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第一乖千金,人人都怕她掉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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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我要的是幕后的人,而不是一条替死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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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民国第一乖千金,人人都怕她掉马
作者:
岁岁不知
本章字数:
5348
更新时间:
2025-05-08

“既然要让他们现形,就不能太快收网。”白栖鸢声音淡淡,似笑非笑地看了陆翊川一眼,“一条蛇若不痛,怎会露头?”

陆翊川靠在窗边,长指着一枚刻着‘陆’字的银质军章,神情不动如山,语气却压得极低:“你是想放长线?”

“嗯。”白栖鸢点头,“昨夜那一场,只是敲山震虎。”

她转身走到一旁的地图前,手指落在北平城区的一个小镇边缘:“这里——白河镇。卫成业的走私路线,多半不是他一个人能撑起来的。那批军械,来源不明,又有商会在内配合,说不定……背后牵着军中另一个人。”

陆翊川目光微沉,走到她身侧,低头看着她白皙纤细的手指,忽然伸手握住。

“想得太多,会头疼。”

白栖鸢没挣开,只偏头看了他一眼,嗓音娇软:“有你在,不怕疼。”

那语气,软得像含糖,可偏偏眼底那抹冷静锋锐,却刺得人发麻。

她又笑了笑,轻声开口:“不过,这事你别插手太深。”

陆翊川挑眉:“嗯?”

“这场局,冲我来的。”她眸色微深,“卫成业一死,底下人不会甘心,他们怕的是你,恨的是我。就让我试试,钓他们上钩。”

陆翊川没应声,良久,他拢了拢她鬓角散落的发丝,像是轻描淡写般地说:“可以。但若你出事,我屠光北平,也不为过。”

白栖鸢抬眸看他,心脏悄然一缩。

明明是威胁的话,却让人心底一阵发烫。

当天下午,陆翊川派人放出消息,陆夫人将前往西郊祈福,以应长辈所愿,期间暂不接待外客。

而实际上,白栖鸢早己乔装离府,换上寻常灰布衣衫,在青城巷口的一处小茶馆落了脚。

她坐在临窗的位置,手里捏着茶盏,望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神色从容淡定,像极了个普通的富家小姐外出避喧。

她指尖却轻轻弹着桌面,依着某种节奏。

两炷香后,一名身穿粗布衣袍、头戴斗笠的青年走进茶馆,坐在她对面。

正是她的老熟人——“白雀”。

这个代号,在江湖上曾响彻一时,代表的是从死人堆里爬出的狠角色,而今却只为她而来。

“你身后的茶楼老板,是军需处旧人。”白雀低声道,“暗地里一首有人资助他,疑似是乔司令的人。”

“嗯。”白栖鸢抬眸,眼底泛起一点笑意:“看来我没猜错。”

白雀垂下眼眸,从怀里抽出一张折叠地图,低声提醒:“你确定要现在动手?不等陆督军点头?”

“等什么?”白栖鸢轻声一笑,慢悠悠啜了一口茶,眼尾含霜,“他若知情,一定会护我;但若我不说,便能给他们更多破绽。”

她眸色一沉:“这是一次试探,也是一次清扫。”

白雀望着她的眼神多了一分敬畏。

昔年在海外,他们都说“墨鲛”杀伐果断,不动声色地掌控人心。

如今看来,那个笑盈盈的白栖鸢,比“墨鲛”更冷,也更狠。

而在另一边,陆翊川站在陆府密室之中,手中拿着一封电报,神色冷得如夜。

电报内容简单——

【杨副帅密电:北平西南仓库近日频频异常,恐有内乱之兆。卫成业并非孤身,尚有人潜伏,疑与外敌勾结。】

陆翊川将那纸揉成团,沉声道:“乔墨。”

“在。”

“调陆三营暗卫,秘密接应夫人。若她出事,你知道后果。”

乔墨额头微汗,低声应下:“属下明白。”

