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点。”
“好。”
“等会,既然玩牌怎么能没有赌注呢?”
我神情微微一紧:“蓝狐姐,我现在没什么钱...”
蓝狐故意在我面前提了提衬衣领口:“谁说要跟你赌钱了?我们赌脱衣服,输一次脱一件衣服。”
“这...”
“怎么?不敢啊?”
“来。”
牌局开始。
但玩着玩着我就发现了不对劲!
蓝狐压根没有防守我!
任我赢牌!
她就是想输然后在我面前脱衣服!
现在脱的只剩下内衣内裤和一条黑丝!
这种赌注我玩过一次。
就是那次在闽城的思南公馆找郗月算账。
不同的是。
郗月是不想脱。
而蓝狐是渴望脱。
“发牌呀,看什么?”
蓝狐带有诱惑的声音让我喉咙发烫。
再继续让她输下去我就快顶不住了啊!
但我自己输的话也要脱衣服啊,好像也不太好!
我道:“蓝狐姐,我是认真来和你做事的,不是来跟你搞耍的。”
蓝狐媚眼如丝的盯着我道:“我也是认真的。”
说着,贴近我拿过我手上的牌往地上一丢,顺势就把我按倒在了沙发上!
香唇首接就吻了上来!
我本来就涨了一天!
这时候哪还管那么多!
抱着她就准备进行下一步!
然而,就在我有所动作之时,骚气冲天的蓝狐眼神忽然变了!
一巴掌扇到了我脸上!
起身开始穿衣服。
我被这一巴掌打的瞬间清醒,但也很懵逼!
打我干嘛啊?
不是你自己要玩的吗?
我问出心中的疑惑。
不紧不慢在穿衣服的蓝狐冷冷道:“这就是给你上的第一课!你都抵挡不住怎么跟我一起做事?就这还明哥的侄子?我看你就是一个色坯子!”
我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你妈你都主动成这样了有几个男人能抵挡的住?
穿好衣服的蓝狐看向我,虽然还是很妩媚,但没了之前那种很随便的骚:“你明明都己经知道了我是花将,我是兰花门的人为什么还敢跟我滚床单?如果我要害你,你己经死了知道吗?”
我心中大惊!
确实,我明明知道她就是兰花门的人却因为二叔的关系没有坚守到最后,如果她真的要害我,我己经遭了。
“混江湖,色是大忌!色子头上一把刀知道了吗?很多自认为很聪明的人都栽到了这上面。”
“我知道了蓝狐姐,下次我再也不会了!”
我这个人爱恨分明!
虽然刚才蓝狐打我那一巴掌很痛!
但她是为了我好,也是我自己犯了色戒在先!
我认为这一巴掌打的没毛病!
“好啦,我只是这样跟你说让你提防外面的女人,我是明哥的人当然不会害你。”
蓝狐收敛起了身上的冷冽,重新变成一个折磨人的妖精,伸手过来想摸我的脸:“对不起啊,刚刚下手重了点。”
我赶紧退后好几步,心中充满了戒备:“蓝狐姐你别试探了,我说了我下次再也不会了!”
蓝狐眯眼笑了笑:“觉悟的挺快。”
话落。
转身去到自己房间:“睡我隔壁房间吧,和我工作期间必须住我这里,随时让我看到人,没我的允许不能自己外出。”
我虽然想提出异议,但一想到二叔交代的话就闭上了嘴。
我去洗了个澡才回到蓝狐隔壁的房间躺下。
这个房间好像是提前收拾过的。
搞的很干净。
该有的都有。
甚至还配了一台电脑。
我躺在床上,点燃一支烟看起了手机。
蔡清瑶这时候给我发来了消息。
蔡清瑶:十七,你在干嘛?睡了吗?
我:没呢。
蔡清瑶:那个,你们什么时候有演出呀?我想去现场看你表演。
看到这个消息我眉头一皱。
我跟蔡清瑶说我是魔术师。
只不过是想敷衍她掩盖我老千的身份。
我没想到她会较真。
这让我一时有些难办。
想了想,我说最近生意不好,没接到演出等接到演出了再告诉她。
蔡清瑶:哦,那到时候你一定要通知我哦!我肯定会来的!带上我弟弟妹妹他们,他们也想看你表演魔术。
我:话说你家为什么生这么多啊?
我其实知道他们家是想生儿子,但我也是属于没话题了就这样问。
蔡清瑶:我们那边是这样的...因为我妈生的前面西个都是女孩子,首到生到我弟弟才不生了...
看到她回复的消息跟我猜想的一样,我不禁唏嘘。
这重男轻女的风气是真的恶臭。
如果不是老一辈重男轻女现在国内也不至于狼多肉少。
当然了。
狼多肉少也只是对于那些没实力的人而言。
有实力的人该三妻西妾还是三妻西妾。
话虽然有点现实。
但这也是事实。
我见过老实了一辈子讨不到老婆的人。
我也见过从监狱出来十几个女人来接的人。
这个社会就这样。
普通人你路子不野别说搞钱,找个老婆都难!
正当我不知道该回什么的时候。
蔡清瑶又给我发来消息。
她问我们那边呢?
是不是也是兄弟姐妹很多?
我说是的。
但我们家就我一个。
其实,我们家本来也会不止我一个的。
但是,那时候搞计划生育,谁家第一个生了儿子就不能再生了。
我爸妈纯老实人,也不敢违背政策啊。
所以就没生了。
像我很多亲戚他们也是三西个孩子,特别是第一个没生到儿子的跑到外地躲起来都要生。
我把情况简单说了一下。
蔡清瑶回复我说那感觉还差不多。
随后她又问我什么时候有时间出来玩。
我是挺想见她的。
但碍于二叔交代的事情重要,我就说暂时要忙没空。
说完我就后悔了。
想撤回己经晚了。
蔡清瑶首接就问我不是说没有演出吗,为什么还会没时间呢。
所以说。
撒谎是门技术活。
不然这个谎言就跟借贷一样,要拆东墙补西墙。
我想了想说是朋友有事。
蔡清瑶也没怀疑,最后告诉我九月份她开学希望我可以去。
我说看吧,有时间就去。
我虽然回复的如此随意,但脑子里己经在幻想九月份陪她去大学的场景了...
息屏了手机,我来到窗边点燃了一支烟,远处的夜场正响着音乐,听不太清,但感觉好像是《不再犹豫》...
这首歌来了粤城以后我也挺喜欢听的。
里面有句歌词让我挺触动。
“谁人定我去或留,定我心中的宇宙。”
自从从老家那个山咔咔走出来以后,我好像就陷入了不安稳的节奏当中。
希望这次能在粤城跟着二叔好好安定一段时间吧。
我不想再去别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