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它是一种赌具,和骰子、竹牌一样的赌具。而且有很多种玩法。”之后穆箐就把21点、百家乐、炸金花、德州扑克、斗地主、跑得快、梭哈等玩法规则依次介绍给虎爷,把虎爷听得一愣一愣,都讲完后,虎爷先是迷茫,然后是回想,再之后是狂喜,在屋里来回踱步,甚至手舞足蹈,突然吩咐小厮,“去!按照这个扑克的样式,让纸坊马上制作二十套,不,五十套,哎,再通知下去,今天赌坊不营业,把所有台子的宝官叫到中庭。”吩咐完之后他还在踱步,估计是荷尔蒙发酵,自己无法抑制激动的情绪,“虎爷,今日赌坊不营业是否要命人立告示牌子,说明日赌坊增添新玩法,带人过来多可以多给返水之类的?”穆箐躬身行礼道。
“啊,对对对,你!快去告诉小六子,按照穆箐,呃。。。怀阳说的,让刻坊制作告示牌子,做大一点的,带新客人来的,多给一成的返水。”连怀阳都叫上了,在帝国只有关系亲近的人之间才会互称字,一般是姓加名的称呼,可见其很激动。
“虎爷,红字会显得更加醒目。”
“对,就按怀阳说的办,你TM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你小子真机灵啊,点子真多,有前途,有前途!”虎爷乐得合不拢嘴,一边拍着穆箐的肩膀一边笑道。
“我就说嘛,怀阳玲珑心思,聪明又敢干,这么一来,这扑克就成了咱们赌坊独有的玩法,以后定是门庭若市、宾客如云了!”
“哈哈哈哈,九叔说的是,九叔说的是,此事怀阳当居首功,我绝不会亏待你的!”虎爷笑看穆箐道。
“在下有一事不明,虎爷可否为我解惑?”穆箐拱手道。
“怀阳啊,有什么尽管问啊,哈哈哈。”虎爷坐下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咱们赌坊是怎么盈利的?”
“咱们赌坊分为骰子台和竹牌台两种,骰子就是压大小,当然骰子台的宝官手上有些细腻的功夫,多数情况下能赔小杀大,但也有意外的时候,竹牌的台子,会安排一些自己人,这样赢的机会会大一些,各郡府的官办赌坊不都是这样做的嘛。”别说,这些古代人还是比较聪明的,知道人为控制骰子,还会运用概率赢那些人力无法控制的竹牌。
“我有个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哎呀,你小子就别卖关子了,快说快说!”虎爷有些迫不及待的说。
“我们是否可以改变一下赔付的规则。”
“怎么改变?”虎爷抢着问,其余人也是一脸期待地看着穆箐。
“我们用一种媒介代替银钱或铜钱。”
“媒介?”
“嗯,就是筹码,比如厚一点的纸板,把它们做成圆形,用不同的颜色代表不同的面值,比如绿色代表五枚铜钱、黄色代表十枚这样依此类推,赌客来到赌坊,用自己带的银钱到账房兑换筹码,再赌台上用所兑换的筹码来赌,这样既可以杜绝客人的银钱被偷,客人们拿着筹码也方便,账房兑换筹码时要做相应的登记,今日没有兑换筹码的人是不允许拿筹码回来换银钱的,这就能防止客人筹码被偷,而换出去的筹码再换回来时,我们需要抽水,比如价值十枚铜钱的筹码兑换成铜钱,我们只给九枚,抽一枚铜钱的水,这样宝官不必每次都用手上功夫控制骰子,只要在不输大钱的情况下就不必出手,竹牌也一样,甚至可以不派自己人去,这样长远看来,我们是稳赚不赔的,因为一首都有一成的抽水在,这样虽不会有大的输赢,但胜在细水长流,进账稳定。”虎爷边听边思考,越听眼睛越亮,从眼睛放光到表情惊讶,再到精神振奋,再到狂喜。做生意的人都会懂得,真正的商人只会赚取有限利益,细水长流,一夜暴富是长久不了的,做赌坊也是一样,澳门、马来西亚、欧美的赌场没有一个是一刀砍死赌客的,都是温水煮青蛙,要是一刀砍死就会把赌客拒之门外,大家都怕自己成为被砍死的那个,这个道理古往今来都是一样的。首至深夜穆箐都在给这些荷官搞培训,努力让赌坊与国际接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