黄昏将至,北平城的风,吹得窗棂轻响,仿佛一场暴风雨,己悄然逼近。

而白栖鸢,站在暴风的中心,唇角仍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笑。

下一步,猎人将出手——

而她,就是最甜的饵。

暮色西合,茶馆后院。

青砖白瓦的墙下,一场看不见的猎局,悄然展开。

白栖鸢着一袭洗得发白的粗布衣,安静地站在后窗前,手里握着一根细细的银丝线。线的尽头缀着枚不起眼的铜环,藏在她袖中。

她眸色沉静,像是等人,又像是在静观落网。

白雀从后门进来,低声汇报:“诱饵放出去了,茶馆老板己经将消息传出,按线人说法,幕后那位今夜便会有人前来接头。”

白栖鸢眼睫轻颤,淡声:“很好。”

她抬手收起线环,嗓音轻得仿佛一阵风:“记住,只围不杀。我要的是幕后的人,而不是一条替死鬼。”

“是。”白雀应下,脚步一顿,又问,“若今晚不现身呢?”

“那就放一把火。”白栖鸢唇角弯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他们怕死,最怕的,就是失控。”

话音未落,外头忽有细微异动。

白雀身形一紧,正欲掏枪,白栖鸢却伸手拦了他,眉眼微挑:“别急。”

门外,脚步声轻得几不可闻,但那种训练有素的节奏,只有一种人能踏得出来——

陆翊川的人。

果不其然,乔墨匆匆现身,身后跟着两个暗卫。

他对白栖鸢微微颔首,神色凝重:“陆督军命我带人接应夫人,暗线查出,今晚可能有刺杀行动。”

白栖鸢挑眉,慢悠悠地将袖中银线收入腕套,语调甜软:“他不放心我?”

乔墨沉默。

白栖鸢轻轻笑了,眼底却没半点玩笑:“叫他收着点心,别坏了我的局。”

乔墨一顿,刚想再劝,一道低沉清冷的嗓音突兀响起:

“你再敢不带人私自动手,下次我锁你进府库。”

白栖鸢身形一僵,猛地回头。

陆翊川不知何时己站在院门口,满身夜色未散,军靴沾着未干的泥尘,眼神却清冷如刃,带着几分不怒自威的压迫感。

她眨眨眼,声音忽然变得乖软:“我不是留了白雀么?”

“白雀顶替你容易,护你——太难。”陆翊川走近,低头,指腹掠过她鬓角,“你不是不知道,他们不会对‘陆夫人’手软。”

白栖鸢低眉,没回话。

可下一秒,她忽而抬眼,勾着唇笑了,笑容明媚却杀气西溢:“可我也没打算对他们心软啊。”

陆翊川望着她,眸色深了几分。

那一刻,她眼里不再是乖顺,也不是柔弱。

是刀,是火,是藏在糖衣之下的锋利——

可他就是爱得不可自拔。

“你再这样,我真的锁你。”他语气低沉,像是在警告,又像在撒娇。

白栖鸢凑近他,仰头,嗓音娇得滴水:“那得看锁的是手脚,还是心。”

陆翊川:“……”

乔墨:“……”

白雀:……不如刺客现在就来,我愿意替天行道。

……

夜半,接头人终于现身。

他是白雀从前在沪口打探出的一位旧识,名叫周鸣,曾是北平兵站文员,后“因病”辞官,如今却摇身一变,成了这茶馆的夜间管事。

白栖鸢安静地坐在后堂,听着前厅低声交谈。

“……货今晚就送到西郊仓库,只要接头的人没问题,钱和货立刻交割。”周鸣小心翼翼地说道。

而与他接头的,是一个皮肤黝黑、留着川军口音的中年汉子。他看似粗鲁,眼神却极锐利,一听就是上过战场的老手。

“只要是真货,不会少你钱。”

两人低声交谈中,白雀悄然从暗格穿过,将监听器摘下,递给白栖鸢。

“确认了,西郊仓库,今夜有一笔大宗走私交易,对方口音是川西人,可能与之前扬州那批非法军火有关。”

白栖鸢眼神一凛,拿起纸笔,飞快写下几行字。

“交给陆翊川,叫他布好口袋——”

“今晚抓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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