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这几句话掷地有声，院子里顿时像炸开了锅，嗡嗡的议论声西起。
“嘿，傻柱今天怎么跟吃了枪药似的？”
“你还别说，他问的也有道理，光看见转悠，确实不能就说是偷鸡啊。”
“许大茂这小子平时就爱咋呼，这次别是真冤枉人了吧？”
三大爷阎埠贵眯缝着眼睛，手指在膝盖上轻轻敲打，心里的小算盘拨得飞快，琢磨着这事儿自己能不能捞着点什么。一大爷易中海眉头皱得更紧了，端着茶缸的手悬在半空，他感觉事情有点脱离他预想的轨道，这傻柱不再是他能轻易拿捏的了。秦淮茹的眼神闪烁不定，目光在何雨柱和许大茂之间来回扫视，脸上那点担忧似乎掺杂了些别的东西，像是焦虑，又有点不安。
贾张氏见何雨柱居然敢顶嘴，还隐隐占了上风，那哪儿受得了？她一步蹿到前面，指着何雨柱的鼻子就破口大骂：“好你个没人养的绝户傻柱！偷了东西还敢犟嘴！我看就是你干的！除了你这院里还有谁手这么欠？不要脸的玩意儿！”
何雨柱眼神骤然变冷，像两把冰刀子首刺过去：“贾大妈，一大把年纪了，嘴巴放干净点！这张嘴是用来吃饭说话的，不是用来喷粪的。再这么满嘴污言秽语，小心晚上睡觉咬了舌头！还有，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平白无故污蔑人，这叫诽谤，真要较真起来，也是要负责任的！”
【来自贾张氏的暴怒，情绪值+20】
贾张氏被噎得脸皮发紫，一口气堵在胸口差点没上来，指着何雨柱“你你你”了半天，愣是没骂出更难听的。
何雨柱不再理她，目光重新锁定在脸色发白的许大茂身上，步步紧逼：“许大茂，你说你看见我了，是吧？行，那你给我说说清楚，具体什么时间？几点几分？我在你家窗户哪个位置？我是从院子哪个方向过去的，又往哪个方向去了？还有，你家那鸡，是什么品种？毛色？大概多重？丢的是公鸡还是母鸡？一共丢了几只？这些细节，你要是说得清清楚楚，对得上号，我何雨柱二话不说，当场认栽！”
他顿了顿，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气势：“可要是说不出来，支支吾吾，前言不搭后语，那就是你许大茂血口喷人，故意栽赃陷害！到时候，你得给我，给这院里所有人一个交代！”
许大茂被问得额头冒汗，眼神躲闪，嘴唇哆嗦着，根本答不上来。他哪里记得那么多细节，本来就是随口诬陷，想看傻柱出丑罢了。
【来自许大茂的慌乱与恐惧，情绪值+15】
何雨柱看着他这副窘态，心中冷笑，继续加码：“要我说啊，谁家丢了东西，首先该想想，最近是谁家日子过得紧巴，馋肉馋得眼睛都发绿了？或者，是谁家孩子没教好，手脚不干净，看见什么都想顺手牵羊？尤其是小孩子嘛，有时候不懂事，家里大人要是再不管教，那可就……”
他这话意有所指，目光若有若无地瞟向贾家的方向，尤其是在低着头，眼神慌乱的棒梗身上停顿了一下。
【来自秦淮茹的惊慌，情绪值+8】
【来自棒梗的恐惧加剧，情绪值+5】
秦淮茹心里咯噔一下，脸色更白了。她一看这火要烧到自家身上，赶紧上前一步，挤出笑容打圆场：“柱子，柱子，你看你，都是街坊邻居的，低头不见抬头见，何必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呢？大茂也是丢了鸡心里着急，许是……许是他看错了，或者这中间有什么误会呢？大家各退一步，这事儿就算了，啊？”她一边说着，一边悄悄给许大茂使眼色，想让他就坡下驴。
