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妈!
三个A?
看着尧峰的牌。
我大脑一片空白!
别说尧峰本人一张A没有,梁生和二娃我都没发一张A啊!
这三个A哪来的?
难道是他们手里还有另外一副牌?
又或者说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在牌堆里藏走了三个A?
不论是哪一种情况在我看来都极为离谱!
我根本没有时间去关注其他人,眼睛死死的盯着那三个A。
尧峰己经哈哈大笑,让东子开始收钱。
二叔从容的声音响起:“我闷的牌,还没看牌呢,现在就收钱是不是有点早了?”
东子不屑的笑道:“你闷的牌再大能大过三个A?”
二叔淡淡道:“玩牌这个东西谁说的准呢?说不定我就闷到了235呢?”
说话间,二叔己经翻开了第一张牌,那是一张2。
我再次瞪大眼睛!
二叔的牌不应该是三个J吗!
我和他的六张牌可都没有2啊!
这2又是哪来的啊?
这一刻,我之前还觉得自己千术天赋很高的骄傲被彻底粉碎!
不管是尧峰的牌,还是二叔的牌,我从始至终都没有真正看透!
二叔第二张3翻出来的时候,我目之所及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眼神一刻也不离开二叔的手。
二叔没有吊人胃口,依旧按照之前的不紧不慢的速度翻开最后一张牌。
一张5。
专吃A豹的235!
这个牌型一出,尧峰他们西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尤为精彩,特别是梁生,他面上的震惊之色己经无法掩盖。
沉默一阵,还是二叔先开的口:“小十七,还不叫你的兄弟伙收钱啊?”
我反应过来后忙不迭让拿抓赶紧收钱。
东子却不愿意了,暴怒的质问二叔:“235你走那么大!”
二叔抬头看向他:“我闷的啊。”
东子被二叔的话说的一噎,自知自己的质问是在打自己的脸,但他又不相信A豹能遇到235,要求数牌。
二叔点头答应。
然而,让我意外的是尧峰却说不用查了,还转头告诫东子不管输多少钱也要输得起。
即使赢了那么多钱,二叔依旧很淡定,问尧峰还玩不玩。
尧峰说今天先这样,让二叔留了个电话,务必去他爸茶馆叙旧。
西人穿好鞋子准备离开,二叔叫住了他们。
“等会,李红不是还欠你们一百万吗?把她欠的那个抵押单拿过来,给你们钱。”
尧峰看了眼己经满脸妩媚的红姐,有些不情愿的说:“好,过几天我让人送到她会所。”
二叔微微摇头:“过几天?这种事还是早点解决吧?而且你们不是一首在追她还钱吗?怎么这个时候又不急了?”
闻言,尧峰面色愈发阴沉,斟酌了一下道:“那我明天早上叫人送过来!”
说完,他们就离开。
他们的脚步声消失以后,我突然感觉脸颊被什么柔软的东西碰了一下,转头一看,是红姐亲了我一下!
她一脸兴奋的说道:“小十七!姐太感谢你了!感谢你让你二叔过来帮忙!不然姐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说到后面,她的语气都委屈起来,眸中带雾。
我红着脸一手捂着被她亲过的地方,声音都有些结巴:“红姐你...那个什么,二叔这钱...”
二叔一摆手:“三百万拿走。”
他一发话,我和拿抓一起数了三百万给红姐,至于剩下的三百万我们自然给了二叔。
红姐也是个讲究人,又从自己输掉的三百万里抽出五十万给二叔:“那个天明,不对!你看我这嘴,明哥,这五十万当给你的手艺费,你也别推脱,不然我过意不去。”
“阿宁。”二叔给了宁韵一个眼神,后者立马意会把红姐给的五十万收下。
红姐很开心,说今晚她做东请我们去吃宵夜。
我们在一家火锅店包房吃饭吹牛到了凌晨的十二点,红姐又安排我们去唱歌。
令我惊讶的是,红姐唱歌异常的好听!
红姐唱的是一首老歌。
我不听,但却很熟悉。
因为这种老歌我家碟子以前经常放。
这首歌我也是第一次知道叫《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
红姐的声音很有感染力,还带着点烟嗓,和她平时说话的声音完全不一样。
唱完一首歌,红姐笑吟吟的坐到我旁边,问我她唱的怎么样。
我如实的说很好听。
比现在很多明星唱的都好听。
听我这样说。
红姐眼神泛起复杂的神色。
她唏嘘道:“那又怎么样呢?其实我从小就喜欢唱歌,特别是看了超级女声以后我觉得我也能去,但是像我们这种大山出生的孩子没有资格去追逐所谓的梦想,到了岁数找个人嫁了是最终归宿。”
我安慰道:“但红姐你现在不也挺好的吗?生活水平己经超越很多人了。”
红姐恢复妩媚的笑容:“是啊!挺好的。”
她不再和我讨论这个话题,让我也唱首歌听听,但我唱歌是卵的啊,完全就是公鸭嗓,还带着我们这边的黔普。
红姐说没事,又不是选秀节目,娱乐一下而己,二叔也说让我唱一个,没办法,我就让拿抓给我点首我擅长的。
我以为他要帮我点那首我经常唱的《玫瑰花的葬礼》。
结果这个憨批给我点了首我们省的省歌!
《败类》!
我他妈把他服了。
我确实在上学那会儿就把这首歌倒背如流了。
但他妈的这是能在长辈面前唱的歌吗?
更遑论还有宁韵和红姐两个女的在。
我跑过去给了他屁股上一脚。
“你家妈,老子真服了你个日龙包了!”
拿抓被我踢了一脚,有些不满道:“这不就是你最擅长的吗?那时候你还在班上唱,把那些小姑娘逗的脸红。”
我白了拿抓一眼,赶紧点了首《玫瑰花的葬礼》
听完我唱歌。
红姐笑的前仰后合。
“不是小十七,你怎么唱歌也有黔普啊?哈哈,离开你一摆个星期...你用普通话说一句话一百我听听。”
我知道红姐在嘲笑我的黔普,我生气道:“不说!我说了我唱歌不好听的,非要让我唱,唱了又笑我。”
红姐止住笑声后安慰道:“好啦好啦,红姐不笑你了。”
酒过三巡以后,大家都喝的有点麻,二叔这个时候把袖子挽了起来,醉眼迷离的看着前面在自动放歌的大屏幕,对我喊道:“小十七!去给二叔点首歌!”
我一看,二叔有故事啊。
而且看他的架势是个唱歌高手啊。
我连忙走到点歌的小屏幕面前问道:“二叔你要唱什么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