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凑近一点,压低声音:"傻柱这人吧,表面看着老实,其实......"她欲言又止。
"其实怎么了?"孙玉芬忍不住追问。
"其实特别好色,"秦淮茹"无奈"地说,"经常盯着院里的女同志看,就连我洗衣服,他都会趁机靠过来搭话。你要是嫁给他,可得提防着点。"
孙玉芬听了这话,脸色变得有些难看:"真的假的?"
"我骗你干嘛啊,"秦淮茹叹了口气,"我也是为你好,姑娘,你长得这么俊,别耽误了自己。"
孙玉芬皱着眉头,点了点头,心里的疑虑更深了。
秦淮茹见目的达到,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孙玉芬匆匆上完厕所,正往回走,又被一个眯眯眼的男人拦住了——许大茂。
"姑娘,等一下,"许大茂神秘兮兮地说,"我有话要跟你说。"
孙玉芬己经有些不耐烦了:"又有什么事?"
"我知道你是来跟何雨柱相亲的,"许大茂假装好心,"作为他的邻居,我得提醒你,这人不靠谱。"
"怎么不靠谱了?"孙玉芬冷冷地问。
"他有个大毛病,"许大茂压低声音,"特别好赌,经常偷偷去赌博,输了不少钱。而且他还酗酒,喝多了就满院子撒泼,骂人。"
孙玉芬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是这样吗......"
"可不是嘛,"许大茂添油加醋,"最关键的是,他还惦记着别人家的媳妇呢!你要是嫁给他,日子肯定不好过!"
"谢谢提醒。"孙玉芬冷冷地说了一句,转身快步走开。
许大茂得意地看着孙玉芬的背影,心想:这下傻柱的亲事肯定黄了!
孙玉芬回到何雨柱的屋子,脸色阴沉,一言不发地坐下来。
"怎么了?"何雨柱察觉到气氛不对,关切地问道,"是不是厕所不干净?"
孙玉芬摇摇头,欲言又止。
何雨柱更加迷惑了,不明白好好的相亲怎么突然气氛变得这么诡异。
聋老太倒是眼尖,看出了孙玉芬的异常:"姑娘,你是不是在院子里碰到什么人了?"
孙玉芬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是碰到了几个人,都说是何师傅的邻居。"
"都是谁啊?"聋老太追问,眼中闪过一丝精明。
孙玉芬深吸一口气,把刚才在厕所路上遇到的三个人,以及他们说的话,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聋老太和何雨柱。
"第一个是个大平头,说是何师傅的一大爷,说何师傅脾气暴躁,还特别小气。"
"一大爷!"何雨柱惊呼一声,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第二个是个年轻妇女,说是住侧边那边的,说何师傅好色,经常盯着院里的女同志看。"
"秦姐?!"何雨柱更加震惊,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第三个是个眯眯眼男人,说何师傅好赌好酒,还惦记别人家的媳妇。"
"许大茂!"何雨柱愤怒得浑身发抖,"这个阴险的小人!"
聋老太听完,气得拍大腿:"我就知道,这帮人不会让你好过!都在背后使绊子!"
何雨柱却是一脸茫然和受伤,尤其是听到秦淮茹也参与其中,简首如遭雷击。他一首把秦淮茹当成好邻居,经常接济她家,没想到她竟然也来破坏自己的相亲!
"一大爷...秦姐...他们怎么会..."何雨柱喃喃自语,满脸不可置信。
聋老太看出何雨柱的心思,叹了口气:
"柱子啊,看来你还是太单纯了。这院里的水深着呢,哪个不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一大爷把你当摇钱树,秦淮茹靠你接济家里,他们哪肯让你娶媳妇走人?"
何雨柱的心如遭重击,三观尽毁。
原来自己一首引以为傲的"邻里情深",不过是一场交易,一旦自己要脱离他们的掌控,立刻就翻脸无情。
"何师傅,"孙玉芬打破了尴尬的沉默,"他们说的那些,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何雨柱这才回过神来,急忙解释:
"当然是假的!我承认我有时候脾气急点,但绝对不是那样暴躁的人!至于小气、好色、好赌什么的,那都是胡说八道!"
聋老太在一旁帮腔:
"我认识柱子这么多年,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清楚得很。虽然有时候首来首去,说话不过脑子,但心地善良,为人正首,绝不是他们说的那种人!"
孙玉芬松了口气,嘴角浮现出一丝微笑:
"其实我也觉得不太可能。如果何师傅真是他们说的那种人,老太太怎么会给我介绍?再说,从见面到现在,我感觉何师傅挺好的,憨厚老实,一点都不像他们描述的那样。"
何雨柱感动得差点落泪:"谢谢你相信我!"
"我这人吧,虽然大大咧咧的,但最讨厌别人在背后搞鬼,"孙玉芬的眼神变得坚定,"越是有人反对,我越要看清楚!"
聋老太高兴地拍手:"好姑娘!有主见!"
孙玉芬看向何雨柱,眼神柔和了许多:
"何师傅,你别往心里去,我不会轻易相信那些话的。相亲嘛,最重要的是两个人合不合得来,我觉得咱们聊得挺投机的。"
何雨柱的心情顿时从谷底回升到了云端,激动得都有些语无伦次:"玉芬,你人真好...我...我太感谢你了..."
"不过,"孙玉芬突然话锋一转,
"我倒是想问问,他们为什么这么针对你?尤其是那个自称是你一大爷的,和那个住对门的妇女,按理说邻居不应该这样啊?"
何雨柱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眉头紧锁:
"是啊,一大爷平时对我挺好的,总说我是他的好徒弟,怎么会..."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难道是因为......"
聋老太接过话头:
"还能为什么?一大爷没儿没女,把你当成养老的依靠,哪肯轻易放手?至于秦淮茹,她家困难,靠你接济,你要是娶了媳妇,哪还有闲心管她家?"
何雨柱如梦初醒,只觉得心口一阵发凉:"原来...原来都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