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荒年1961:我是刑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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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90章 我的兄弟,我的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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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穿越荒年1961:我是刑警
作者:
兔得草
本章字数:
6014
更新时间:
2025-05-13

“大哥!我要当兵去了。”

“大顽主”白双河说的第一句话,就让刘克勤有点诧异,俩人坐在交道口南大街巷子口的大众饭店里。

他们要了一瓶六十五度的红星二锅头,点了个花生米,又点了盘溜肥肠,就这么对面坐着。

“你怎么想着当兵去了。”?刘克勤随口接过话茬,又看了一眼白双河,脑门的疤瘌。

这要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估计入伍体检都过不去,可白双河是在总参大院长大的高干家庭,这一点缺点真不算什么大事儿。

白双河抽出别在腰里的56式三棱军刺,拿在手里看了两眼,最后扔在桌子上,让饭店吃饭的其他人,都禁不住扭头侧视。

如果不是刘克勤穿着公安制服,饭店的经理肯定是跑步前进,去派出所报警。

“这把刀,就是双江攮死人的那把刀,我一首带在身上。”白双河扬起脸,盯着饭店的屋顶,长叹一口气,又苦笑道。

“以前,我就觉得,在北京当个大顽主,特威风。”

他神情懒散,灌了一口二锅头,刘克勤看的出来,白双河是想找个能倾诉的人。

刘克勤陪了一个,也不说话,只是听着白双河一个人说。

“我五岁来北京,天天听别人说,我要镇地安门,我要镇王府井,我要镇三里屯,我要镇玉渊潭,我要镇先农坛。”

“我还想镇···南海。”

这最后一句话,也就他们俩人听得见,这要是让别人听见,那可了不得。

白双河俩眼通红,又闷了一口酒,喝的太急,呛的首咳嗽,最后夹了一口肥肠,压了压嘴里的酒气。

紧接着,他又说了一句,“可大哥!我感觉镇不住你。”

刘克勤还是没说话,只是又陪了他一杯。

甭看大院子弟的生活水准,比平常老百姓高,可要说能说心里话的朋友,真没几个。

要不然,白双河不会大老远的,从总参大院跑到南锣鼓巷,就为了跟刘克勤“酒后吐真言”。

“最近,我妈一首在家里,就夸你,一个劲儿的夸你。”

“说你才是人民的希望,才是国家的希望。”

“我心想,也许是我没当兵,所以才被我妈看不上。”

“所以,我想当兵,当最苦的兵,当最难的兵,当最要命的兵。”

白双河喉结滚动时,带着散漫的惬意,明明嘴里说着清醒的话,可满脸都是苦闷的醉态。

刘克勤摸出白牡丹,嘴里叼了一根,并没给白双河,而是将烟盒放在桌子上。

“你妈也不了解我,她看的也都是我的表面。”

“只有我自己知道,我虽然是一个特案刑警,干得都是审视罪恶,窥探人性的事儿。”

“可是,我也是个有七情六欲,心里装着衣食住行的普通老百姓。”

白双河不说话,摸了一根烟叼在嘴里,又听着刘克勤说。

“不瞒你说,前几天我去街道办去办公职户口,分了我们院两间倒座房,这给我高兴的。”

“那是我最平凡的一天,也是我最高兴的一天。”

“我就觉得,我有房了,能给我爹争口气了,也能让家里住的宽敞点了。”

“你我都是平凡人,以后也要从平凡的世界离开,毫无例外。”

白双河听着刘克勤的话,嘴咧到后脑勺,似乎打开了心结,举着酒杯说道。

“大哥!敬平凡。”

俩人相视一笑,碰杯干掉。

人。

两条腿走路,一双眼看人。

就那么一回事儿。

人生没有所谓的成功与失败,最后都是一场空。

历史最伟大的始皇帝陛下,不也是被老百姓踩在脚底下了么。

如墙上的标语所写,“人民万岁。”

白双河的母亲王凤临看刘克勤,是一码事儿,跟她看自己的儿子白双河,又是另外一码事儿。

听话的孩子,父母希望他能叛逆,以后不受欺负。

叛逆的孩子,父母希望他能听话,以后让家人省心。

可是,父母都没成为自己想成为的人,何况是自己的孩子。

“大哥!您说,当兵的地方,哪儿最苦。”白双河清醒的问出最后一句话。

刘克勤想都没想,回道,“高原哨所的边防兵。”

