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烦!就不能让我好好吃顿酒。”老者猛灌一大口酒又道:“无知小儿,速来见你爷爷,否则后果自负。”
此话一出,周围瞬间鸦雀无声,空气似乎入了死寂。
似乎都在等黄风城主反应。
再说黄风城主如同一尊战神一般,傲然屹立于天空之上。他身上的华衣随风飘动,发出猎猎作响的声音,仿佛在诉说着他的威严和霸气。
在听老者的话后,如当头淋下一桶冰水,瞬间就蔫了。“噗”吐出一口鲜血,眼中露出惊恐之色。
刚刚老者说话的同时一股强大的神识,如同一把利剑瞬间刺在心头上。他忽然就明白自己的甲卫,为什么就莫名其妙就暴体而亡了。
那是因为无形的神识之力。
难道他是传说中的化神修士不成?
这个念头如同一道闪电划过黄风城主的脑海,让他的心跳陡然加速,差点就被吓得尿裤子了!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额头上冷汗涔涔,双腿也不由自主地开始发软。
黄风城主再也顾不得其他,急忙从半空中急速降下,仿佛屁股后面有一团火在追赶着他一般。
他以平生最快的速度狂奔着,眨眼间便来到了二楼。
“扑通”一声,黄风城主双膝跪地,重重地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的身体前倾,耷着头,满脸惊恐地说道:“前……前辈,晚辈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冒犯之处,还望前辈恕罪啊!”
众人见状纷纷傻眼了,这还是高高在上的黄风城主大人吗?
“哼,算你小子的狗腿跑得够快。”老者顿了顿又道:“我有一事,想问你。你若回答得好,自然就没事,若不然,你知道后果。”
“前辈请说。”黄风城主额头上的冷汗涔涔而下,如同挂了水帘。然而,他却连抬手去擦一下的勇气都没有,生怕自己的这个小动作会引起面前这位前辈的不满。
此时此刻,黄风城主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被猎人盯上的兔子,无论怎样挣扎都无法逃脱被猎杀的命运。
原本作为一名修士,他应该有着坚定的道心和不屈的意志,但在这一刻,他的道心却如同那脆弱的瓷器一般,瞬间破裂成无数碎片,再也无法拼凑起来。
黄风城主知道,道心一旦破碎,就意味着他此生都将与结婴无缘。
但他却提不起半点反抗的心。
老者扫视一眼二楼的食客道:“你们要留下看热闹吗?”
此话一出,满堂的食客立马跑没影。
楚国拉着陈芯兰就站了起来,道:“前辈.....”
“小娃,你不必回避,就坐在这听着。”老者说道。
楚国只好坐下,其实他心里更想离开,毕竟这是别人的秘密,万一听了不该听,这小命岂不是冷过水了。
这时老者拿出一块拓影石,输入灵气。
拓影石放出来的影像,瞬间将楚国击麻了。
影像上放的正是牢笼峡中,楚国捕杀沙鳄时的影象,幸好当时沙鳄的鲜血光污了面目。要不然,楚国就没机会与老者吃酒了。
“这影像你知道是谁拓的吗?还有影像中的人是谁?”
黄风城主战战兢兢地道:“影像的出处是合欢宗,而影像中的人是谁,我确实不知。也许合欢宗的人知道。”
楚国当时是从牢笼峡另一边出去的,所以知道的人并不多。
黄风城主怕老者不信忙补充道:“这事,整个大夏国修仙者都知道,并不是什么秘密。”
“是这样吗?”老者看向楚国问道。
楚国点了点头道:“的确如此。”
黄风城主又道:“这事闹得沸沸扬扬的,说有神器,害得当不少的修士进入了牢笼峡再也没出不来了。”
老者闻言脸上露出一丝喜色道:“你的意思说,神器还在里面?”
黄风城主忙摆手道:“这个在下不敢说,有没有神器也不知道,在下觉得这就是一个阴谋。除刚才前辈放的那段影像外,还有一段影像的,前辈若想看,我这里还保存一些。”
老者伸到黄风城主面前。
黄风城主一拍储物袋,一块拓影石就出飞了出来,轻轻落在老者手上。
老者向拓影石输入灵气,影像立马就浮现在眼前。
一片苍茫的沙漠上,一枚巨大的血卵,西周围满了妖兽的尸体。
老者收起拓影石,眼神微眯,似乎在思考画面中的血卵。
此时楚国心里紧张得要命,手心己经满是汗水。此时他差点就以为老者己经认出他,所以故意留下他的。
陈芯兰的心同样提到嗓子眼,但是她不敢有任何的动作,就连眼神不敢与楚国交流,生怕被老者察觉。
“你的意思,合欢宗的人清楚?”老者冷冷问道。
黄风城主不知道是为了活命还是怎样,他就是一口咬定合欢宗知道。
“前辈,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黄风城主惶恐地说道。
“把合欢宗的定位给我。”
黄风城主立马拿出地图递给老者。
老者收下地图漫不经心地说道。“嗯 ,你这里的酒菜不错。”
这时,黄风城主脑子像开了光似的,拿出一块玉牌各一个储物袋。“只要出示这个玉牌,在黄风城内凡是皇家产业都可以打五折优惠。”他拿储物袋又道:“这是一百万下品灵石,小小意思,望前辈不要嫌弃。”
老者笑容满脸地道:“你这孙子,真懂事,快滚吧。”
“多谢,前辈不杀之恩,晚辈告辞。”
黄风城主如蒙大赦,狼狈地起身离逃,此刻他才惊觉自己的衣服早己湿透,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楼上就只剩下老者与楚国他们了。
楚国此刻如坐针毡。
“小娃,这玉牌就给你吧,就当答谢你的猴儿酒。”老者笑嘿嘿地收起储物袋,把玉牌推过去给楚国。
尽管楚国知道没卵用,但他不但要接,还要千多谢万多谢。
老者提起酒坛,道:“今天的酒就喝到这了,老夫先走一步了,希望下次见面,小娃还有这么好的酒。丢咔奶,老夫就是劳碌命。”
说罢,老者从窗口一跃而出,眨眼便消失在天际。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楚国与陈芯兰才敢以眼神交流。准备结账走人,店小二却告诉他,这顿免了。
“小二,那里有术法之类的出售吗?”
店小二恭敬地道:“在街上的书店就有,不过都是一些基本的术法,没多少用。”
“好,我知道了。”
来自那老者的危机如芒在背,楚国不得不做些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