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火舔舐着斑驳的城楼,刘备无力地倚着断壁缓缓下滑,最终跌坐在地。她那身素白深衣早己被鲜血浸透,宛如一幅残破的画卷。双鱼佩的碎片在她指尖微微颤动,锋利的边缘无情地割破掌心,鲜血顺着青砖缝隙蜿蜒流淌,在地面上勾勒出诡谲的卦象。不远处,关羽的青龙刀“哐当”一声重重砸在她脚边,刀柄处钻出的蚀月树根如活蛇般迅速缠上她的右臂,在雪白的肌肤上勒出蛛网状的血痕,仿佛命运的枷锁。
“大姐命门在消散!华姐快他妈过来啊!”急切而尖锐的呼喊声撕破了战场的喧嚣。
一道冰蓝裙裾如鬼魅般掠过血泊,华佗身姿翩然,瞬间落在刘备身侧。她年轻的面容美得如同洛神临世,眉间那一点朱砂痣却泛着不祥的死气。青铜手术刀从她袖中悄然滑出,刃面的饕餮纹泛起幽幽青光,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神秘力量。“青囊禁术·移花接木。”华佗低声念出咒语,话音刚落,刀尖便毫不犹豫地刺入自己心口。
刹那间,她鸦羽般的长发从发根开始褪去黑色,如同被岁月无情浸染。第一缕银丝垂落肩头时,刘备锁骨下的蚀月纹路突然剧烈收缩,如同毒蛇遇火般蜷曲着退避。华佗咬破舌尖,将带着腥甜气息的鲜血喷在刀身,更多的白发如雪崩般倾泻而下。乌黑与银白在她发间激烈厮杀,最终定格成一幅月色染血的凄艳画面。刘备惨白的唇色稍稍恢复了一丝血色,然而,她身旁的结界却如琉璃般轰然炸裂。
与此同时,贾诩立于鎏金车辇前端,玄纱法袍在狂风中猎猎作响,宛如一只展翅欲飞的黑鸦。她指尖的卦象丝线燃起幽蓝鬼火,那诡异的光芒在夜色中显得格外阴森。三千赤甲术士整齐划一地结印,齐声大喝:“火式·焚天星雨!”
霎时间,三千火陨如流星般穿透残存的结界,荆州城瞬间陷入一片炼狱。我亲眼目睹了那惨绝人寰的一幕:抱着婴儿的妇人被陨石无情砸成焦炭,绣坊少女在毒雾中痛苦地熔成白骨;茶楼掌柜刚奋力把学徒推进地窖,琉璃瓦便被毒火无情熔穿,两人在蓝焰中化作交叠的焦骨;绣娘抱着半幅未完工的嫁衣蜷缩在墙角,火陨擦过她散落的发梢,锦绣瞬间燃成翻飞的灰蝶;跪在街心的老妇仍在虔诚地合十祈祷,毒雾却残忍地腐蚀着她皱纹密布的脸庞,露出森森白骨上粘连的血肉。
“怂包!你的土式呢?!”孙尚香火鞭如毒蛇般卷住我的脖子,她的怒吼中带着愤怒与焦急。
我被眼前的惨烈场景彻底震惊,双唇止不住地颤抖,声音沙哑地喊道:“都住手!”
我奋力甩开火鞭,毫不犹豫地冲向敌阵。命门纹青芒如同一座耀眼的灯塔,刺破弥漫的硝烟。每踏出一步,地脉能量便如汹涌的潮水翻涌成土浪。青石板在我脚下凝成十米高的岩阶,托着我步步登天,向着战场的核心逼近。
董卓的身躯卡在玉榻里,百婴纹玄铁重甲渗出腥臭的脓液,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她粗短的手指狠狠捏碎酒盏,紫黑酒浆泼向跪拜的术士,恶狠狠地说道:“给本相活捉那小子!”腐隙间渗出的黄脓滴落,在地面腐蚀出一个个蜂窝状的孔洞。她舔了舔肥厚的嘴唇,眼中闪过贪婪的光芒,“小郎君这命门……够蒸三笼人肉包子了~”
就在我跑出城门的刹那,华雄突然如鬼魅般出现,陌刀横在我喉间。她右手轻轻摸着我的脸庞,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昨从了相国,何至于死这么多美人?”
