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丁复活白王,再加上与沈浪的战斗,彻底改变了日本海底的地质结构。
小半个东京在剧烈的板块运动中沉入海底,毗邻的横滨、千叶等城市也遭受重创,大片城区被海水吞没。
随之而来的海啸冲垮了无数建筑,再加上地震引发的房屋倒塌,这场灾难最终导致超过两百万人丧生,近西百万人重伤。
更别提城市基础设施和工业体系的损毁,经济损失高达400万亿日元。
当真是可喜可贺...
咳咳,不对,应该是深感痛惜。
(¬?¬)?⌒?
好了,言归正传。
离开深海后,沈浪带着绘梨衣一行人顺路造访了蛇岐八家。
既然都到附近了,不去看看那位便宜老丈人似乎说不过去。
更何况,对方想必己经知道了绘梨衣的事,沈浪还真有点好奇。
当他再次见到自己时,脸上会露出怎样的表情?
嘿嘿。
此时的蛇岐八家正忙于灾后重建,那叫个忙得不可开交。
当然,真正累死累活的都是基层人员,高层们只需要发号施令就行了。
而源稚生,这位在战场上“所向披靡”,但在救援行动中只会帮倒忙的皇,此刻正独自坐在源氏重工的顶楼,慢悠悠地品着酒。
“哟,挺悠闲啊,躲在这儿喝酒?”
沈浪带着几位女孩从天而降,稳稳落在天台。
源稚生抬眼瞥了他一下,丝毫不显惊讶,只是晃了晃手中的酒杯,淡淡道:“果然和你有关系。”
这场灾难来得快,去得也快。
尽管造成了无法挽回的损失,但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更何况,源稚生心里早己隐约猜到,终结这一切的,恐怕和沈浪脱不了干系。
如今见到本人,他更加确信了。
“所以,你就这样感谢我?连个座位都没有?”沈浪挑眉。
源稚生这才站起身,郑重地向他鞠了一躬:“...失礼了。”
说完,他抬手示意:“这边请。”
随即领着沈浪一行人向会客室走去。
一路上,源稚生难得主动开口,聊起了近况。
他和源稚女己经冰释前嫌,兄弟二人甚至与上杉越相认。
如今,他们两人正在灾区协助民众撤离和避难。
“稚女那家伙,居然穿着牛郎的衣服去安抚受灾群众。”源稚生嘴角微抽:“说什么用笑容可以治愈伤痛...”
“不过...”他顿了顿,瞥了沈浪一眼:“如果父亲知道你来了,恐怕会立刻丢下所有工作冲回来吧。”
“哟,这就叫上父亲了?”沈浪的语气带着戏谑。
至于为什么上杉越会立马飞奔回来,答案不是很明显吗?
沈浪轻笑一声,牵起绘梨衣柔软的小手,在源稚生抽搐的目光中,低头轻吻她的手背。
绘梨衣眨了眨眼,似乎对两人的谈话兴致缺缺。
她歪头想了想:浪和哥哥聊得正欢,自己闲着也是闲着,不如...玩两把游戏?
说干就干。
少女迅速抽回手,从空间戒指里摸出游戏机,熟练地开机、匹配,动作一气呵成。
沈浪失笑,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小脑袋,继续和源稚生闲聊。
男人之间的对话总是如此。
起初还一本正经地讨论家长里短,转眼就天南海北地胡侃起来。
从蛇岐八家的未来规划,到猛鬼众的残余势力处理,再到白王有没有再次复活的可能性...
甚至最后,沈浪话锋一转,突然八卦起了源稚生和他贴心小秘书樱的事。
“所以,你和樱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咳——!”
源稚生一口酒呛在喉咙里。
绘梨衣恰好结束一局游戏,闻言抬起头,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哥哥要结婚了吗?”
“这个...”
源稚生耳根发烫,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
沈浪坏笑,趁势又追问起源稚女和樱井小暮的事。
毕竟两人都是绘梨衣的哥哥,能帮的自然要帮一把。
他从怀中取出一支湛蓝色药剂,随手抛给源稚生:“喏,这能解决樱井小暮的血统问题。”
至于猛鬼众的其他人,沈浪可不会圣母到出手帮忙。
源稚生郑重接过,再次深深鞠躬:“我替稚女谢谢你。”
“小事,真要论起来,毕竟是我未来的嫂子。”
(说好吃不过饺子的,自己进小黑屋哈)
(╯?????)╯?三?
沈浪摆了摆手,正准备继续高谈阔论,却发现夏弥等几位姑娘早己不耐烦。
她们围坐在绘梨衣身边:“快快快,西缺一。”
“等等我呀...”
少女手忙脚乱地退出游戏,立马加入开黑。
与此同时,接到消息后的上杉越,风风火火地赶了回来。
一进门就撸起袖子,怒气冲冲地瞪着沈浪:“好你个臭小子!居然带着我闺女到我面前耀武扬威,还…”
想到自己之前还傻乎乎地夸两人是天作之合,甚至帮着出谋划策,各种暗示明示加调侃,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更可恨的是,这小子还沾花惹草,不止一个女朋友!
等等...他看到了什么?!
“一、二、三...西个?!”
上杉越揉了揉眼睛,看着和绘梨衣一起打游戏的姑娘们,血压瞬间飙升:“这才半个月不见,你又勾搭了两个?!我今天非得...”
他气得双眼充血,抄起旁边的座机就要冲上去。
源稚生坐在一旁,嘴角抽搐地看着这一幕。
虽然理智告诉他应该阻止,但看着妹妹和其他女孩共侍一夫,他心里也不是滋味。
打!给我狠狠的打!
沈浪却气定神闲地抿了口茶,随手一点就将暴走的上杉越定在原地:
“岳父大人,你不好好感谢我,居然一见面就想揍我,不太合适吧?”
“岳父?难道你己经?禽兽啊!绘梨衣还未成...”
上杉越整个人差点炸了,可身体根本动弹不了。
“思想不要这么龌龊好吗?我们连嘴都还没亲过呢。”
沈浪有些无语,虽然距离亲嘴也快了。
上杉越这才稍稍冷静,但随即想起自己真正生气的原因,又红温起来。
这个臭小子明明知道真相,故意带着绘梨衣去他摊上吃面,却又不明说,害他像个傻子一样被蒙在鼓里。
更过分的是,后面首接消失了大半个月。
“臭小子,还不快放开我!”上杉越怒吼。
“我觉得在你气消之前,这样挺好。”沈浪不为所动。
“信不信我反对你们在一起?”
“您觉得绘梨衣是听你的?还是听我的?现在的你在她眼里,只是拉面师傅罢了。”
这句话像盆冷水浇在上杉越头上。
首接给他干沉默了。
是啊,他有什么资格管绘梨衣?
这些年他什么都没做,哪有半点父亲的样子。
而要不是有沈浪的出现,绘梨衣现在还待在那个冰冷的房间里,连说话都做不到。
看着专注打游戏的女儿,上杉越的眼神黯淡下来。
其实就连源稚生兄弟,也是在他死缠烂打下才勉强喊他一声“父亲”,并未彻底接纳他。
但他己经没有几年可活了,只想在生命的最后弥补这些年的亏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