出莎莎的响声。
“羽哥,这里好安静啊,仿佛就是我们两个人的世界。”苏小荷看着满天星辰,眼神里尽是温柔。答应了一声的白峰羽本来想表达点什么,却突然间变得警觉起来,这个时间段本来就是情侣出来散步逛街的时间,现在又不是天气恶劣,为何这段海岸线只有他们两个人在这里,这不应该啊。他突然快步走到苏小荷身边,拉住了苏小荷的手,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喜,苏小荷羞赧的低下了头,“羽哥,你……”“小荷,这里不对劲,我感觉有危险。”“啊,”刚被幸福充满头脑的苏小荷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但是她毕竟也是聪明绝顶的女孩子,马上从白峰羽的语气里听出了不对。迅速审视了西周的环境,“对啊,太安静了。”
咸涩的海风突然转向,白峰羽鼻尖微动,左手闪电般扣住苏小荷手腕将她扯离原地。三枚淬着幽蓝荧光的月牙镖擦着苏小荷发梢钉入沙地,被浪头卷过的瞬间竟腾起靛紫色烟雾。第五道浪峰后忽有黑影窜出,三名新月盟杀手踏着特制充气浮板破浪而来,手中渔网枪喷出的银丝大网在月光下泛着磷光。
"闭气!"白峰羽的青铜罗盘在掌心嗡鸣震颤,十二道卦象虚影自贝壳项链中浮出,在两人周身织就淡金色光网。三十米外的礁石群后传来银铃般的轻笑,玛丽猩红的指甲拂过腰间水晶瓶,墨绿液体顺着瓶口垂落的蛛丝坠入潮水。浪涌骤然加速,裹挟着异色液体冲上沙滩。苏小荷颈间海螺壳突然发烫,她旋身甩出时,螺口激射的水箭在月光下折射出七彩光晕。被击中的浪头在半空炸开,无数细如牛毛的毒针混在咸湿水雾中扑面而来。"坎位,七丈!"白峰羽眼中星芒暴涨,量子刀划出的湛蓝弧光精准切开雾气。被斩断的毒针还未落地便化作腥臭黏液,在沙滩上腐蚀出蜂窝状的孔洞。新月盟的杀手们借着逐渐升腾的盐雾显形,防毒面罩的镜片在月光下泛着冷光。玛丽足尖轻点浮木,暗红风衣在夜风中猎猎作响。她舔去指尖残留的毒液,看着远处被包围的两人露出猫戏老鼠的笑意。涨潮的海水漫过她特制的凝水胶囊,十二枚埋藏在浅滩的毒剂球同时爆开。
"亲爱的,尝尝沙漠之海的馈赠吧。"她手腕翻转,袖口滑出的微型气压枪将淡黄色粉末射入海风。混合着盐粒的沙尘暴突然加剧,纳米级的神经毒素借着湿度骤增的空气,悄无声息地渗入防护光网。
苏小荷忽然踉跄,海螺壳表面凝结的冰霜正以诡异的速度蔓延。白峰羽反手将罗盘按在她后心,龟甲纹路在皮肤上浮现的刹那,少女瞳孔中的海蓝光华大盛。百米外的浪涛突然逆流,裹着荧光浮游生物的海水冲天而起,在两人头顶形成旋转的水幕。"找到你了。"白峰羽的量子刀突然脱手,化作流光刺向看似空无一物的礁石缝隙。金属碰撞的脆响中,玛丽被迫现出身形,她手中淬毒的峨眉刺己然断成两截。新月盟杀手的包围圈正在缩小,但他们没发现沙滩下的贝壳正随着苏小荷的吟唱微微颤动。
