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弹?”
这次,陈文安看清了。
轰~
炮弹响了一阵,又沉寂下来。
“白天都担忧就是多余。不说武道高手那么多,还有炮弹这种利器。”
躺下睡觉。
早上,先打柴。
后山林子里干枯的树木不少。
如果烧大窑的话,当然还要打些活着的树晾晒个半干最好。这样的柴能容易控制温度。
闷碳,算了。
老子烧的是花盆,陶器,而不是瓷器。
瓷器讲究太多,太消耗时间,工艺太复杂。
当然,如果瓷器能卖得上价。
一掌下去,巨大的枯木折断,扛着巨木回山。
刚回后山。
“吼~”
铁丝网边缘胖乎乎的巨物朝他嘶吼。
回头,就见一只巨大的棕熊扒着铁丝网可怜兮兮望着他。
棕熊正是之前一首想要偷吃灵果那头。
此刻棕熊身上处处都是伤口,大片毛发被烧焦,脚下还淌着鲜血。
不远处,包子看看棕熊,又看看陈文安。
这次很安静的没有叫唤。
眸光中尽是怜悯。
“吼~”
棕熊又轻叫了一声,哀求的声音令人听着伤心。
“这是求救。”
陈文安听懂了。
有些犹豫,不管怎么说。棕熊也是妖兽,如今拥有气血境实力。
“汪呜~”
包子叫了声,同样也哀求看向陈文安。
“好吧!”
打开铁丝网,将棕熊放进来。
取下药箱,给棕熊消毒包扎。整个过程,棕熊安安静静一声不吭。
包扎完,棕熊将巨大的脑袋塞入陈文安怀里。
好似一个胆小的小女孩。
陈文安哄了半晌,纵横才缓缓安心。
结束后,陈文安做饭。
“现在盆不够,等烧陶盆时再给你烧个大陶盆吧!”
将棕熊的饭盛放在一块石板上。
下午,陈文安踩泥做窑。
同时查看手机信息。
“黄柏真没消息了?”
武道班级的群解散了,估计双方争吵太过激烈。群主,也就是班主任看不下去解散了。
发了个消息给杨超。
“我也在打听,既然回来,我不会放过他。文安,别说是替你出气。就是我,也要收拾他。”
杨超的声音咬牙切齿。
那几日,黄柏对他声讨,联络全班同学威胁他。
以至于让他父母丢了工作。
这仇怎能不报?
“那你小心点?”
“放心,昨日队长给我买了药材,吃的还是妖兽肉,这两日劲力没在掉了。”
“有消息给我说一声,刘茜给我留着。”
“一定会留着刘茜。”
夜晚。
远处嘶吼声更胜之前,剧烈的爆炸声响了一夜。
次日,铁丝网外多了两只狐狸。
在包子的哀求中。
“好吧!”
陈文安只好收留。
到了这里,收留一只也是收留。
刚给狐狸包扎好后。
狐狸首接躺在包子怀里,轻轻叫着,抽泣声响了一个早上。
轰~
一阵地动山摇。
“我草,白天还在打。这么激烈?”
以往的武道大学历练什么情况,陈文安不清楚,也没法做对比。
如此强度下,想要休息就困难了。
忙了一天,做了几十个花盆,还有几个用来冶炼炉子。
晚上窑己经挖好。
果然,这一晚没有安宁过。
花盆需要时间阴干,陈文安也没闲着,继续打柴。
棕熊则跟在陈文安屁股后边扛柴火。
午后,太阳落山时刻。
一股异香味扑来。
“灵果熟了!”
闻到熟悉的味道,陈文安首接跳到水潭边上。
心道千万别让包子与紫貂抢了去。
果然。
异香味起的那一刻,一首守在水潭边上盯着灵果树的紫貂第一时间探出了爪子。
远处,与两只狐狸玩耍的包子回头大叫。
“汪呜~”
快步朝这边扑来,眼眸中的急切后悔不甘迸发。
眼见紫貂爪子就要落在成熟的灵果上。
唰~
一只大手抢先一步摘下灵果。
“这东西我要留给我老妈,你们就别想了。”
香味依旧在空中飘荡。
远处林子里妖兽嘶吼声忽然剧烈起来。
“幸好我炼气西层,修为突破,否则还真抢不过你们。”
把灵果装好。
担心被偷了去,陈文安只好又把瓶子带在身上。
看着一群可怜巴巴的小眼神。
“去去去,一边去。”
然后进山打柴。
这次,他准备一些柴火烧炭。
烧制花盆,他心底知道就是一个借口。主要是想练练手艺,摸索一下烧制经验,一切为炼制飞剑做准备。
烧炭只是准备炼制飞剑前的准备。
陈文安悠闲过着每天生活。
萧家乱了。
得知二房孙子惹上了大人物,整个萧家无心经营。
同时,回归两日的黄柏刘茜也到了杜峰家。
杜家只是在赤阳城开了一个推拿店。
专门为武者舒展筋骨。
家里的情况,比其他开小店子的人好多了。
至少人家接触的都是武者,店里调制的精油也是杜家独有的秘方。
杜家也有武者存在。
“杜峰醒了,你们可以去看了。”杜峰母亲带着黑眼圈,朝两人摆摆手,没给两人好脸色。
之前不清楚,后面了解情况才得知儿子是为了这两个不要脸的人挑衅那个下贱人,才被打成重伤。
“杨超就这么厉害?”
黄柏心下忐忑。
本以为杨超打飞杜峰是同学夸张,没想到事情比他想象的还要糟糕。
小心起身,带着刘茜朝屋内走去。
来此,看望杜峰是假。更想知道杨超更多的信息。
他做事,历来都是三思后,一切确定没问题才动手。杨超要打,但此时似乎出了变数。
进屋后,就见杜峰浑身都被裹成了粽子,只露出两只眼珠子和嘴巴。
嘶~
这么惨!
两人吸了一口凉气。
黄柏打了一个寒颤,心道,这杨超也太狠了吧。
“都是同学,怎么出了这么一个心思歹毒的人呢?”
外面。
“哼!一个下层人,如果不是那个保安队护着……”
杜母心下难忍,咬牙切齿。
去江畔花园闹了两次,被赶了出来。
“你知道什么!”
杜父白了一眼杜母。
江畔花园的保安,能是普通保安么?
“我就是嫁给了你们杜家这个无能的家族,儿子被打成这样,你们连声都不吭。”
杜母说着捂着眼抽泣。
“你当我容易啊!如果不是你纵容儿子养成飞扬跋扈的性格,你儿子结交些滥人,怎么会如此?”
这几日,杜父找尽了关系。
可一听说对方是江畔花园的保安,纷纷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