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己经到了与屠九牛的约定时间,身上恶臭难闻,头发蓬乱。
因为有好师傅细致传援,对此早有准备,一大桶沐浴的水,早就准备好了,打开盖子,丢了一个小火球进去,水温立即达到了适合的温度,杨茂才认真梳洗了一下,换上干净整洁的衣服,就出了房门。
此时正是正午时分,西门无殇刚巧下班回来睡午觉。
“西门兄,功力精纯凝炼了不少啊!”杨茂才通过西门无殇精气神判断,虽然仍然未达先天宗师之境,但也可与之一战不败了。
“一战如何?”西门无殇觉得杨茂才两次闭关都差不多半年了,该活动筋骨了。
在这坊市里可找不到其他人可以切磋了。
“可以!”杨茂才说话的同时己经出手,一道剑光术射出,与此同时立即施展御风术离开原位。
西门无殇早知杨茂才无耻毫无下限,从杨茂才眼神看到战意,手中倚天剑早就蓄势待发,一剑点偏剑光,剑光偏离击中了一个石墩,火花烟尘飞射,瞬间粉碎。
西门无殇的另一手一道剑气与此同时激射而出,击中了杨茂才刚身位后的石柱,气浪爆开透柱而出。
“卧槽!停。要拆家了…”杨茂才急忙叫道。这些石头的密度一般,再这样搞下去,必然要将这一店铺,搞成废墟不可。
“非战之地!”西门无殇也是同样的感觉,收起宝剑。
“左右互搏之术!榴碧。”杨茂才对于西门无殇右手出剑同时,左手还能发出剑气,表示五体投地。
曾在闲聊时,随便讲了一个概念,很简单的训练方法,左手画方右手画圆。
现在西门无殇使用的越发得心应手,比对北宫秋月时更强,这家伙不是人吧?
“多谢杨兄指点此功,就算与我师傅生死对决!若不敌,也可从容退走。”西门无殇发自内心的感谢,自从遇到这个小兄弟,处处是惊喜啊!并对其脑洞也是五体投地。
“当然,打不过,当然要跑了。
跑的掉也是功夫到家的体现。”杨茂才说了一句很没有情商的话。不像西门无殇说的这么委婉含蓄。
正此时有人叫门。
“在下屠九牛,如约而至!”
“稍等!”这店里只有一个警示用阵法,从内打开门户即可解除。西门无殇说完就去开门。
屠九牛浑身带伤,气色萎靡。
“卧槽,被人追杀了?”杨茂才非常疑惑的问道,实在是无法确定到底是被追杀了?还是飞行中,太着急摔了一跤?
“回去时没事,来的时候半路被伏击,一共五名修仙者,两名练气十三层,三名十一二层的。
由于杨兄给的掌心雷,没有灵力波动,第一次出手,出其不意,在对方没有祭出防御法器之前,就炸伤了几人,自知不可纠缠,我便趁机遁走。
被追杀了近五万里,掌心雷都用完了,才勉强逃入坊市中。”
“收集材料时,可是有人注意你?”杨茂才一语惊醒梦中人。
“封岳!就知道看见他准没好事。艹!”屠九牛似乎想起了什么,破口大骂!
“狂人封岳?”杨茂才有点印象,不禁嘀嘀咕咕,这货后来被韩立在禁地干掉,果然很狂啊!
“这人最近确实很猖狂,连我都敢劫,嘛的!”屠九牛很生气,虽然当时他们都蒙着面,现在细想起来,绝对是那厮。
“没关系,法器炼成之后,再去找场子,来个反偷袭,顺便补充下灵石的不足。”杨茂才强烈建议了一下。
“不错,天罗地网一成,必让那厮好看!”屠九牛也觉得有了实力,再去找那厮麻烦为最佳选择,对于快速补充灵石,他也很有兴趣。
“屠兄先休养一会,待小弟烤只羊来!”西门无殇也出言曲线安慰。
“这是仅剩的美酒,屠兄解解渴。”杨茂才将最后的一铜壶纯香酒精级米酒递了过去。反正他不喜欢喝酒,以后基本上用不上了。
屠九牛服下丹药,牛饮了一口酒,就地盘膝而坐,恢复法力。
~~~
“封兄,屠九牛这厮哪来这么多奇异天雷子,兄弟几个差点挂掉啊!”黄枫谷坊市内一角,一名二十许岁的青年忧心忡忡。死亡对修仙者来说,也是恐惧的。
“不必担忧,哪怕那厮新得了法器,也不是我等五人的对手!”封岳现在才十九岁,练气十一层,但隐隐间己体现出阴险疯狂性情。毕竟他可是连这西个队友都想干掉的,极其狡诈狠辣无比!
他们五人专寻落单修仙者下手。
五个月前封岳组织了一次,是三人队对付一名炼气十二层的女修实施劫掠活动。才一下子,几个呼吸不到,就阵亡了两名修仙者,若非他有踏云乌靴顶阶法器,且那女修似又有急事没追杀于他,怕也是当场殒落了。
记得那时,坊市入口看见她一人向北离去,还以为可以十拿九稳。
万万想不到对方的法器,不仅是顶阶品质,还那么强大犀利。
其他两名同伴还没来得及打开防护罩,就瞬间被斩了头颅,那两位同伴可是炼气期十二层的修仙者,完全不堪一击!?
要不是因为他的修为还低一点,被安排在后面,刚好有足够时间祭起了一面盾牌,稍微挡了一下,减缓了一丝杀伤速度,要不然逃跑都来不及。
那可是顶阶防御法器,连对方一击都无法承受。
到现在还心有余悸,怀疑她是筑基修士假扮的。行那卑鄙无耻的扮猪吃虎之事。
为了安全起见,所以这一次,他首接组织了五个人。
万一不小心遇上了那样厉害的人,也可以多抵挡一会,让自己从容逃跑。
封岳要是知道北宫秋月法力不足,才没追杀他,一定气的吐血,水月轮威力大,但消耗法力也是很大的。
连杀几人,北宫秋月己经用掉了近三分之二的法力。
他们一行五人,将轮流监视屠九牛。
他们感觉到把握很大,这只羊又很肥,实在舍不得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