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和西皇子在一旁观战,两人随意交谈,“三哥,老七离京有半月了吧,可有信件?”
“没有消息,昨日给父皇请安,提及赈灾一事,父皇说皇兄有折子,但只说赈灾事宜一切妥当,请父皇放心,别的都没提,老七也没有单独的书信。”
“会不会给了穆箐书信,你我不知道啊。”
“有可能吧,问问不就知道了。”三皇子正要询问,此时七皇子带着西名侍卫风尘仆仆的来了。
见到七皇子回京,众人都停止了练武,都围拢过来,“七弟,怎么回来了,赈灾结束了?”三皇子问道。
“没有,现在灾情基本稳定,流民都得到了安顿,目前还没有饿死病死的。”七皇子答道。
“那你回来是。。。”西皇子问。
“哦,父皇招我回来的,我还没去见父皇呢,先来看看各位兄长。”
“老七啊,你这就不对了,父皇招见必有大事,你怎可先来看我们。”三皇子责怪道。
“瞧三哥说的,这我还能不知呀,我去请见父皇,陈公公说父皇正在与二哥和兵部栗尚书商讨要事,让我候着,我听说几位哥哥都在此处,离得又近才过来的,穆箐的武练得怎么样了?”
“回殿下,甚有成效,保护自己不成问题。”穆箐答道。
“老七,你别听他谦虚,他现在就差没有内力了,若有内力,恐怕咱们宫中平辈无一是他对手。”五皇子道。
“这才半月就有如此成效?!”七皇子惊讶道。
“待练铁布衫的鲁师傅回乡探亲回来,本宫让他帮你把内力补上,你就算是在江湖上也会是响当当的人物了。”
“多谢殿下栽培!”
“你少来这套,本宫还指望着学习拳击呢,这么多天就练跳绳了。”
“殿下莫急,拳击之术不在招式,最关键的是步伐,打好基础很重要。”
“殿下,陛下有请啊!”此时老太监来传招了。
“诸位皇兄告辞,父皇招见了。”七皇子施礼道,随后给穆箐一个眼色,穆箐心领神会跟着七皇子往外走。
“父皇招见,应该就是赈灾一事,想必二哥也在,麸糠的事要不要说?”七皇子小声道。
“殿下照实说便是,陛下自有判断!属下午后都在这,晚上回驿馆。”
“嗯,好,本宫得空就来找你。”
说完,七皇子就随着老太监走了。
御书房,老皇帝正在喝茶,太子站在龙案之下,御书房是皇帝办公的地方,一般情况下,除了几位皇帝的长辈亲王,其他人是没有座位的,都是站着。七皇子走进来给老皇帝请安,给太子请安。
“季阳,你随季昶赈灾己有半月,季昶在折子中说灾情稳定,你觉得如何?”老皇帝的意思很明显,意思是你去了半个月,有没有什么可汇报的,要是和折子上说的一样,就别说了。
七皇子故意用眼睛斜看了一眼太子,太子也看到了,心中不明何事,“回父皇,此去赈灾儿臣主要是学习,对于赈灾的相关事宜全部由皇长兄主理,各地方官员配合,目前确如皇长兄所说,灾情稳定,自赈灾以来,没有一个流民饿死病死,只是。。。只是有一点儿臣不太明白。”七皇子故意停了下来等着皇帝问。
“有何不明白?”老皇帝果然当了捧哏。
“赈灾所用的粮食均是麸糠,为此儿臣特地看了赈灾的章程,章程中确实没有指明粮食的种类,只是这麸糠。。。”七皇子欲言又止,顺便使眼色给太子。
太子眼前一亮,心想,七弟虽说负气而走,但还是没有背叛的,心里还是向着自己,果然抓住了季昶的错漏,还当着父皇和自己的面说出,这样父皇即使偏帮季昶,也会有所顾忌。
“父皇,兄长如此做不妥呀。”太子马上接茬道。
“季明,你是说以麸糠为食不妥?”
“儿臣以为,麸糠是给牲畜吃的,人怎么可以食用,兄长对灾民的命视如草芥,若以后赈灾都如此,我大理子民何来尊严,恐怕引起各地子民的不满,请父皇严查。”
老皇帝看了一眼太子,并没有说什么,太子见状还想趁机攻讦,七皇子则用眼神示意他不要,可太子怎肯,“父皇!”
“好了,此事朕要好好想想!先说说赌王大赛的事。”
太子便不敢再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