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起来了,我昨天和你爸说完了,你爸让我带你去看看外科大夫,你抓紧起来,我昨天和人家定好时间了,别去晚了,人家那都是排队的,可忙了。”刘姐站在客厅对我阐述着今天的安排。
“啊~,知道了,刘姐,你等我梳洗打扮一下,我昨天做梦了,这梦绝对是有点社会梦,等一会我洗漱完了,我给您讲讲,充满了悬疑,惊悚,恐怖。哈哈,等我一下,10分钟就完事。”
梳洗打扮后,开车带老妈去了一趟水果超市,买了五个苹果,五个橙子,五个火龙果,其实我也是纳闷为什么都要五个,刘姐告诉我,这个是规矩,给人家外门大夫要用的,反正我也没见过,也没有太大的兴趣去多问,我很清楚老妈的那些死规矩,就好像老虎的须子,你可以看,但是绝对不可以去触碰,别说触碰了,你看时间长了,刘姐用她自创的犀利国语,就会让你无所反击。毕竟骂人,刘姐是专业的。
“老妈,我和你说我昨天做的那个梦,您想不想听?”
“愿意说就说,不愿意说就不说,说了我也不见得愿意听呢”
看见了吗,宝子们,这叫什么,这就叫自讨没趣。但是不说吧,我还有点憋不住,毕竟是第一次接触到这么神奇的故事,所以我很需要一个人去倾诉我这个不平凡的经历。
“哼,我现在说个名字,您立马就得慌,信不信。”
老妈翻个白眼,都没准备搭理我。
“贾炳芳,你听过吗,”我傲娇的看着前面的路,左手顺势拿起一根小快乐。
“你说谁?”老妈瞪大眼睛的看着我
“好家伙,妈妈,您真认识啊?我还以为是我昨天做梦的假象呢”
“别废话,你刚才说的那个人名字你从哪知道的”老妈控制不住的掐着我的胳膊,瞪着眼睛问我。
“老妈,我不光知道他的名字,我还跟他见面聊了一会。”我吞了一口烟雾,放肆大胆的回答道。
“你说你看见贾炳芳,而且还跟他聊了一会?儿子,你是不是真的是神经病了?”老妈一边说一边拿出来电话。
“什么神经病,哪有亲妈盼着儿子是神经病的,我真和他聊一会呢,他说是我太爷,那就是我爸的爷爷呗。”我一脸不当回事的说,大惊小怪,比我昨天还没出息,但是我好像己经忘记梦里我差点尿炕的故事。
“你是说,你做梦,梦见了一个人,然后说他是你太爷,而且还告诉你他的名字叫什么?”很奇怪的老妈,突然好像又不吃惊的一样问着我。
我把烟丢进车载烟缸,“对,昨天做梦,梦见的,说是我太爷,然后还送我个东西,但是我也忘了送的是什么了,还梦见之前的那两条大蛇。他俩也跟我说话了。”
老妈盯着我好几秒,好像是做了很大的决定是的,“嗯,我知道了,到老姑那再说吧,到那记得别乱说话,老姑是一个挺好的人,之前也帮过你爸爸,咱家的那个佛堂就是老姑帮着弄起来的,要尊敬人家,别天天流里流气的。改改臭毛病。”
“知道了,刘姐,我这不是流里流气好吗,这是天性使然。”我毫不当回事的,车子越开越快,奔着目的地驶去。
“哎呀,你慢点,慢点开,我这心脏受得了吗。你以后开飞机去好了。”这种话术,我可能早就习惯了,每次我开车刘姐都会拿我和我姐姐比较,所以,我的开车方式也就早就被莫须有的罪名压住了,开车不稳当,开的太快。
10分钟后,津市的上善花园某一栋楼下。
“妈,几楼,我拎着就行,您把车门关上”虽然我和刘姐经常开玩笑,但是孝顺方面,我做的还是比较优秀的,也就是这样,村里人对我的口碑都相当不错,哈哈。
“我记得之前是二楼,上去敲门看看,应该还在二楼。”
咚咚咚。我轻轻的叩门三下。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大夫,但是我还是按照家里的规矩,敲门轻叩,现在好多人敲门那个力道和频率,就好像是风风火火,那种敲门我就用过一次,还是因为我内急,非常急的内急,结果进屋也没去成,让我伟大父亲训斥了15分钟,不是最后我用了一个排气术,我估计就拉裤了。
防盗门打开的一瞬间,门口站着一位年纪大概50岁左右的阿姨,但是这个阿姨很奇怪,她的辫子很长,过了腰放在胸前,满脸的善笑,个子不是很高,虽然第一次见面,但是总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我妈从后面推我一下,“喊老姑,怎么看见人不说话呢。”
“啊,老姑您好,不好意思,刚才我走神了。”
“没事,不碍事,进来吧,我估计你们也快到了,茶水都沏好了,淑芬,咱俩好久没见了吧”老姑一边把我们带进屋子,一边笑呵呵的说。
“得有5-6年了吧,老姑。您最近身体挺好的?”老妈也是乐呵呵进屋,开始寒暄。
我把带来的水果放在客厅的茶几上,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我的腼腆是我至今都难以改变的恶习,反正也习惯了,我开始打量屋子的布局,这屋子真大,估计至少是个三室一厅,咦,这家的大肚弥勒佛这么大个啊,我不由自主的走向佛像,习惯使然,双手合十,拜了三拜,抬头的瞬间看见左手边的屋子,左手的屋子,并没有关门,我看到屋子里面的摆设。宝子们,原谅我的没见过世面,我看到的是一屋子的佛菩萨的佛像,没错,是一屋子,大小都有,造型各异,供桌上放着一口硕大的香炉。香火还未燃尽。香火气好似追着我越来越近。
我靠,外门大夫?外门大夫难道就是顶香看事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