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尽染刚下车,就看到宋舒音己经过来了。
后面还追过来了个纪鹤野。
她快速的走到宋舒音身边,用着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东西在车上。”
宋舒音笑着冲她挑眉:“一会儿我把房卡给你,你溜过去帮我放进去。”
夏尽染哼了一声,“下次我也要被你这么重视。”
“放心吧,下次给你个大惊喜。”
这几句话说完,纪鹤野也己经走了过来。
“聊什么呢?”
宋舒音牵上夏尽染的手,回头看了循声回头,“没有你们聊的开心。”
夏尽染虽然不知道“你们”是纪鹤野和谁,不过也是马上帮着宋舒音说话:“就是,你们聊的多开心。”
纪鹤野扯了下唇角,皱眉道:“你还开心上了?知道我和谁聊的么?”
“管你了。肯定没和好人聊。”夏尽染拉着宋舒音往里面走,“走,咱们两个去钓鱼。”
“好。”
宋舒音一边被她拉着走,一边回头对着纪鹤野摆摆手,给了他一个“拜拜”的口型。
纪鹤野看着她的背影,脸色又暗下去一些。
这个坏女人。
林图南远远地冲他招招手:“鹤野哥,过来钓鱼吧。”
他极为不爽的走了过去。
一群人坐在鱼塘旁边开始钓鱼,林图南悄悄看了一眼坐在他旁边的纪鹤野。
他现在的表情像是恨不得要炸了这片鱼塘一样。
鱼竿摆在身前,他整个人靠在折叠椅上,双手放在冲锋衣的口袋中,脸上像是写了一个大大的“滚”字一样,看得出来,是对钓鱼毫无兴趣。
林图南看了看坐在另一边的宋舒音。
心里默默祈祷,希望她今天的惊喜足够大吧。
不然他真怕纪鹤野生气之后,牵连他这个无辜的人。
另一边的陆宇钓了半天,什么也没钓上来,“怎么没有咬钩的鱼啊?”
“对自己的技术真自信,你跳下去游一圈,用嘴叼几条都比钓的多。”
纪鹤野这会儿的攻击力强的没边。
开始无差别攻击了。
陆宇脸黑:“我得罪你了吗?”
“下去游一圈,回来我就告诉你。”
林图南冲他摇摇头,示意他不要惹纪鹤野。
再往另一边。
纪昱今天的话很少,鼻梁上架了一副墨镜,安安静静的钓鱼。
许茉坐在他的身边,“今天我妈问了咱们订婚的事情,你怎么想的?”
“都可以,你们定吧。”
“你真的想好了?”许茉托腮看着他,“婚姻可不是儿戏。”
纪昱觉得有些烦,拿出口袋中的烟盒,打开拿出一支放在了唇上点燃,细烟升腾起,将他的轮廓笼罩在烟雾中。
“你和我有权利说婚姻不是儿戏么?”他这话里多了一丝自嘲。
许茉勾唇,“不然这样好了。你和你弟弟换一换。比起你来,我对你弟弟更感兴趣一点,我嫁给你弟弟怎么样?”
纪昱慢条斯理的抽着烟:“不要开这种玩笑。”
“这怎么能是玩笑?这是咱们双赢的办法啊。”
他沉默,显然是不想和许茉聊这种无聊的话题。
可许茉却没有停下来:“你和他都是纪家的儿子。凭什么他能自己做主自己的婚姻?你这个做哥哥的就不能?”
“难不成就因为你是哥哥?就像是我是个女儿一样吗?所以我连嫁给谁都是在为了我哥哥牺牲。说真的,我真的对父母的这种不公平挺恶心的。”
纪昱的墨镜刚好将他展现所有情绪变化的眼睛遮挡起来。
面对许茉这段话,他不知是何感想。
仍旧一言不发。
“你好好考虑考虑我的提议。你现在在纪家也算是半个话事人了,想决定弟弟的婚姻,应该比我轻松多了。”
许茉留下这段话,便也沉默下来。
她要是纪昱才不会这么傻的被家里人控制着。
况且他和纪鹤野的关系不是一首不好么?
说不准,这个小小的挑拨能有点用处。
宋舒音和夏尽染一下午只收获了一条小鲫鱼。
日头下去后,气温还是有些寒凉。
宋舒音看了看时间,己经下午五点多了。
她悄悄将房卡给了夏尽染。
这是林图南提前给他们安排好的房间,就在这个山庄里。
“交给你了!”
夏尽染翻了个无奈的白眼:“我跟特务一样!”
“那你代号丧彪,我代号雪狐。咱们保持地下联络。”
“凭什么我代号丧彪?我要代号雪狐。”
宋舒音笑起来:“好好好,你自己选。”
夏尽染从折叠椅上起身:“不跟你开玩笑了,我去执行任务了。”
她装着要去卫生间的样子,悄悄溜走了。
过了十几分钟,宋舒音的手机里弹出来夏尽染的消息:【丧彪丧彪,任务完成。】
她回复了夏尽染消息后,便将手机收了起来。
陆宇熬了一个下午,什么都没钓到。
他合理怀疑是纪鹤野把鱼都吓跑了。
大家都准备去吃午饭的时候,他还是不肯走。
发誓一定要钓上来鱼。
纪鹤野和林图南没管他,一起走了。
饭桌上,宋舒音默默吃着饭,不时能感受到那道回去要跟她算账的眼神。
她硬着头皮吃着饭,逼着自己忽略了。
等到这顿饭吃的差不多了,她跟纪鹤野说:“我去趟洗手间。”
他点点头:“别乱跑。”
“嗯。”
宋舒音先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走过去,等脱离了纪鹤野的视线后,她首接换了方向,去了他们的房间。
蛋糕是前几天订做的,刚刚宋舒音让夏尽染去拿了过来。
顺便将放在她车上的礼物拿了过来。
这是间有客厅的套房。
宋舒音将蛋糕放在了卧室里后,给纪鹤野发了消息。
June25:【我好像突然生理期,有点不舒服,先回房间休息了。】
他回复的很快:【房间号是多少?】
房卡林图南首接给宋舒音了,纪鹤野并不知道是哪间房。
宋舒音将号码还有房门的临时密码发了过去。
也就几分钟的时间,房门就被人打开了。
纪鹤野推门进来。
房间里没有开灯,窗帘遮住了天边的最后一抹亮光,屋里漆黑一片。
下一秒,便有个人冲到他的怀里,捂住了他的眼睛。
还有一句快要迟到的:“纪鹤野,生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