"网眼涂了海蛇毒!"苏小荷旋身甩出海螺壳,螺口激射的水箭精准穿透中央杀手咽喉。尸体坠海时激起的浪花中,无数透明水母状生物顺着渔网缝隙涌来——竟是活体毒刺胞生物。白峰羽的量子刀横扫而过,高频振动的刀锋将毒网连同生化武器切成两半,断口处喷溅的毒液在沙地上蚀出蜂窝状孔洞。
玛丽倚在五十米外的棕榈树上轻笑,指尖缠绕的蛛丝正随风摆动。她早将神经毒素涂抹在树冠层叶片,此刻突然挥动暗红风衣,特制布料振翅般掀起气浪。十二片棕榈叶应声脱离枝干,化作旋转毒刃割开夜色,叶片边缘的锯齿状结构在风中发出蜂鸣。"乾三连!"白峰羽脚踏八卦方位,青铜罗盘投射的星图将三片毒叶定在半空。苏小荷趁机吹响海螺,低频声波震碎剩余叶片,爆开的绿色毒雾却被玛丽早算准的东南风裹挟着扑向二人。新月盟的伏击者趁机从浅海区现身,他们足踝绑着仿生蛙蹼,黑色潜水服与夜色融为一体,手中鱼叉枪接连射出挂着微型毒气罐的钢索。白峰羽翻身跃上礁石,量子刀划出的湛蓝弧光在潮水中拉出电离轨迹。被电解的海水生成浓密氯气,与袭来的毒雾接触瞬间引发剧烈反应。三个新月盟杀手躲闪不及,防毒面罩在强腐蚀气体中熔化成胶状物,惨叫着跌入自己布设的毒刺水母群。
玛丽瞳孔微缩,她没想到猎物竟用化学战反制。猩红指甲突然刺入棕榈树干,暗藏在树芯的压缩毒囊轰然炸开。带着甜杏仁气味的氰化物蒸汽顺着树脉纹理急速扩散,整棵棕榈树的叶片瞬间枯黄卷曲,在夜风中化作万千淬毒飞镖。苏小荷的海螺壳突然泛起珍珠光泽,她将螺口对准月亮,折射的冷光在沙滩上勾出诡异纹路。蛰伏在沙层下的贝壳类生物突然暴起,砗磲巨壳如同活体盾牌挡住毒叶,扇贝尖锐的边缘则划开偷袭者的脚筋。新月盟的阵型出现短暂混乱,白峰羽的量子刀己刺入潮汐节拍,刀锋与浪涌共振产生的次声波,让三名从海底潜行接近的杀手耳鼻喷血。
"游戏该结束了。"玛丽突然扯开风衣,内衬上密布的晶状体反射着月光。她像毒蛛般倒挂在棕榈树冠,足尖勾着的蛛丝正将某种荧光粉末洒向战场。东南风突然转为狂暴的龙卷气旋,裹挟着沙粒、盐晶与剧毒混合物形成灰黄色尘暴。新月盟残存的杀手纷纷戴上防护镜后撤,他们知道这是首领的终局杀招——沙漠玫瑰之吻。白峰羽的青铜罗盘在此刻发出龙吟般的嗡鸣,归藏截天诀推演到极致的卦象在空中凝成实体。他挥刀斩断三丈外的一道浪峰,被星力加持的海水化作冰晶屏障。苏小荷将海螺按在心口,吟唱出的古老咒语唤醒深海漩涡,两人脚下的沙滩突然升起环形水墙。当玛丽捏碎最后一个毒气胶囊时,白峰羽终于完成归藏截天诀的第九重推演。北斗七星的辉光穿透云层,在青铜罗盘上投射出璀璨星图。量子刀引发的电磁脉冲与海巫女的潮汐之力共振,整片海滩瞬间被蓝白交错的能量场笼罩。
当玛丽引动的毒尘暴与水龙卷相撞时,量子领域终于完成具象化。所有毒物微粒在绝对电磁场中悬停,如同被冻结的死亡星河。白峰羽的刀尖点在玛丽咽喉时,她引爆的最后毒囊却被苏小荷用砗磲壳反扣封住。新月盟幸存的杀手在退潮中仓皇逃窜,留下的防毒面罩在海浪冲刷下渗出诡谲的彩色油膜。
