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系退婚:小叔掐腰入怀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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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嫌我一头绿?丢人自己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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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钓系退婚:小叔掐腰入怀宠
作者:
裴多元
本章字数:
4636
更新时间:
2025-05-23

下一瞬间祁碎才反应过来头上那玩意是帽子,帽檐遮住了她的视线。

在她茫然的功夫,傅良州摁了一楼,电梯开始下降,狭小的空间发出轻微的轰鸣声。

祁碎芽抬了抬帽檐,没明白他什么意思,好端端的给她戴帽子做什么?

一双清透盎然生机的眸子疑惑不解,正望着他企图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傅良州目不斜视:“你需要一顶帽子。”

不,她不需要。

如果说先前不知道他什么意思,那么她现在知道了。

傅良州在嫌弃她的绿毛!

真真是跟他那个有病的侄子一毛一样。

傅少延上次嫌弃的跟她说,让她再去见他,把帽子戴上。

这位叔更首接,亲手给她戴了顶帽子。

祁碎芽没好气的拿掉帽子,“我不需要。”

绿色从来不是不能见人的颜色,她大大方方的露出来怎么了?谁想左了谁心底龌龊。

傅良州没见过她这样不省心的,低沉道:“戴上。”

电梯到了一楼,祁碎芽把帽子扔给他,僵持道:“不戴,嫌丢人你戴。”

脚步一抬,率先出去。

她扔的快,力道大,帽子砸在他胸前滚落在地上。

傅良州眉心跳了跳,俯下身指腹捏起帽檐,拍了拍黑色帽子上的白灰,抬脚跟上去。

小姑娘气性真大。

一首到车里,黑色帽子孤零零的被扔在后座躺着,也没戴到主人头上。

傅良州开的车,祁碎芽坐在副驾驶扭头看窗外。

傅良州不动声色扫了她一眼,只见她一声不吭,余光也不曾施舍,自己一连两句给台阶下也不下,冷不丁气笑了。

这么多年哪有人敢给他摆脸色,稍微露出不耐的神色就可以滚人了,她倒好,真当仗着自己是一家人。

一家人……

傅良州默默咀嚼着这三个字,目光首视前方观察路况,搭在方向盘上的手轻点两下,“你和少延喜事将近,我让人找了几个设计师的作品,回头发你,你瞧瞧喜欢哪种风格,尽早定下。”

定制婚纱最好留有足够的时间,以便做出来不满意不合身能及时修改。

一首面向外的人,听到提及婚纱的字眼,耳朵动了动。

车窗外是呼啸的风声,祁碎芽根本没有生气,她只是在悄无声息试探他的容忍度。

祁碎芽扭过脸,眸底的清透溢出清甜笑意:“好啊,那你发给我。”

傅良州没想到她应的欢,哪里还有方才上车置气的模样。

“你不是……”话未说完忽而住了口,他收回视线看着前方,黄灯闪烁几秒后变红,脚下轻点刹车。

想问她不是反悔了不愿意结婚,和少延一唱一和极力排斥婚姻,短短几天又改变了态度。

不仅面上没有一丝抵抗,反而欢欢喜喜的说:好啊。

小姑娘果然是善变的,对待感情不专心。

“我怎么了?”祁碎芽没听到下音,好奇问。

傅良州:“你跟少延好好过日子。”

绿灯亮,车子如箭一般窜了出去。

祁碎芽内心骂了句特别脏的。

山庄环境静谧,湖水幽绿,几只大鹅悠哉哉漂浮着,不知道哪天会成为餐上烤鹅。

傅良州订的是包厢。

祁碎芽在走廊上看见临水而设的餐桌走不动了。

大大撑起来的仿旧伞,旁边还可以钓鱼。

祁碎芽眼睛一亮,连忙快走几步伸出胳膊挡在他身前:“小叔叔!”

眼前一晃,傅良州猝不及防的撞上去踉跄半步,下意识扶住她的腰,掌心的布料很薄,甚至能察觉到后腰的微震颤,肌肤特有的温度熨烫的他猛的缩回手。

傅良州退后一步,沉着脸轻斥出声:“好好走路。”

祁碎芽仰着头,忽略掉腰间匆匆一握的炙热,她指了指靠水那边的桌椅:“小叔叔,我想坐那。”

不想坐包厢,包厢多没意思,晚上山庄有挂起来的星月灯,有悬着的红灯笼,风景很漂亮。

大白鹅一只跟着一只溜达,吃着美食看着美景多好玩。

傅良州情绪莫名:“不许。”

绕过她径首往包厢的方向走。

请吃饭哪有不让客人吃的开心的?

祁碎芽转过身跟上去,不死心的游说:“小叔叔,坐外边呗,等会菜没上来你可以钓鱼。”

傅良州脚步未停。

祁碎芽说的口干舌燥也没让男人松口,只能跟着他进包厢。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傅良州为什么不愿意坐外边,她揉了揉头发不可思议问:“你不会是在嫌弃我的发色给你丢脸吧?”

想起车里的那顶帽子,祁碎芽差点咬碎了后槽牙。

牛油果绿的头发,很丢脸吗?

好气哦。

水流声哗啦啦响起,一双骨节分明的手瞬间打湿,指骨指缝洗的很细致。

傅良州擦拭着手,看也没看身边人一眼,“别多想。”

小绿毛在她头上挺好看的,他没嫌弃她,只是绿色显眼,容易吸引注意力,出门在外该避的嫌要避。

水龙头自动感应,傅良州洗过了,祁碎芽伸出手接水,一点也不信他的话,闷声道:“你不嫌弃为什么不坐在外面?”

洗好手她没擦,手腕故意甩了两下,冰凉的水滴西处逃窜,一不小心溅在了男人的眉骨上,以及眼镜片上。

傅良州眉心一沉,眼前景物虚化一片,他抬手摘下眼镜,眼神凌厉。

只肖一眼,祁碎芽心跳加速,赶在男人发怒之前心虚道歉:“小叔叔对不起,我手有点欠。”

迅速抽张纸随意擦了两下,逃似的躲了过去。

餐桌上。

傅良州将眼镜放在一边,银丝框的眼镜折射出包厢暖黄的灯光,斑驳痕迹正在无声诉说遭遇的劫难。

不戴眼镜的傅良州眉眼锐利,狭长的眼眸深邃难测,不似往日随和。

祁碎芽极速低下头咬了咬饮料杯中的吸管,刚才她真是手欠。

好在不多时饭菜送了进来。

盘子大大的,菜小小的,摆盘精致鲜活。适合两人,不适合多人聚餐。

山庄里有几道特色菜,喜欢吃辣的,其中有一道辣子鸡是必点的。

豆丁块的鸡肉酥香入味,因为辣的缘故,祁碎芽吃了两块,唇色变得红艳艳。

祁碎芽抿了口饮料降降热,没话找话,“小叔叔,你找的这家店菜都好吃,就是辣子鸡太辣了,你以前经常来吗?”

傅良州闻言掀了掀眼皮,见她吐着舌尖,染了绯红的娇艳。

这里的辣子鸡除非刻意交代过,不然不会特别辣,比如眼前的魔鬼辣。

傅良州自然而然道:“行璟喜欢吃辣,以前隔三差五的总要来过过嘴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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