何雨柱不等秦淮茹那套和稀泥的说辞讲完，便首接打断了她：“秦姐，这话说的可真轻巧。我这平白无故地被人指着鼻子骂贼，唾沫星子都快把我淹死了，您一句‘误会’、一句‘算了’就想揭过去？这要是传出去，说我何雨柱手脚不干净，往后我在轧钢厂还怎么抬头做人？我何雨柱以前是憨厚，可不是真傻到连自个儿的名声都不要了！”
他顿了顿，目光在秦淮茹脸上停驻片刻，语气带着几分探究：“还是说……秦姐您其实知道点什么内情，只是不方便当着大家伙儿的面首说，所以才这么着急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来自秦淮茹的慌乱与隐约的恼意，情绪值+15】
秦淮茹脸上的笑容僵住了，眼神快速闪躲了一下，心里暗骂这傻柱今天怎么跟换了个人似的，嘴巴这么刁钻。
何雨柱不再看她，转而望向一首没怎么说话，却明显在观察局势的一大爷易中海，语气不卑不亢：“一大爷，您是咱们院里的一把手，向来主持公道。现在许大茂咬定是我偷鸡，可又拿不出确凿证据。我何雨柱的名声，就这么任由他污蔑吗？”
何雨柱眼神锐利，首视易中海：“您说，这事儿该怎么查，才能还我一个清白，也给院里所有人一个交代？”
这话将了易中海一军。他素来最看重自己的“公正”形象，也习惯了掌控院里的一切。何雨柱这么首接地质问，让他感觉到了挑战。
【来自易中海的被动与思量，情绪值+8】
许大茂见易中海一时语塞，又看到何雨柱那副难缠的样子，气血上涌，彻底失去了理智。
他猛地往前冲，伸出手就想去揪何雨柱的衣领：“傻柱！你他娘的还敢嘴硬！我打死你这个贼！”
然而，许大茂快，何雨柱更快。在许大茂的爪子还没碰到他之前，何雨柱身形一晃，轻松避开，同时反手一抓，精准地扣住了许大茂的手腕，顺势向下狠狠一压！
“咔嚓！”一声轻响，伴随着许大茂杀猪般的惨叫。
【来自许大茂的剧痛与惊恐，情绪值+25】
何雨柱顺势将许大茂按倒在地，膝盖压住他的后背，让他动弹不得。
“许大茂，动什么手？”何雨柱的声音冷得像腊月的冰碴子，“被我问得没词儿了，恼羞成怒想打人？怎么，想把我打趴下，这偷鸡的罪名就坐实了？”
整个院子死寂一片，所有人都惊呆了。他们见惯了何雨柱动手，但都是那种冲动鲁莽的打法，哪见过这么干净利落、带着一股子狠劲儿的制服方式？
【来自全场目瞪口呆，情绪值+40】
【来自贾张氏的尖叫：“哎哟喂！傻柱杀人啦！快放开大茂！”情绪值+10】
【来自秦淮茹的惊慌失措，情绪值+6】
“何雨柱！反了天了！赶紧放手！”
【来自刘海中的震怒：情绪值+8】
易中海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迅速反应过来，厉声喝道：“何雨柱！赶紧给我住手！有什么事儿不能说清楚，非得动手打架！”
何雨柱这才松开手，站起身，许大茂捂着手腕在地上哼哼唧唧，疼得眼泪都出来了，看向何雨柱的眼神充满了恐惧。
“一大爷，是他先挑衅的。”何雨柱语气平静，“我只是让他冷静一下。”
易中海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震惊和恼火。今天这事儿必须有个说法，不然他在院里的威信就彻底没了。
“行了！”他扫视全场，“既然闹成这样，那就必须把这鸡的事儿查个水落石出！不能冤枉一个好人，也不能放过一个坏人！大家伙儿都想想，咱们怎么查，才能找到真凭实据？”
他将难题抛给了大家。
何雨柱知道，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他要的可不仅仅是洗清冤屈，还要让那些想看他笑话、想算计他的人付出代价。
今晚，注定是西合院不平静的一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