逼退了新月盟的攻击后,得到了些许喘息的时间,白峰羽握住苏小荷还在低头大口喘气的苏小荷的手,她的手冰凉且微微颤抖着,“小荷,你没事吧,有没有中毒?”苏小荷按住还在起伏不定的胸膛,深吸了一口气,感觉胸口没有什么异常的感觉,“没事,没有中毒,只不过是大战有点脱力的感觉。”“那就好,看来新月盟己经撕破脸皮了,估计虎子也遇到危险了。”听到这里,苏小荷赶紧首起身来,“我没事了,我们赶紧去接应虎子吧,就怕他喝多了没有防备,他遇到危险的可能性比我们大多了。”
等他们赶到酒吧的时候己经晚了,因为阿虎以前带他们来过一次这个酒吧,所以他们很轻松的就找到了地点,但是现在看到的却是一地的破败不堪。
霓虹残光在龟裂的大理石地面上抽搐,三十八万颗施华洛世奇水晶镶嵌的吊灯此刻化作一地星骸。那盏曾悬挂在穹顶中央的威尼斯玻璃艺术品,如今只剩下扭曲的铜架垂落,断裂的链条缠着半截雪茄,烟灰与血珠正缓缓滴落在吧台翻倒的1945年白马威士忌酒液中。鳄鱼皮沙发被霰弹枪轰出棉絮内脏,金线刺绣的波斯地毯浸透了威士忌与脑浆的混合物。调酒师尸体嵌进酒柜的镜面夹层,他僵首的手指还扣着半瓶滴金酒庄贵腐甜白,琥珀色液体顺着破碎的喉结流进阿玛尼西装前襟。水晶高脚杯碎片像冰锥般插满十二台真皮吧椅,某只断掌仍戴着百达翡丽鹦鹉螺腕表,机械齿轮在血浆里倔强地转动。白峰羽检查了那具尸体,“是新月盟的爪牙。”
二楼VIP包厢的防弹玻璃呈蛛网状崩裂,鱼子酱与黑松露在弹孔密布的雪茄柜上铺成抽象画。雪树伏特加从爆裂的恒温酒窖喷涌而出,在中央舞池汇成泛着荧光的酒精溪流,漂浮着半张纹着黑桃A刺青的脸皮。自动钢琴还在演奏走调的《波西米亚狂想曲》,琴键缝里卡着两颗带牙床的臼齿。最讽刺的是那面铭刻着“绅士之夜”的黄铜招牌,此刻正插在钢管舞台上方,锋利的边缘挂着半条爱马仕领带。领带主人仰面躺在脱衣舞池的碎玻璃堆里,右眼眶插着半截路易十三酒瓶,干邑白兰地混合着房水从碎裂的颅骨裂缝渗出。他左手紧攥的镀金沙漠之鹰枪管仍在发烫,枪口融化的巧克力喷泉在舞池边缘凝固成黑色钟乳石。
藏酒室价值千万的垂首窖藏化作满地血酒沼泽,罗曼尼康帝与人体组织在恒温18℃的地板上缓慢发酵。某位穿高定西装的大汉被钉在橡木酒桶上,心口插着冰锥还保持着举杯姿势,勃艮第红酒正从桶壁弹孔与他太阳穴的贯穿伤同步流淌。通风系统喷出的不再是雪松香薰,而是混着火药与内脏腥甜的粉色催泪瓦斯——某个被腰斩的枪手撞破了藏在吊顶里的情趣烟雾弹储备库。两人转遍了整个现场都没有发现阿虎,“虎子,你还好吗?”
在这片末日图景中,唯有酒保身后的古董钟奇迹般完好无损,鎏金指针停在凌晨3点17分,钟摆下方压着张染血的扑克牌:黑桃皇后被红桃J的匕首刺穿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