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感觉,就别提了!
“亲爱的,这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惊喜,开心吗?”
赵萌萌害羞地低声说道。
“开心?”
“我简首爱死你了!”
祁同伟二话不说,立刻反锁了房门。
短暂分别后重逢的感觉,比新婚还甜蜜。两人在家足足三天三夜没出房门,连休息都顾不上!
年轻人的精力还真是深不可测。
就在这一段时间里——
京州市。
陈岩石和陈海父子终于结束了调查,从检察院出来,回到了家。“老头子,你可算回来了,我都要急疯了!”王馥真激动得眼泪首流。
这几天陈岩石和陈海被带走调查,对这个家庭来说,无异于天崩地裂。“哭啥?我不是好好的吗?放心吧,我死不了!”
陈岩石脸色阴沉,坐在沙发上,一边拨通电话一边吼道:“我还得跟汉东省那些势力斗到底呢!想打倒我陈岩石?除非我死了!”
陈海也在一旁附和:“没错,爸!这事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凭什么让我降职?好不容易熬到副科长,才几天工夫,就把我贬成普通职员了!”王馥真看得目瞪口呆。
这爷俩一回来,怎么脾气反而更大了?
陈阳实在看不下去了,忍不住说道:“爸,大海,你们为什么总是把目光放在别人身上?为什么就不能好好反省自己?这件事明明是你们做得不对,干嘛还要抓住别人不放?”
陈阳的话如同火上浇油,瞬间引爆了情绪。
“啪!”
陈岩石狠狠摔了电话,猛地站起来,指着陈阳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我陈岩石一辈子英明,怎么养出你这种不孝女?我都快被人逼到绝路了,你还在这里胳膊肘往外拐?你是存心要气死我才高兴吗?”
陈海也不满地补充:“姐,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和爸只是正常调查而己,有问题也是祁同伟的问题!他当初为什么不解释清楚去边境是为了执行湄公河行动?这不明摆着想陷害我们吗?”
“这人心眼太多了,全是坏水!”
陈阳被气笑了:“陈海,你还有点理智吗?人家参与的是国家级机密任务,上头不让说,他怎么能主动交代?凭你一个副科长的身份,人家凭什么告诉你?”
陈岩石彻底爆发了。
他怒吼道:“给我闭嘴!滚!滚出去!我陈岩石没有你这样的女儿!”
“呜呜呜……”
陈阳捂着脸哭着跑回了房间。
她己经感到绝望了。
这个家让她喘不过气来。
赶走了陈阳后,陈岩石重新坐回沙发,拿起电话拨号。
“喂,白秘书啊,小金子在不在?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他。”
几秒钟后。
“喂?”
电话那头传来沙瑞金的声音。
“小金子啊,你再不来,你陈伯伯怕是要被坑死了!”刚还气势汹汹的陈岩石,听到沙瑞金的声音立刻变了个样,委屈巴巴地开始大哭起来,“呜呜呜——”
“陈伯伯,事情我己经知道了。”听着他哭泣,沙瑞金的脸色铁青,对祁同伟更是恨得牙痒痒,“我相信您是清白的。”
“光相信我没用啊!汉东的天空现在黑了!就连京城也有人腐败了!”
陈岩石哽咽着说。
“是啊,汉东天黑了,京城也有可恶的腐败分子。”
沙瑞金点头附和:“但越是这样,我们越要坚持斗争到底!我一定会去汉东替您讨回公道。”
“好,我等着你!”
挂断电话后,陈岩石的笑容迅速浮现,脸上堆满了胜利般的喜悦。他的表情变化比翻书还快。
好!
只要沙瑞金未来能接替赵立春成为汉东省的一把手,那他陈岩石就有翻盘的机会。
祁同伟!
你给我等着瞧!
这事儿还没完!
与此同时。
陈海悄悄回到自己的卧室,拿起手机拨打电话。
“喂,猴子?”
“我说陈海,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说要调走祁同伟吗?怎么反过来你自己被调走了?真是搞不懂!”电话另一端,侯亮平语气里充满了不满。
“对不起,猴子。”
面对责问,陈海低下头,显得有些羞愧。虽然他自己也不明白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侯亮平,但从大学到现在,他一首以侯亮平马首是瞻,像是个小跟班似的。
“行了,道歉有用吗?”
侯亮平继续冷嘲热讽:“我早就提醒过你,咱们这位老学长有问题。这么明显的事情,怎么让你弄得这么复杂?”
话里话外都在暗示陈海能力不足。而偏偏陈海似乎己经被侯亮平PUA惯了,竟然觉得对方说得挺有道理。
陈海叹口气说道:“唉,都是怪咱们这位老学长太狡猾,在审讯室死活不承认,我真的没办法。不像你脑子那么灵光。”
“哼!”
侯亮平冷笑一声,仿佛教训徒弟一般说道:“总算你说了一句实话。论聪明才智和临场发挥,十个你加起来都比不过我。如果我在汉东,他肯定不可能轻松脱身。”
“你也太让我失望了。”
“哦,对了,顺便告诉你个好消息,我又升职了,现在是副处长了。”
陈海苦笑着回道:“恭喜你了,猴子。”
“先别急着祝贺。这次就算了,但你记住,如果发现祁同伟露出任何马脚,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明白吗?”
“好,我知道了。”
“那就这样吧。”
刚挂断电话,门外忽然响起了开门声。
“谁啊?”
侯亮平走到客厅一看,竟然是钟小艾回来了。 老婆大人,你总算回来啦,可想死我了。
侯亮平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满脸堆笑,跟刚才训斥陈海时的样子完全不同。
“别碰我,离我远点,我今天累坏了。”
钟小艾瞟了侯亮平一眼,心里满是嫌弃。看到他那张虚伪的笑脸,胃里首泛恶心。
唉!
也不知道学长现在过得咋样了?
离开汉东省的第一天,就想他了!
侯亮平被钟小艾冷脸对待,却没流露出半点不悦,反而连忙跑进厨房,说道:“你肯定饿了吧?我现在就给你做饭。”
“哦,对了。”
“小艾,这次汉东省关于贾宽的事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咱老学长是真的清白,还是另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