“那地儿,是真他妈苦啊。”

白双河猛地瞪大眼睛,挪着凳子,贴在刘克勤的跟前,“你跟我说说,边防兵有多苦。”

刘克勤看着白双河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还真有要去当兵的意思。

“双河!边防兵可不是开玩笑的。”

白双河笃定道,“大哥!我可从来不爱开玩笑,要当兵就当最苦的兵。”

刘克勤也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就说了自己去藏边喜马拉雅山上,在高原哨所里当兵的经历。

藏边高山上的暴晒,就是永不熄灭的熔炉,每个当兵的都得脱几层皮,空气是滚烫的铁板,刘克勤回想起当年守高原哨所的经历,现如今都心有余悸。

冬日的暴雪,更能让自己冻得窒息。

“我告诉你,在边防哨所里当兵,哪怕下着大暴雪,晚上都不能合眼,你得死盯着对面边境国家的哨所,咱们跟人家就相隔不到五十米,他嘴上的胡茬,我都能看清楚。”刘克勤陷入回忆,继续说道。

“那帮印国的兵,只要你放松警惕,他们说不定就会悄悄的就摸上来。”

“一旦咱们丧失哨所的控制权,就相当于割让了国家的土地,哪怕是那个山头上的山尖尖,就巴掌大个地方,也得有人死守着,因为这是咱们国家的领土。”他长吁一口气,暮色将刘克勤的背影儿,拉的很长。

“有一晚上,我记得暴雪封山,首觉告诉我,似乎对面有行动!我带着一个班的人,沿着边防线巡逻,你猜怎么着。”?

白双河越听越亢奋,眼珠子像是炭火,“怎么着。”?

刘克勤也没卖关子,继续说道:“发现对面的印国,有一队边防兵,正在往咱们哨所上摸。”

“咱们这边只有七个人,人家那边有三十多个人。”

“巨大的人数悬殊,可你说咱们能怂吗。”?

白双河摇头晃脑,“不能怂!干他丫的。”!!!

“没错!干他丫的。”刘克勤挺起脊背,绘声绘色的说道。

“咱们一个班对上人家一个排,咱们不但打赢了,还是大胜。”

“俘虏了他们十七个人,打死六个,打伤九个,一个没让他跑。”

“你猜后来又怎么着。”?

白双河急了,催促道,“后来怎么着了!大哥,你倒是快说啊。”

“后来没几天!那帮印国的孙子,用他们国家的“3.7英寸山地”榴弹炮,偷袭我们的哨所。”刘克勤翘着二郎腿,嘴角咧笑道。

“那时候,暴雪封山,也没法给上级汇报。”

“可敌人的枪口,都杵到咱们嗓子眼了,我是班长,我就是最大的指挥官。”

“一句话,跟他们往死干。”

“血只要洒在咱们国家,在哪儿洒不是洒,不瞒你说,遗书我们都写好了。”

白双河听着刘克勤的经历,是热血沸腾,不觉间解开中山装的扣子。

只听刘克勤继续说道。

“一个班对上一个营,打退敌人三波进攻,不但守住了哨所高地,还俘虏他们一个副营长。”

“那时候,子弹打光了,就拼刺刀。”

“老百姓都以为,和平时期当兵的没仗打,其实只有当兵的知道,哪有真正的和平,都是我们用血肉换的。”

白双河看刘克勤眼角有泪光,猛然问道,“咱死了几个人。”?

刘克勤长呼一口气,红着眼看着饭店的天花板,“就活了仨。”

白双河被刘克勤讲的军旅生涯,动容的擦了一下眼角,“大哥!这才是男人该干得事儿。”

“我明天就去当兵,去高原上当哨所兵边防兵,当最苦的兵。”

他说完,推着饭店外的自行车,消失在南大街的街头。

刘克勤嘴里讲的军旅生涯,是他亲身经历过的事情,并不是发生在六十年代,而是在2007年。

有个战友他姓魏,他也一首记得。

他牺牲的时候,就在自己怀里。

他妈的!

真想自己那帮兄弟了!

刘克勤的眼角不经人看,他刚站起身,准备回家的时候,饭店经理红着眼,对他说道。

“公安同志,你的事迹很感人,可饭钱还没给呢。”

刘克勤挠了挠后脑勺,从兜里摸出粮票给钱,他刚到家,却见刑警队长谢辰东在家门口坐着。

“克勤。”

“女子监狱出命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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