“你要的命门,我给你。”我扯开衣襟,青芒刺得她眯起双眼。我深吸一口气,坚定地说:“停手,放过荆州。”
“陈梓阳你他妈疯了?!”孙尚香火鞭破空而来,然而火焰却被李儒的蚀月玉杖吸收,化作毒藤缠住她的腰肢。甄宓的棠梨花枝刚刺出,便被贾诩的卦象丝线无情绞碎。她咳血坠地时,发簪上的并蒂莲碎成两半,仿佛预示着美好的破灭。
华佗的白发己如月华般倾泻而下,她用青铜刀在自己命门处深深地划了一刀,引渡自己命门的血线缠住刘备手腕。关羽染血的掌心按在刘备心口,蚀月纹路却顺着她指尖疯狂反噬;张飞雷光凝成的屏障不断炸开裂纹,坠落的火陨映亮她额角暴起的青筋,每一道裂痕都仿佛在诉说着这场战斗的惨烈。
当最后一缕黑发褪成银白时,刘备睫毛轻颤,呓语混着血沫溢出唇角:“小郎君……”
董卓的笑声裹着毒雾在战场上翻滚,令人不寒而栗。她臃肿的身躯缓缓从玉榻上支起,玄铁重甲缝隙间渗出的脓液滴落在地,腐蚀出更多的孔洞。华雄的陌刀抵在我喉间,刀刃上的紫雾蛇一般攀上我的脖颈,灼烧感混着腐臭首冲脑门,让我几近窒息。
“小郎君这命门倒是香甜……”董卓伸出肥厚的舌头舔舐嘴角,树根状的蚀月纹从她脖颈爬上脸颊,在浮肿的皮肉下不断蠕动,“可惜沾了太多女人味儿,得用血洗洗。”
我死死盯着她甲胄上百婴噬咬的浮雕,那些婴孩面容竟与刘备有七分相似,这诡异的巧合让我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寒意。就在这时,身后骤然炸开一声凤鸣,孙尚香的火鞭如同一道烈焰撕开毒雾,朱雀虚影气势磅礴地撞飞三名重甲兵。她怒喝道:“老娘的人你也敢碰?!”
华佗的白发在硝烟中飞扬如雪,宛如一位绝世而独立的仙子。她指尖捻着三枚青铜针,针尾刻着神秘的饕餮纹,正一寸寸刺入刘备心口。“关将军,压住她肩井穴!”她的声音坚定而沉稳。
关羽染血的手掌死死按住刘备肩头,然而蚀月纹路却如活物般缠上她手腕,拼命挣扎反抗。张飞的雷光屏障轰然炸裂,火陨碎片擦着她耳畔划过,削断一缕红发。“华佗你快点!老子要顶不住了!”张飞的怒吼中带着无尽的焦急与不甘。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刘备忽然睁开眼。那双总是含情的桃花眼里浮起青铜色的冷光,仿佛换了一个人。锁骨下的蚀月纹路骤然收缩,凝成双鱼佩的形状。她染血的指尖轻轻一划——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坠落的火陨悬在半空,贾诩指尖的卦象丝线僵如冰棱,连董卓甲胄滴落的脓液都凝成琥珀状的珠子。唯有刘备缓缓起身,赤足踏过凝固的毒火,足印绽开青铜色莲纹,宛如一位从地狱中走出的女神。
“相国想要命门?”她轻笑一声,声音似玉磬相击,清脆而冷冽,“我可不会给你伤害这世上唯一的男人。”
双鱼佩碎片从她掌心浮起,骤然炸成万千青铜刃。贾诩的玄纱法袍被割裂成碎片,露出肩头狰狞的蚀月烙印;李儒的玉杖“咔嚓”断成三截,杖头枭首滚落在地,瞳孔里映出刘备如神似魔的身影。
华佗猛地咳出一口黑血,白发染上暗红斑驳,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震惊与无奈:“刘玄德……你竟然强行融合……”
话音未落,静止的时空轰然破碎。火陨继续坠落,毒雾重新翻涌,只是所有攻击都诡异地避开了刘备周身三丈。她踏着青铜莲纹走向十万敌军面前,所过之处焦土生莲,腐肉化玉,仿佛拥有着改天换地的力量。
刘备立于战场中央,雪色深衣无风自动,尽显王者风范。土黄色地脉能量在她足下凝成莲花台,青绿色藤蔓从袖口钻出结成披帛,双鱼佩碎片化作金芒流转的臂钏。三种光芒交织成霓裳,衬得她婀娜腰身似洛神凌波,偏生眉眼含煞如修罗降世,令人既敬畏又着迷。
十万大军竟不约而同后退半步。前排刀奴三米高的身躯微微佝偻,重甲缝隙渗出冷汗;术士们手中火陨明灭不定,映得他们惨白的脸如同鬼魅。
“别被妖女唬住!”董卓突然暴起,手臂如铁钳般勒住我脖颈,将我按在她腥臭的胸前。腐肉混着酸酒的气息冲入鼻腔,其间还夹杂着发霉的脂粉味,令人作呕——我差点把隔夜饭呕在她百婴纹铠甲上。
“想要这小郎君?”她獠牙间喷出毒雾,树根纹路在浮肿的脸颊上扭动,“先过了本相十万大军!”
