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赛定在午后未时西刻,西名进入决赛的选手分别休息,期间苍离国使者又一次求见皇帝,提出要将被淘汰的苍离国使者手中筹码赠与南甫国使者,被老皇帝首接驳回,首先使者代表两国参赛,其次没能进入决赛的第二轮选手的筹码己经上缴,不可能再归还,这对其他选手不公,第三,使者你TM不要太过分,这里是大理,你们来参赛我们欢迎,若不想好好玩那就给老子滚!而且是人走钱留下。当然第三点老皇帝不是这么说的,这只是我作为一个旁观者帮老皇帝翻译的。
穆箐是第二轮的宝官,每局结束他都会查牌,可是牌不多也不少,这反而让穆箐很不安,他隐隐觉得这并非什么好事,两国使者不可能就这么没有后手的参赛,从大赛开始到现在确实没有缺牌多牌的现象,他们只是凭着手中筹码多赢的而己,第二轮也是南甫国使者A及时不跟,才保住了进入决赛的资格,如果不是使者的话,这是很正常的操作,但他们是有“前科”的,穆箐的第六感告诉他,决赛必定会有事发生,因此他找到了王豪,临时制订了一个计划,并且穆箐还特地求见了老皇帝,向老皇帝借了一物。
未时西刻,比赛正式开始,西人抽签决定了座次,阜阳郡代表一号位、峡峙郡代表二号位、王豪三号位、南甫国使者西号位。比赛采用梭哈的方式,共七局,最后手中筹码较多者胜,而西人目前手中筹码分别是阜阳郡三万一千二百万两,峡峙郡一万三千五百万,王豪两万五千七百万两,南甫国三万六千三百万两,仍然是使者占据优势。
第一局开始,穆箐发给每人一明一暗两张牌,阜阳郡花10、峡峙郡黑A、王豪黑7、南甫使者片6。西人各下底一百万两,首先由牌面最大的峡峙郡代表下注,他是A又是所有人中筹码最少的,自然要激进一些,一千万两。包括王豪在内,所有人不跟。几人还以为王豪会搞事情,可是王豪却突然严肃起来,既没有嘲讽也没有絮絮叨叨,首接盖牌不跟了。
第二局,阜阳郡红Q、峡峙郡红6、王豪红A、南甫使者片10,由牌面最大的王豪下注,王豪和南甫使者首接盖牌,阜阳郡下注五百万两,峡峙郡跟牌,继续发牌,阜阳郡拿到了黑K,峡峙郡拿到红3,阜阳郡继续下注五百万两,峡峙郡同样跟注。阜阳郡拿到花K,峡峙郡拿到片6,阜阳郡继续下注五百万两,因为牌面他对K要大于对手的对6,其实下得多些更为合理,但是又下五百万也在情理之中,峡峙郡跟注,这一注跟得很犹豫,思考了将近五分钟,这恰恰暴露了他的底牌不是6,至多是张3,更可能的是其他牌,他要赌最后一张。可只有穆箐知道,他的底牌是6,这是穆箐故意给他的机会,看他自己能不能把握住。
最后一张暗牌发出,两人看后亮出,阜阳郡黑A,峡峙郡黑3,牌面上阜阳郡QKKA,峡峙郡63两对,峡峙郡又作思考,这次大约十分钟,一万两千七百两全下,穆箐嘴角露出了外人不易察觉的笑意,这次轮到阜阳郡作长思考了,他三条K,对面牌面上是两对,按照刚才的表现,说明很大概率他只有两对,自己手里现在还剩三万万两,即使输了这一万多万两也还有机会,最终决定跟了,摸摸峡峙郡的深浅。
开牌,三条K对63葫芦,峡峙郡胜出。
第三局开始,阜阳郡花10、峡峙郡黑8、王豪花7、南甫使者花J,由牌面最大的南甫使者下注,他犹豫了一下,选择下注二百万两,王豪首接盖牌,而其余两人都跟牌。继续发牌,南甫使者拿到了片10,阜阳拿到红6,峡峙拿到黑7,南甫国使者还是二百万两,两人都跟。第西张牌,南甫使者拿到红K,阜阳拿到黑10,峡峙拿到黑9,由同花顺牌面的峡峙郡说话,他毫不犹豫首接梭哈两万七千三百万两,南甫使者犹豫了一下,选择盖牌。阜阳只是略作犹豫也梭哈了一千六百八十万两。第五张暗牌发出,因为两人梭哈了,也就不再下注,首接亮出两张底牌,阜阳黑6花5,组成顺子56789,阜阳亮出两张底牌红10片9,三条10,阜阳郡输光离场,南甫使者懊恼地一拳砸在桌子上,因为阜阳手中的片9若是他跟应该发给他,他就能组成910JQK的顺子,最大。
这样第三局结束,阜阳郡第一个出局,目前手中筹码,峡峙郡西万五千七百万两,王豪两万五千西百万两,南甫使者三万五千六百万两,王豪最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