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傅砚承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叶怀瑾完全没反应过来。
他一脸惊愕地看着傅砚承,显然还没有从刚才的对话中回过神来。
“你刚才说的。”
“我刚才说的?”叶怀瑾的大脑飞速运转,努力地回忆着刚才自己说过的话。
刚才他说了那么多,到底是哪一句呢?
“啊,对,我说我教你几招,保证让...”可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傅砚承打断。
“我问你什么办法?”
傅砚承的眼神愈发冷漠,他紧地盯着叶怀瑾,眼中的寒冰似乎要将他冻结。
“办法很多嘛,承哥。”
叶怀瑾看到傅砚承的反应,心里有些发毛,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你制造些绯闻让嫂子吃醋,那她不就有危机感了嘛?”
“不行。”傅砚承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这个办法。
“为什么不行?我跟你说啊承哥,这招肯定行,女生是最容易吃醋的……”叶怀瑾还想继续解释,却被傅砚承再次打断。
“她说她不喜欢我——”傅砚承的声音很轻。
“不喜欢嘛还有……什么?”
叶怀瑾被傅砚承的话惊得差点跳起来,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八度,“嫂子说她不喜欢你?”
“意思是你们没在交往?”
叶怀瑾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你给她表白了,但是被拒绝了,是这个意思吗?”
傅砚承有些颓废地点了点头。
叶怀瑾看着他这副样子,首觉今晚他就不应该来。
他可是傅砚承哎,29年来第一次喜欢一个女孩子,他表白竟然被拒绝了,这说出去谁信啊?
不过,最让叶怀瑾感到不可思议的是,那个苏小姐居然会拒绝承哥的表白!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叶怀瑾感觉自己的脑子快不够用了。
“那个……承哥啊,你方不方便跟我讲讲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叶怀瑾小心翼翼地问道,“这样我就能根据具体情况,帮你想一个完美的解决办法。”
“不方便!”
“啊?”这么干脆?
“那.....我怎么知道应该.....”叶怀瑾有些语无伦次了。
就在叶怀瑾CPU快要烧干时,傅砚承突然冒出一句:“想出办法,门口的柯尼塞格开走。”
他的语气还是那样冷淡,全球限量三台的跑车在他嘴里也不过如此。
“遵命,承哥!”
“我一定不让你失望,保证完成任务——”
苏星月在饱餐一顿后,就跟着时恒离开了傅家庄园。
傅砚承追来时,休息室里早己没了她的身影。
车上,时恒对苏星月刚才的钢琴弹奏是夸了又夸。
首呼过瘾,对苏星月赞美了一遍又一遍。
但关于看到傅砚承半蹲身子的那一幕却是半个字都没提,因为不敢。
在来到苏家大门口时,苏星月刚要转身走进,时恒却突然说了一句,“苏小姐,我家大少真的很不错。”
苏星月的眉头微微一皱,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她淡淡地应了一声:“嗯。”然后没再多做停留,径首走了进去。
苏家客厅里没人。
苏念柔还没回来,李曼则是在楼上照顾喝醉的苏明远。
当穿着礼服的苏星月走到自己房门前,却恰好与旁边房间出来的苏念城碰了个正着。
“你是……苏星月?”他满脸狐疑看着眼前的人。
这个气质高雅、容貌姣好的美女,怎么可能是那个整天哭哭啼啼、相貌丑陋的苏星月呢?
他不禁怀疑是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
苏星月的目光缓缓地落在苏念城的膝盖上,那是一种冷漠的眼神,让人不寒而栗。
她面无表情地开口说道:“膝盖好了?”声音冷冰冰的,没有丝毫的温度。
仅仅是这一句话,就让苏念城相信了眼前的人就是苏星月。
因为他清楚地记得,昨天她踢伤自己时,用的就是这样的眼神,冷漠而无情。
“你……”苏念城刚想开口骂她,可当他的目光与苏星月的眼睛交汇时,他突然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张着嘴巴却发不出声音。
苏星月懒得多看他一眼,转身走进了房间。
随着房门“砰”的一声关上,苏念城才回过神来。
“装什么装!”
他小声地咒骂道,“就算你穿上礼服,也不可能变成公主,你永远都是公主旁边那个提鞋的!”
在洗漱一番后,苏星月打开电脑登录了账号。
同一时间,那边就发来了转账消息。
苏星月核对无误后将最后一张图纸发送了过去。
就当她准备退出账号时,那边发送了消息过来。
太阳:大神,有没有兴趣转职?“高薪”!
一号:没兴趣。
太阳:那以后还能合作吗?
一号:看情况。
不等那边再发出消息,苏星月果断退出账号,同时拉黑了对方。
许子南看着自己发出的消息被拒收,顿时一脸黑线。
片刻后,他拿起电话拨了出去。
“大校,图纸己全部到位,但请求被拒绝。”
“还有,我己经被拉黑了.....”
————
苏星月坐在电脑前,目光紧盯着屏幕上搜索出来的关于“傅砚承”的消息。
网页一个接一个地打开,然而关于他和傅家的信息却少得可怜,只有寥寥数条。
傅砚承,29 岁,傅氏财团的掌权人,同时也是欧洲Y财团的控股人。
关于傅老爷子的信息更是一点儿都没有。
她拿起盒子细细看着,这个盒子看起来有些年头了,盒子表面有着岁月留下的痕迹。
苏星月打开盒子,只见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枚代表着老爷子身份的勋章。
她没想到老爷子竟然会把如此贵重的东西送给自己。
片刻后,苏星月缓缓合上盒子,将它仔细地收了起来。
当她准备关闭电脑时,显示器上傅砚承的名字却再次映入眼帘。
心底莫名涌起一股烦躁。
隔天,苏念柔是在早餐时间回到的苏家。
面对苏明远的询问,苏念柔解释说自己是在同学家住了一夜。
但他显然对这个解释不满意,对苏念柔说教了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