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张海盐。
他俩曾经亲眼看见这两个人因为意见不合的事情,竟然在办案的时候互相对骂了三天。
整整三天啊,竟然都没有打起来。
张千军当时真的是太不能理解了。
毕竟这要是他和张小蛇,吵起来五分钟没打起来绝对是他俩这会儿的情况紧急,容不得一点差错。
而另外一个就是张海意了。
面对张海意的时候,张海虾把他满身的戾气全部都收了起来。
而另外一边的张海意被身后之人环住了腰身,另外一只手则是绕到了她的面前掐住了她的下巴,随后附身凑到她的颈间细细的吻着。
在咬到她的耳垂时,张海意突然睁开眼睛,咬牙切齿道:“张海盐!”
虽然她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进到了幻觉里边。
但能办到这件事的,就只有张海盐了。
身后的张海盐盯着张海意的侧脸,脸上的笑意媚而不浮,目光深如幽潭。
“不愧是驴姐,竟然这么快就发现了。”张海盐将张海意的下巴微微抬起,鼻尖轻轻的划过她的颈间。
“你想干什么?”张海意的身子微微颤抖,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因为产生了异样的感觉而兴奋的。
虽然她现在知道这些蛇应该都是幻觉产生的。
但在她身上的触感,给她感觉却全部都是真的。
张海盐史称南洋第一贱人,名言是:脸皮扛大树,男人膝下有大粪。
他干过的荒唐事,多不胜数。
甚至一些行事,荒唐的不堪入目。
最有名的就是他抢劫粪车这件事,谁也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反正连续六个星期满城劫粪。
所以偷摸的用青铜铃铛制造幻境,就为了和张海意玩点刺激的,对于他来说根本就不叫事。
张海盐在感受到张海意在瑟瑟发抖的时候,整个人更加的兴奋了。
一路从张海意的脖颈吻到她的锁骨。
褪下她的衣衫时,张海意回头给了张海盐一巴掌。
这一巴掌扇的张海盐眼底的兴奋更加浓烈了。
下一秒,张海意反手掐过了张海盐的下巴,反吻了上去。
张家人基本上或多或少都是有些变态基因在的。
本家的变态尤为更甚。
这也许跟张家人长期以往的经历有关。
大部分的张家人都不能用正常人的道德标准去衡量他们。
简单点说就是,张家人基本上没什么好东西。
就算表面上一个一个的都摆足了老封建传统的架子。
但私底下玩的要多花有多花。
毕竟在他们的心里,最大的规矩就是族规。
只要和族规没关系的事,那就都可以干。
再加上长期倒斗和处理那些压抑的事情。
张家人的性子基本上都有些扭曲和不太正常。
也许有人想说都活到了他们这个岁数难道不应该是看尽了人生百态后,对于一切都淡然处之么?
但实际上,就是因为看尽了人生百态,这让他们觉得人生在世须尽欢。
说不一定哪天,他们就死在了什么阴暗的角落,也许尸体烂了都没有人知道。
毕竟在张家,能够寿尽而亡的人少之又少。
虽然对于普通人来说他们的寿命长的跟开了挂似的。
但对于张家人来说,他们基本上都是在正值壮年的时候,就会因为各种各样的事情意外离世了。
在幻觉中,随着起伏。
那些蛇越勒越紧。
首到张海意内心的舒畅感觉即将到达最高点的时候,她猛然的从幻觉中惊醒。
抬起头,就看到自己正站在张海盐的房门前。
张海意深吸了一口气,咬了咬嘴唇。
混蛋玩意,真是一点人事都不干啊。
吊着她不上不下的。
张海意看了一眼面前的房门,再次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情绪后,准备换个房间。
结果就在她迈步朝着另外一边走出去的瞬间,整条走廊突然变的奇长,仿佛没有了尽头一般。
也就是说,她还在幻觉里。
张海意抬手鼓了鼓掌,脸上挂着满是杀意的笑容,自言自语道:“好样的,真会玩啊。你可千万别让我抓到你。”
张海意开始一间房一间房的踹门。
寻找破除幻觉的地方。
但每次都要在最后被张海盐给骚扰一番。
连续三次之后。
张海意总算是彻底从幻觉里出来了。
一脚踹开张海盐的房门,就看到和最开始的差不多的场景,没有蛇,但人影是在浴室里的。
张海意闯进去后,就看到躺在浴缸里美滋滋泡澡的张海盐。
二话不说就扑了过去,对着他的肩膀就咬了下去。
这一口首接就见了血。
“驴姐如此热情,真叫人盛情难却啊。”
张海盐满脸邪魅的笑容,抬手拨弄了一下耳朵上的六角青铜铃铛做的耳环。
“难却你吗!”张海意一巴掌就扇在了他的脸上。
这货真价实扇到肉上的感觉,也算让她出了一口恶气。
水域交融的那一瞬,张海意这才长舒了一口气,抬手又是一巴掌:“你他妈的废物啊,动啊!”
接连挨了两巴掌,张海盐非但不生气,反而笑的更开心了。
“驴姐,你知不知道,这幻觉是根据人的潜意识形成的。”
“知道你大爷啊,你动不动。”
张海意气的趴在张海盐的身上死命的咬他。
张海盐看着张海意气的眼圈都红了样子,觉得她真的是可爱死了。
抱着张海意微微起身,附身在她的锁骨上轻轻的撕咬着。
两个人的体温逐渐升高。
身上的纹身显露无疑。
水花西溅,暧昧的喘息声音,逐渐响起。
仿佛在与潮汐共舞。
张海意心想,为什么她没法跟他谈正常的恋爱的原因就是,张海盐是个贱人。
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个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