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赢澜要和本地的县令接触,他心中有些不明白。赢澜不想要任何的权利,并且连皇上派过来的东西,他也从来都没有惦记过,为什么现在又想要一点权利了?
难道这小子突然之间改变了主意吗?
“你想找县令干什么?”
“当然是和他好好的讨论一下了,你要知道,咱们既然来了,那肯定是监督,再说了,我大哥那边这几天应该很生气吧,父皇给了我这么好的东西,但是他从来都没有拥有过,连一个枕头他都没办法拥有最好的。”
他没有明着说,太傅很快就明白了,大公子一定会特别的嫉妒,并且会因为嫉妒找赢澜的事情。
到那个时候,只会更加的难解决。
“那我们快点过去找一下县令吧,虽然他手中的势力也没有多少,但是如果有县令的保护,就算大公子想要对你动手也是不容易的。”
赢澜可从来都没有指望着,想要让县令保护自己,他只是希望县令不要给他找麻烦,他就可以烧高香了。
两个人一起远离了此处,赢澜很快就看到了池塘边一个老头子,在带着身边的人钓鱼。
可是他手里的鱼竿无论换到哪,永远都钓不上来。
“今天真是奇了怪了,该不会连一条鱼都钓不上来吧,之前一个老头传授我的方法,怎么就不管用呢?我看他天天都能钓上来鱼。”
王仁山有些不明白,他干脆首接了当的说出来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努力了这么久,还是不起任何的作用。
赢澜坐到了他的旁边,“钓不上来鱼是因为你的心态不平静,要不先把你的杆子收起来,看着我钓鱼,等你的心态平静了,你才能钓上来。”
赢澜说完以后,他首接把自己的杆子甩进了池塘里面,这下王仁山旁边的人彻底傻眼了,你什么意思?
你钓鱼就钓鱼,但是这是我们县令选的地方,并且还在这里打窝了。
很多东西都喂进去了,你却来这里蹭,有你这样的人吗?
一旁的王仁山也不明白,这小子到底想要做什么,就算是要钓鱼也不能首接把他的地方给吃了吧?
并且坐得这么近,就算你缺喂鱼的东西,大不了我分享你一把就行了。
赢澜却头头是道,“你看好了,其实钓鱼不讲究的是撒饵料,而是想要钓到鱼,那就应该拥有一定的技术,你刚才把鱼钩甩的太深了,想要钓草鱼的话,不用甩那么深。”
“而且你的鱼钩也不好,想要让你的鱼钩浮到一定的水面上,你鱼钩上面的重量也不对。”
王仁山觉得这小子好像是有点东西,起码说话的时候,有种很有见解的样子,他就只好在一边听着。
大不了这小子等会儿钓不上来鱼,也不算自己太亏。
就在他心里想的时候,赢澜看到杆子动了,他首接把鱼竿使劲的一抽,看着鱼竿一时没有抽上来,并且鱼竿还全部都拱起来了,一看就是有大货的存在。
县令倒抽一口冷气,难道这个小子是个什么钓鱼天才吗?
赢澜拉杆,使劲的溜里面的鱼。
终于在他的努力之下,钓上了一条很大的草鱼,看着这条草鱼,县令眼里的羡慕都快露出来了。
他这个人平时没多少爱好,不爱去花楼,也不喜欢喝酒,就是喜欢钓鱼,很欣赏那些钓鱼很厉害的人。
“我说你的心态不平静,那就是你钓不上来鱼的,关键你现在把你的鱼竿甩下去,再试一试。”
王仁山特别的听话,他甩动着自己的鱼竿,赢澜看到他的鱼竿,首接把他鱼竿拽了过来。
“你先拿着我的鱼竿钓吧,我调整一下你的鱼竿,你的鱼竿不对,你的竿虽然很粗,的确能够让你使力气,但是你的鱼线不行。”
王仁山听的一愣一愣的,但是他仍有赢澜摆弄他的鱼竿,拿这里边的鱼竿,果然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他也钓上来鱼了。
虽然没有赢澜的个头那么大,但是这是他钓鱼最快的速度了。
两个人因此而展开了话题,旁边的太傅也钓上来了。
他的鱼竿是赢澜搞的,并且赢澜说了,只要用这样的鱼竿,很容易把鱼给钓上来的。
“小伙子,我看你年纪也不大,你为什么对钓鱼这么有技术,而且还有一定的经验,你该不会是卖鱼的吧?”
王仁山嘴上没说什么,但是他也在试探,赢澜也不隐藏自己的身份。
“我不是卖鱼的,我是从京城过来的,最近闲来无事就想钓钓鱼,不过我看你的穿着,应该也是大户人家,最近是农忙时节,家里没田吗?”
赢澜想让县令把自己的身份给说破,但是县令也是一个聪明人,他的心中震惊。
一个从京城过来的公子哥,不需要忙活,一看还有这样的性质,应该家里很富有吧,说不定是个做商的。
“说来,我还是当地的县令呢,没事儿就喜欢钓钓鱼。”
两人简单的聊了一会儿,赢澜带着太傅就走了,太傅心中不明白,这都己经钓鱼了,并且搭上话了,赢澜怎么就走了?
临走的时候,也没有留下一个具体的信号,万一以后遇到了麻烦,怎么能确定县令会帮助他们呢?
同时走在路上的县令,他的心里也在想,此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但是他想不出来,只能让身边的人去调查。
“你去调查一下吧,看看那个小子是从哪里来的,背后有谁在给他撑腰,我总觉得一切都不简单。”
他身边的人虽然不理解,但是他们仔细一想,也许这其中还真的有别的缘故呢。
被他们一调查,还真调查出来一点东西,县令当场下的后背起了一层的冷汗,他怎么就这么傻?
还和人家一起钓鱼,还没有听出来大概。
他前些日子就己经知道九公子向着江南来了,但是因为钓鱼,他把此事抛之脑后。
“赶紧准备礼品,我去拜访一下九公子,要是他觉得生气,那可完蛋了,我终究还是太疏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