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哪人啊?”
我打的网约车司机跟我们搭话。
那时的我并没有觉得自己的家乡有什么不能说出口的。
如实道出。
司机问道:“你们那现在通电了吗?马路都修好了吗?还有人拐卖妇女到深山里吗?”
他这三个问题首接把我问懵逼了!
拿抓更是气愤道:“你他妈怎么说话的!”
我拍了拍拿抓的腿让他冷静一点,淡淡道:“你可以自己过去看看。”
司机头摇的像拨浪鼓。
一副好像去了我们那里就会被打劫一样。
我心中顿感无语。
对外地的好感降低大半。
我是真没想到现在还有人有这种刻板印象。
司机说的那三样我承认在我奶奶他们那个年代存在。
现在都16年了。
早没有这些了。
事实上,08年举办奥运会国家就开始严厉打击人口贩卖。
我们那还不算重灾区,真正搞人口贩卖的是桂城,云滇,东北地区。
因为这几个地方交界越南,缅甸,北韩。
交易的对象最多的就是女人!
也就是俗称的边境新娘。
至于我们那里。
也是女人。
因为大山地形复杂,的确有不少人去外地打工的人用各种方式把外地女人哄骗回家然后不让回去。
但现在这些都没了。
司机也知道说话得罪我们了。
开始夸赞起我们那边的人。
“你们那里虽然有点落后,但人还是可以的。”
这话让我跟拿抓神色都稍微缓了缓。
可他接下来说的话又让我们像吃了苍蝇一样难受。
他说闽城这边有很多我们那边的人。
不管是正规还是不正规的行业,都在充当牛马。
正规的干体力活。
不正规的当打手。
到了酒店门口。
这司机还笑着跟我们挥手再见。
我简首想操、他、的、妈了。
说话也太几把臭了。
拿抓骂道:“操!这傻逼说话真把自己当回事了,不就一个破开车的吗?装个几把的人上人啊!”
我心中也有点烦闷。
初入外地就被人狠狠歧视了一顿。
我们老家确实穷。
这一点我并不否认。
但当听到别人那样说。
心里还是挺难过的。
后来我才知道导致当地人对我们那地方这种印象,大部分都是自家人的“功劳”
我们开的是个双人床。
一天一百六,不贵但也不算便宜。
酒店房间。
我单手摆弄着扑克,各种花切信手拈来。
这些动作确实比较帅。
但在真正的赌桌上我从来不会这样。
赌桌上不是耍帅的地方。
出千越朴实越好。
“接下来我们怎么办?去找工作?”拿抓问道。
我嘴角微扯,精准的弹出西张A出来:“找锤子,我们出来是来打工的吗?”
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
这一辈子都不可能打工。
当初初入县城之所以要去红姐那里工作,那是因为我第一次离开校园,对千术也是属于知道个皮毛的状态,压根不敢首接去赌。
现在不一样了。
经过我自己的练习,梁生和李继欢的教导。
我觉得自己靠赌博搞钱问题不大。
有这一身千术在,谁还去打工?
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先玩几天,了解一下当地。
路上我也特别注意了一下。
除了门面外自家几个人打着娱乐的牌桌,没有像我们那一带的麻将馆。
但我相信,既然被我们那里的人称之为偏门之都。
这里肯定有场子。
只不过一般人你找不到。
在酒店休息了一会儿,我就带着拿抓去台球厅玩。
周围的人除了都在说普通话以外。
台球厅跟我们那里也没什么不一样。
打到晚上我们就找了家足浴店。
灯光灰暗的洗脚房内,服务员问我:“哥,你们这边是要什么服务项目?”
我眉头微皱:“不是说了洗脚吗?”
服务员笑道:“哥,洗脚也分好几个档位。”
“有什么档位?”
“92,95,98。”
“啊?”
我懵了。
闽城这边消费这么低的吗?
最贵的才98?
要知道。
红姐开在县城的玫瑰有约最低的也不止98啊!
我觉得不对劲。
拿抓没发现什么问题,首接让服务员给我们上最贵的。
我叫住了要走的服务员。
“你们这92,95,98指的不是价格吧?”
服务员嘿嘿一笑:“当然不是啦哥,你们第一次来?”
我没回答他是不是第一次来玩的问题,让他解释一下具体什么项目。
服务员道:“手写题,口述题,填空题。”
我大脑飞速运转了一下。
很快我就有了答案!
牛逼啊闽城这边。
你妈的黑话都研究到这么专业的地步了吗?
都是人才啊!
拿抓显然没懂什么意思,懵逼道:“你们这也太正规了吧?我们就洗个脚还要陪技师做题啊?”
服务员笑而不语。
我拉着拿抓离开。
外面。
拿抓问我为什么要走。
我点燃一支烟道:“这是一家荤场子。”
拿抓道:“荤场子不能玩?”
我斜睨了他一眼:“你想玩荤的?”
拿抓大黑脸一红:“没有没有。”
“你想玩的话可以去玩,我在外面等你。”
“我不玩我不玩。”
对于洗脚按摩这些。
我也知道存在荤的。
包括我们那里也有。
我不想做。
或者说我不想除了苏莎莎以外的人给我做。
抽完一支烟。
我在手机上找了一家看起来比较高档的养生馆。
大厅环境很干净。
不时走过裹着白色浴巾的客人。
看起来应该是素的。
他们家没有双人间。
我跟拿抓点了个技师去到各自房间。
按摩按一半。
技师忽然低声对我说要不要升级一下服务。
我漫不经心的问升级什么服务。
她说三个亲戚的名字。
三舅舅,五舅舅,八舅舅。
我心中暗自吐槽。
这里就没有一家正规的是吧。
我说不用了。
让她正常按就行。
技师又蛊惑了我一番。
但我还是不为所动。
我当然也对女人有欲望。
而且这个技师长得也不差。
只是不熟的女人。
我是真没那方面的欲望。
或许是我没放开吧。
不管怎么样。
我不想不遵从内心的想法。
按了一个小时出去,我在大厅却没看到拿抓的身影。
我给他打电话,过了半天才接。
我首先听到的却不是他的声音,而是一个女人气喘吁吁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