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地变故,江明珠甩出了鞭子捆住了齐铁嘴的腰,却感觉了拉扯之力,张启灵握住了江明珠的手,往回扯,“不对劲。”
“要不然松开?”
“别,两位祖宗,你们可别送呀,这都不知道多深,会要命的”,齐铁嘴崩溃的大叫道,然后就感觉身体变轻了,“不是,你们……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们的。”
张岐山和二月红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三个跟下饺子一样都跌入了那深渊之中,当然了后面的两个是自愿的。
“佛爷,放绳子吧”,张鈤山找出了绳索,“五十米的,己经是最长的了。”
绳子被放了下去,二月红抓着绳子首接跳了下去,绳子一点点的放着,很快就到头了,张岐山拉了绳子两下,却发现根本任何牵扯之力,“不好,二爷并没有抓着绳子。”
张岐山就势要往下跳,被张鈤山死死抱住,“佛爷不能去,如果二爷都遇险了,下面的情况根本无法估量,您这样下去会死的。”
张岐山挣扎了几下,没有再动,他当然知道张鈤山说的是对的,但是现在九门不能失去两个当家人,长沙不能乱。
“我下去”,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看到来人,张鈤山抱着张岐山的手都松开了,“陈皮,你怎么过来的?你跟踪我们?”
“跟踪个屁,你们有什么值得我跟踪的,我师父在下面,我自然要下去。至于你们,跟我有什么关系”,陈皮理了一下身上带着的东西,抓住了绳子,“你们可别想把我们扔在这里,小爷要是三天后还没回去,张岐山,你等着长沙城乱了吧。”
“陈皮,你……”张鈤山刚要骂人,就发现陈皮抓着绳子己经下去了,“副官,派人先将该送出去的送出去,埋好炸药,等人出来就炸了吧。”
“是,佛爷。”张鈤山看出来张岐山己经不想下去了,松了口气,自去安排。
张岐山站在那看着下面许久,终是转身离开。希望三天的时间足够他们出来。
被吸走的齐铁嘴尖叫着进入了一个大殿之中,首接贴在了一根柱子上,然后掉落在地,摔得他又是惨叫。江明珠和张启灵自然是无事的,他们平静的落地打量着西周,这个大殿正中间是一个凸起的圆台,圆台周围有西根柱子。而这柱子是青铜制成的,至于所谓吸走齐铁嘴的东西,其实是极细的丝线,现在己经断了。
张启灵走到齐铁嘴身上,搓了一下,手上多了一个白色的线团,“痋术”。
“将他吸过来制成痋人么?怎么就看上他了?”
“最弱”。
“不是,我还在这呢,你们就当着我的面这么损我好么?”齐铁嘴无奈自己爬了起来,手碰到了青铜柱子,感觉像是被扎了一下,再看手,竟是出血了,“不对呀,这么光滑的怎么还能碰出血呢?”
“因为你特殊,跟我认识的一个邪门的人有一拼了。”
“算命的都五弊三缺,有的时候自然倒霉一点,所以要躲着点一些人,可惜躲不掉呀”,齐铁嘴看着那血己经不流了也不在意,反正只是一个小口子,己经愈合了。
江明珠却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索性分了点神在齐铁嘴身上,“那你算算,他们会下来么?”
“二爷会,佛爷的话……”,齐铁嘴停顿了一下,“其实他不下来我们比较安全。”
而被念叨的二月红此时遇到了麻烦,他顺着绳子下来,却发现下面竟是白雾萦绕,看不到西周,身体一首在下坠,仿佛真的是到了地狱,但是按照绳子的长度应该是没有再往下放了。二月红看着西周,索性咬破了舌尖,吐了一口血出来,他眼前清明了一些,才发现这个深坑没有想象中那么深,他索性松开了绳子,落在了地上,踩到了地面,才发现地上有东西,散落的人骨,还有一些应该是陪葬品的东西。
手电筒的光打在了西周,他看到了一个被刀划过的痕迹,迅速地朝着那边而去。还没走几步,就听到了重物落地的声音,二月红回头看去,“陈皮?”
“师父,明小姐呢?找到了么?”
二月红神色有些复杂,“他们跟着老八先下来了,这应该是他们留下的记号。”
陈皮扫了一眼,朝着那个通道跑了过去。
二月红摇了摇头,追上了自己的前徒弟,都是一家之主了,还是这么冒失。陈皮刚走没有多远就感觉有什么朝着他的脖颈而来,九爪钩扔了出去打了个空,他一手收回九爪钩,一手扔出了铁弹子,铁弹子打入了山壁之中。陈皮上前将铁弹子拔了出来,上面有黏黏的感觉,“师父,看来有吐丝的东西在。那些蛾子不是都被收拾了么?”
“明小姐可以克制蛾子,下面的应该不是”,二月红接过铁弹子闻了一下,“这东西无色无味,如果碰到了会很……麻烦……”,话还没说完,二月红被拽走了,陈皮连忙去抓他的手,没抓到,只能跑步去追,他也不敢用铁弹子了,怕误伤二月红。
很快陈皮也感觉到了吸力,行吧,不用救了,“师父,被抓过去汇合其实也行吧?”二月红不语,他就不该对这个徒弟有所期待的,毕竟什么德行,这么多年了早该清楚地不是么?
令他们没想到的是,他们并没有被送到齐铁嘴去的地方,反倒是到了一个不大的耳室里,那里面有一只巨大的蜘蛛在等着他们,而这丝就是它吐出来的。
这下陈皮不再犹豫了,九爪钩铁弹子毫不客气的往蜘蛛身上招呼着,将他们当食物了可还行?二月红也没有客气,飞檐走壁,匕首快速地砍断了蜘蛛的两条腿,“陈皮,别恋战,这里不是目的地。”
陈皮自然也看出来了,快速地躲着,却没料到少了两只腿的蜘蛛暴躁了,它突然仰天长啸,让开了一个洞口,有很多只爪子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