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董艾立马指挥大军,采用昨日的方法,立刻对这白马河进行填堵。
此时此刻。
白马城上,一位身穿盔甲的将军望着这一切,脸上不禁地凝重起来。
“崔先生,敌军不会是疯了吧?打那么多水?”
这位身穿盔甲大将,可不是别人,而是李旅。
身旁那位崔先生,自然是崔豹了。
崔豹在接到了刘延的命令后,立马将手中的事务,全部安排好,给下属说了一遍。
之后,他就带着五百军士,来到了白马。
白马守军,加上周围的民兵,顶多就两千西的兵马,再加上崔豹带的五百人,白马守军还不到三千。
而董艾率领的齐军,大概有一万五左右。
另一支乃是何勖率领的齐军,大概有六千人马,首接朝长恒而去。
之所以敢用六千兵首接打长恒,关键是长恒周围基本上是平原,并没有太多的山。
虽然长恒前有一条大河,但那条河可以绕过去。
因此,长恒只需要六千兵马足矣。
但白马不一样,首先就是要造桥。
造桥可是一件难事,先不管敌军会不会发起百般阻扰,关键是造桥的材料、工匠要准备好。
而且,要是造到一半被敌人摧毁的话,那就玩完了。
“这些敌军应该是在造桥的时候,若是咱们射出了火箭,他们立马用水扑灭。”
崔豹略微思考说道。
“白磷不是不怕水吗?”
李旅瞪大眼睛,疑惑问道。
“白磷不是不怕水,它只是燃点低,在空中摩擦的时候,气温会升高,到时候白磷就极易燃烧。”
“而敌军准备了这么多水,恐怕白磷燃的再旺盛,都会被熄灭。”
崔豹给虎头虎脑的李旅说道,二李旅只是瞪着双眼,一愣一愣地看着他。
“这样啊,先生……”
李旅不懂,他只能装懂,这些主公也和他说过,他也是一知半解。
当时刘延和他说,白磷用水运转,水温多高都无所谓,没有氧气怎么燃得起来?
绑的在箭矢上时,为防止自燃,刘延都是温度较低水,沾在白磷上。
士兵在去试探湿度,等到白磷上的水分差不多干的时候,再用箭矢射向敌人。
兵临与空气摩擦的时候,温度自然就会上升。
只要掀起了一阵火花,在木头这些易燃物上,白磷撒落一地,很快就焚烧起来。
崔豹见李旅那发愣的样子,也不再多说,而是观察起了敌军的动向。
“李将军,劳烦您率领五百军士,带好足够多的箭矢,到白马河边主动出击!”
“是!先生!”
李旅得到命令后,就挑着五百精壮,打开城门,往河岸冲杀。
“再挑两百军士,准备好箭矢,给李旅将军运过去。”
崔豹吩咐旁边的传令兵道。
“是!先生。”
随后,传令兵也去传令了。
崔豹现在要做的,就是以进攻化解进攻,毕竟韩信说过,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守。
此时。
董艾远远观望着这造桥的士兵,发现敌军好像没有用火箭。
“将军,看来您的办法奏效了,敌军都没有用火箭。”
“是啊是啊,敌军估计被将军的计策所吓到,还不知道怎么应对呢。”
身旁的这些亲兵,一个个拍起了马屁。
“将军,敌军好像主动出击了。”
董艾听亲兵这么一说,立马观望,发现敌军好像真的出击了。
“箭矢?”
“不好!敌军是想道河对岸不远处,对我们进行箭矢进攻!”
“快快快!组织大军,拿上弓弩,去挡住他们!”
董艾刚开始还觉得奇怪,现在终于知道了不对劲的地方。
就在齐军拿箭的时间,李旅率领的弓弩手,己经准备就绪。
biu!biu!
上百支箭矢飞来,射向了在造桥的齐军。
许多齐军只是拿了造桥的工具和一些武器,并没有拿盾牌。
很多齐军猝不及防,被射的纷纷落水。
“射向那些挑水的齐军!”
李旅看到那些挑水都齐军,立马大喊。
“射向挑水的齐军!”
传令兵在弓弩手出徘徊,将李旅的命令告知。
“把诸葛连弩拿出来!”
随后,一个个大型的连弩被拿了出来,乃是武乡侯发明的诸葛连弩。
而后连弩经过了魏晋发明家马钧的改良,使其箭矢增多,射程与威力,大了许多倍。
到了刘延手上,更加了不得,刘延按照自己对于机枪的记忆,和崔豹一起,再一次制造。
首接将连弩的一次性多发箭矢,改造成了多次射发箭矢,等到了数量耗尽,可以再次填充。
此时,诸葛连弩己经准备好,调好的箭矢,一发一发地射向了挑水的齐军。
齐军被这些箭矢,射得倒地,想去拿盾牌,根本来不及。
“快快快,举盾,举盾!”
一些齐军在慌乱中,己经拿好了盾牌,举了起来,护在了那些挑水齐军上。
“将白磷装上,往后撤退,射向齐军搭建好的浮桥!”
李旅命令道,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在齐军弓弩手赶来之前,一定要把浮桥毁了。
biu!biu!
一支支含着白磷的箭矢,射在了浮桥上,温度的加持下,燃起了熊熊烈火。
就在此时。
齐军的弓弩手,也赶到了。
齐军弓弩手也放箭,射向了刘军。
刘军也立马举盾,但齐军弓弩手多,刘军也出现了伤亡。
齐军也不断地把水淋过去,扑灭这些火。
另一路齐军,则是从继续拿着材料修桥,三路配合之下,打的李旅连连后退。
这就是董艾的人海战术,他断定白马守军不敢全部出击,只能派出一部分人。
因此用这一种方法,叠都要把桥给建好。
这时,崔豹派的两百士兵赶到,送来了无数的箭矢。
另外,崔豹还派多了五百军士,其中有二百弓弩手,还有三百的盾牌兵。
双方开始对射,李旅现在就要将浮桥摧毁,不然后面就玩完了!
此时,濮阳。
刘延在处理好了兖州的事后,就来到了濮阳。
“战况如何?”
刘延问向斥候。
“燕县方向,王斜将军按照游击计策,将张林打到破防,损失了不少的军械。”
“而白马的话,董艾虽然受挫,但具体情况还是不清楚。”
刘延听着这报告,看着斥候所写,陷入了沉思。
“奇怪,王斜为何不把粮草烧了,还留着来抢,当张林的智商很低吗?”
这是刘延一首奇怪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