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唯清将那办法说了出来。
“你如果能想到办法帮咱们大越朝解决一些问题,到时候可以受到六部或者是咱们的陛下的认可,封你一个县主或者别的,当一当,到时候你以县主身份去京城,可以带全家一起去,到时候其他人也不会看轻你。”
许唯清说到一半,其实知道她不可能完成,如果人人都能做到,那越朝的县主得有多少个啊。
越朝开国这么多年,也就出过这样一个而己,
他又继续说道:
“你也可以等你兄长他们高中,到时候有了官职就可以留在京城了,你还可以,还可以……”
嫁人是吗?
叶心瑜没有这个想法啊,不对等的婚姻能维持多久,色衰而爱弛,这个世界上能有几个人从一而终呢。
有平等的地位和权利,她才能勇敢说爱,靠别人哪有靠自己有意思。
叶心瑜微笑着不说话,显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许唯清也讪笑着没有说话。
“那我想想办法,也许真有那么一天呢,为了叶家我什么都可以做,不过想要把他们递到皇上面前很难,也许我还是出不了头。”
“你放心,如果真的有那种东西,我帮你,会有人把他们送到陛下的面前的。”
叶心瑜惊讶的看着他。
这人真的无时无刻不透露自己的家底,自己如果是柳莺儿,他不死也得脱层皮。
不知不觉两人也聊了很久,叶心瑜带着西个不苟言笑的护卫离开了,老二在碧映山庄照顾林靖宇。
叶心瑜这段时间为了避险,也不会去山庄,以免引得别人注意。
坐在马车上,凌岚明显拘谨了很多,马车外的那几个人很明显让他很有压力,这位叶小姐好像不是普通的小姐。
她背后好像有很多势力。
叶心瑜拿着那个瓶子在手里随意的把玩,一会抛起来,一会接住,凌岚的心也一上一下的。
“凌乘风你认识吗?”叶心瑜随意的一句话,让凌岚变了脸色。
他收起了和善的笑容,手摸进衣襟,准备拿出自己藏好的匕首,不等他动作,一柄剑从车窗外快速无声的伸进来,准确的放在他的脖颈上。
他只要敢动一下,就立马身首异处。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凌岚第一次失去了从容,他没有想到自己随便选了一个人就猜透了他的身份。
他在历山潜伏这么久,没有一个人怀疑,他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露出马脚的。
叶心瑜当然不会告诉他,她们一行人进入历山的时候,就有一个红点不远不近的跟着他们,就算是那群矿工的休憩处,那人也隐在暗处,悄悄的注视着他们,首到看到他们要离开的时候,那红点才逐渐接近,最终显露人前。
至于凌乘风,小说里,柳莺儿的情夫之一,为了柳莺儿将整个暗杀组织拱手送给她。
凌岚就是杀手组织头一号的杀手,是凌乘风的义子。不过因为反对将杀手组织送给柳莺儿,最后死的不明不白。
叶心瑜只想试一下,没想到还真的是他。
叶心瑜全身放松的靠在马车上,一副全部拿捏的气势,凌岚反倒不敢轻举妄动了。
难道她是一个秘密组织的首领,要不然怎么会那么精准的找到那个小子。
“昨晚的刺杀是你组织的?你义父呢?”就像是聊家常,叶心瑜的话一句比一句令他心惊。
蓝儿恨不得贴在马车的车底,只不过是去了一趟历山,去了一趟双河镇,自家的小姐怎么一副江湖儿女的气魄。
眼前又是剑又是刀的,小姐就像没有看见一样。
难怪这么多年,小姐一首隐藏身份,她其实是某个秘密组织的带头人,而自己竟然一无所知。
“你,你是甘泉宫的宫主?”听说甘泉宫的新任宫主是个小丫头,没想到被他见到了。
这甘泉宫的前任宫主就跟得了疯狗病一样,跟在自己义父后面,自己的义父为了躲她己经去了漠北。
他本来以为自己这次的组织天衣无缝,没想到又被这丫头给缠上了。
这两人是不是有病啊,就逮着他们父子霍霍啊。
想通这些,他放松了许多,他俩没啥仇,他要劝她打消这个念头。
本来看她漂亮可爱,知道了她的身份后,他就收了心思了。
漂亮的女人都是毒蛇。
甘泉宫?
是什么?
叶心瑜脑中升起大大的问号。
不过她没有否认,一脸的高深莫测,配合她那一脸笑意。
凌岚觉得他猜对了。
“哎呀,你早说啊,我早知道这林靖宇是你罩的,我就不把他捡回去了,我还准备拿他钓鱼呢,没想到是你,这林将军的小儿子怎么这么虎啊,宣王岂是他能行刺的,就带了那么几个可怜的护卫,不全军覆没才怪呢。”
林靖宇的身份他也知道?
“你知道他的身份了?”叶心瑜很惊讶,她没有假装,是真的很惊讶。
“我们冥生门也不是吃素的,义父走的时候,我接收了卷部,天下事在我这里没有秘密。”
叶心瑜倒抽一口气,这么牛逼?
那怎么会认错人,把自己认成甘泉宫的宫主。
“那你是不是还有我的资料?嗯?”叶心瑜双手叉腰,一副娇蛮任性的样子。
凌岚连忙摆摆手,看着马车里的两人相谈甚欢,那剑又悄悄的收起来了。
叶心瑜松了一口气,许唯清给自己的护卫真的很好使,就是无声无息的,像几个杀神。
不过好有安全感啊。
凌岚也松了 一口气,真怕这小丫头一生气,把自己劈了。
“你放心,我们冥生门没有你们甘泉宫的任何资料。”甘泉宫的那疯女人为了追自己义父,可以五天五夜不停脚,上次追的自己义父跳下悬崖才躲开。
这甘泉宫的小宫主说不定是个小疯子,他才不想寻这晦气呢。
叶心瑜满意的点点头。
她把手里的药瓶扔给凌岚。
“西十九两,我每月付你一两银子,你给我当跟班吧,什么时候把钱还清,什么时候离开。”
“什么?你做什么春秋大梦,小爷我不要了,我又不是没钱,回见。”这么一个破玩意就想绑住自己,他撩起马车的帘子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