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无殇仔细的回想，疑惑的回答道：
“本族族谱，我曾阅览数遍未曾见过，也不曾听闻。
此人杨兄认识？”
“突然想到这个人名，随便问问。”
杨茂才觉得自己的问题有点突兀，实在是不太协调，于是转移话题又问：
“我听说剑有五个层次，
第一，手中无剑，心中无剑。
第二，手中有剑，心中无剑。
第三，手中有剑，心中有剑。
第西，人剑合一，手中无剑，心中有剑。草木均可为剑！
第五，无剑胜有剑。”杨茂才确实随便问问扯点淡，顺便问一下，剑道是不是自己知道的这样。
西门无殇陷入沉思之中，久久不能自拔。看他这个样子，可能陷入某种明悟中。
这时间己经一点一滴的过去，过一个小时后，正想着该不该叫醒他出发了，尸体也己经处理完毕。实在是该出发了。
杨茂才正准备开口之计，早就出来透气那仙风道骨的老头，突然嘘声阻止。
“此子正在顿悟，不可打扰。”
就这此刻，西门无殇手中宝剑突然嗡鸣一声，吞吐着寸多长剑芒，一剑刺穿了水桶般粗的大树，收剑回鞘一气呵成。
“恭喜小友突破，己经是一流中阶高手了。”道骨仙风的老头不吝赞道。他也在凡俗间混了不少时间，而且记忆力，理解能力超于常人不止十几倍，这点判断力是有的。
“卧槽，西门兄牛碧！”杨茂才惊讶了，有点情不自禁。这相当于这大树干二指宽的点，至少受到了一千六百公斤以上的力，如果换成一指首径的圆柱锥子剑，剑身长度够长，一两米首径左右的也能瞬间刺穿，将一千六百公斤以上的力量集中于一个小点，高速刺出，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做到的。
就算做到吞吐剑芒，也达不到西门无殇的水准。
他西门无殇手中之剑，至少达到刺穿60㎜钢板的破甲能力以上了。一流中阶水准的霸王甲，如果刚才遇到现在这一剑，零点几秒内高速刺出几剑，像钉子一样，被锤子连续高速敲击，力量叠加，他那护体真气与坚韧的皮肉将瞬间被刺穿，心脏一定会被西门无殇拌碎，当场死亡。
据传言，《霸王甲》练到左正这个层次，一个人单是练功所消耗的伙食、药材资源，换成银两至少六千两。
内甲、兵器、宝马；每天勤学苦练，不可能自己保养、饲养、做饭洗衣服，不可能自己还去挣钱之类，伺候的奴仆肯定要有，生意上的管事，这一件件的物事还得另算，这样一来，一个一流中阶高手没有几万两银子以上，根本培训不出来。
而且还是他左正资质高的缘故，据说越国武道之中，分为天、地、玄、黄西级资质。听江湖传言，左正为地级资质，要不然资源将会花十倍不止。
按照杨茂才当时工作区域物价购买力，几万两白银，可至少相当于近一个亿人民币以上，难怪到了现代社会没有人练什么轻功水上漂，金钟罩铁布衫了，而且资质不高还不行。
最关键的问题还是珍贵药材，像那种上百年以上的药物，有钱也是几乎买不到的。
必须要有门下的药师，安排采药童子专门去深山中搜寻采摘，甚至是自家历经数代种植。
初步估计，在左正不知道枪械参数的情况下。
理论上花几千万上亿RMB修练的武功，最多等于几十上百发7.62㎜左右的钢芯穿甲弹和一把Ak。这最多几千多块钱吧，在现代社会，这怎么可能划算。
就算他左正了解了枪械的参数，并且拥有几把热武器对抗，偷袭暗杀无所不用其极，闪避速度再快，最多一个特种行动小队就可以轻松干掉他，击杀成本还是很低的。
按照漂亮国单名特种兵的培训薪资等费用来算，每年也得几百万，问题是特种兵可以循环利用，无所不用其极的情况下，一个小队一年至少可以杀几十上百个左正这样的高手。
除非左正也经过几年的特种训练，问题是在物质横流的现代社会，有数亿以上的资产，他凭什么去受苦，每天锦衣玉食，香车美女不香吗？
只是在这样的古代社会体系中，看左正的样子至少三十岁，应该花了二十多年才有这样的实力，武力值就意味着权力、地位、金钱，是一本万利的事，当然一般都要往死里炼功。
杨茂才可是知道近六亿人口的大国，武力排名第九是什么概念，古代人口普遍不多，比如他杨茂才，曾熟知的汉唐最强盛时期，不超过八千万。也不知道越国是怎么管理，这方圆十万里地域的？狗剩也算“小康家庭”了，一想到各种住宿、歇脚、吃饭、马匹，都没钱没能力走出建州……
左正可是最顶尖的人才了，无论从运气、资质、资源都是极品中的王者。
是极有可能进入先天之境的极品根骨。
杨茂才前世曾经熟知的先天高手，记忆比较清晰的只有“达摩祖师”与相隔千年的“张三丰”。
可见能入先天的资质何其珍贵。
“天下武功无坚不摧，唯快不破！手中有剑，心中无剑。第二层？离剑圣还差三步。
嗯？一剑一个亿，卧槽…”
杨茂才胡思乱想后，发现西门无殇出一剑的价值很高，在一旁嘀嘀咕咕。
“杨兄请受我三拜！”
西门无殇说着，也不顾地上脏不脏了，首接跪下就是三叩首。
狗剩立即扶起来西门无殇，懵逼道：
“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什么，这是干什么？
我哪受起如此大礼……”
狗剩很无辜，赶紧扶人，他真的也就是好奇问问，根本不懂剑，不明白手中有剑，心中无剑这些。只觉得很高大上。就连普通的内功心法，都没有见过，也没有资格从任何渠道获取，也就是有钱也买不到。
就算祖坟冒青烟，碰了狗屎运机缘巧合买到了，没有师傅亲自指点，也不能乱练，会死人的。
古代社会对于自己的独门秘功，那可是不会外传的，一方面是怕被人破解，一方面怕被徒弟反噬。
一般宁可失传，也不会误传！
“夫为剑者，示之以虚，开之以利，后之以发，先之以至……
练精化气、?练气化神、?神练成道……”
西门无殇一通文言文，用来解释剑道。
杨茂才才读了两年古代启蒙学，认字没有问题，但这就表示不太懂了，还好老头很有长者风范，耐心给大家解释起来。
“攻击敌人的要领是，有意把弱点显露给对方，再用有机可乘之处引诱对方，后于对手发起攻击，同时要抢先击中对手……
剑芒乃修剑者，通过深厚内力，运真气贯通适合脉络，聚气成锋，?望之如同火炬，?故以谓之芒……”
滔滔不绝的讲了大半个时辰。
这情景很像一个知识渊博的名校教授，给众多农民工解惑。只是不知道，农民工能不能够听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