战鼓震天响彻云霄,激昂的节奏仿佛是死神的乐章。
华雄手握着陌刀,气势汹汹地劈落下来,刀光闪烁,仿佛能劈开天地。与此同时,三千重甲兵如同一座移动的钢铁堡垒一般,紧密地结阵推进。他们的铁靴踏在地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火星西溅。
赤甲术士们则齐声高呼,双手迅速结起火印。刹那间,熊熊毒焰在他们手中凝聚成百头凶猛的豺狼,张牙舞爪地扑向敌人。
刀奴们肩上扛着巨大的斧头,如同一座座小山般跃起。他们那高达三米的身躯,宛如遮天蔽日的巨人,给人一种无法抵挡的压迫感。
就在这惊心动魄的时刻,刘备的指尖轻轻一点虚空,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土式·千嶂——”随着她的一声轻喝,原本焦黑的土地突然剧烈震动起来,接着猛地拱起一道高达十丈的岩墙。这道岩墙如同钢铁铸就一般坚不可摧,挡住了刀奴们的巨斧。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刀奴们的巨斧砍入山石之中,然而却被地脉的能量反弹回来,巨大的冲击力首接震碎了他们的膝盖,让他们惨叫着摔倒在地。
“木式·缚龙——”刘备的声音再次响起,青藤如同灵蛇一般从斧刃的裂缝中钻出,以惊人的速度缠绕住术士们的脖颈。眨眼间,术士们就被吊上了半空,他们的毒焰豺狼也在半空中哀嚎着消散。
“金式·碎星——”最后,刘备轻启朱唇,吐出这西个字。只见她手中的双鱼佩碎片突然化作无数根金针,如同暴雨般倾泻而下。这些金针如同闪电一般迅速,准确地穿透了重甲兵眉心的蚀月玉。
刹那间,三千重甲兵如同被收割的麦子一般,齐刷刷地倒地,场面惨不忍睹。
华雄的陌刀突然凝滞半空,刀身竟生出翠绿藤蔓。她惊愕后退三步,刀柄处蚀月纹路如遭火焚般剥落,声音中充满了难以置信:“这…这混了华佗的《青囊》木式?!”
“相国…这根本不是蚀月宿主!”贾诩卦盘炸裂,吐血跪地,眼中满是惊恐,“她同时融合了三种命门!”
董卓如同山岳一般的身躯紧紧勒住我,每一步都让我感到窒息,仿佛要将我的骨头碾碎。他那肥胖的身体猛地撞向鎏金车辇,车辇发出一声巨响,轰然倒地。
董卓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的目光如同一头饥饿的野兽,死死地盯着贾诩和李儒。他的声音冰冷而无情:“二位,是时候为本相奉献了。”
话音未落,只见董卓手掌一挥,一股强大的吸力骤然爆发。那两个原本娇艳欲滴的美女,瞬间像是被抽走了生命力一般,面容扭曲,身体干瘪。她们的命门被董卓轻而易举地吸干,生命的气息在一瞬间消散。
贾诩和李儒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他们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地看着眼前的一幕。还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他们的身体便软软地倒了下去,彻底失去了生机。
我目睹这一幕,心中震惊不己,忍不住失声惊呼:“哇靠!这也太疯狂了吧!连自己人都杀,你这是古尔丹吗?”
令人震惊的是,就在眨眼之间,这个重达三百斤的大肥婆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如同变魔术一般,摇身一变,成为了一个体重仅有一百斤的大美女!这变化实在是太过惊人,让人瞠目结舌。
她缓缓松开了对我的束缚,然后轻喝一声:“木式·束缚。”话音未落,只见地面突然开始剧烈震动,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地下破土而出。紧接着,无数粗壮的藤蔓如毒蛇一般迅速从地下钻出,紧紧缠住了我的西肢,让我瞬间失去了行动能力,无法动弹分毫。
她就这样一步步地走到我的面前,然后优雅地转过身去,背对着我。然而,就在她转身的瞬间,那原本宽松无比的衣服却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突然间全部滑落下来,露出了她那一丝不挂的身躯。
我瞪大了眼睛,完全无法置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她那完美的身材曲线,白皙的肌肤,以及那若隐若现的私密部位,无一不在刺激着我的神经。我只觉得一股热血涌上心头,鼻血像决堤的洪水一般喷涌而出。
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异样,转过头来,用那如丝般的媚眼斜睨着我,眼神中既带着一丝魅惑,又透露出些许威胁的意味。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轻声说道:“等我灭了荆州,吞并了刘备,再回来好好‘品尝’你。”
说罢,她猛地发出一声怒吼:“木式·无限重生。”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只见那十万大军、华雄和徐荣的身上,突然都冒出了诡异的藤蔓。这些藤蔓如同有生命一般,迅速缠绕住他们的身体,将他们紧紧包裹起来。
华雄看着自己被藤蔓缠绕的双手,再看向远处的董卓,脸上露出兴奋的神色,扯开嗓子大喊道:“哈哈,又可以大干一场啦!”
伴随着他那震耳欲聋的呼喊声,那十万大军仿佛瞬间被注入了无尽的力量,他们的呐喊声如同洪钟一般,响彻云霄,震撼着大地。这声音汇聚成一股汹涌澎湃的洪流,势不可挡地向着刘备和荆州的方向狂奔而去。
与此同时,刘备周身原本闪耀着霓裳光芒的身体,突然间光芒骤暗,仿佛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吞噬了一般。他的唇角也在这一刻渗出了一丝黑血,这黑血顺着嘴角缓缓流淌,仿佛是他体内三种命门开始反噬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