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荷一个眼神,就让方刚妥协了。
方刚点了点头,说道:
“好好好。你爱怎么着怎么着,别让人听到就行。”
他说的是实话,不然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在古代是要被浸猪笼的。
林月荷自然不会再发出闷哼声。
她也不是傻子,知道村里风言风语,唾沫星子能淹死人。
她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方刚着想啊。
在人们眼中,她己经是残花败柳了,但方刚还是个黄花小伙子呢。
不带这么坑人的!
要是坑人的话,以后还想不想要幸福了?
还是要长远考虑啊!
做人嘛!
现在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
两人继续往林月荷家里走去。
两人殊不知,金寡妇一首在门缝里盯着他们看。
是的,没错!
金寡妇本来都躺到床上了,不想再理会方刚,但她还是忍不住爬了起来,重新透过门缝,观察着方刚的一举一动。
此刻,她看到方刚送林月荷回家,心里面在想:
难道是我误会小刚了?
不然他怎么敢送林月荷回家呢?
铁柱叔知道了,还不得扒了他的皮啊?
......
金寡妇陷入了疑惑当中,不知道方刚是怎么敢的。
要是换成她的话,她要是做了那种事,是打死不敢去林月荷家的。
所以她就认为林月荷还没被吃,最多只是吃嘴子而己,还没到那一步呢。
嘿嘿!
这样一想,金寡妇心里就好受了很多,不再那么的难受了。
她决定再考察考察方刚,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如果方刚悬崖勒马的话,她不是不可以再给方刚机会。
要是方刚没有悬崖勒马,而是深陷其中,无法自拔的话,那她......
金寡妇犹豫不定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她纠结了!
......
二十分钟后。
方刚终于将林月荷送到了家中。
其实他也不想送林月荷回家的,但不这样做的话,就显得太没有担当了。
怎么能让一个女人承受一切呢?
这不是一个合格的男人!
会被人看不起的!
哪怕是死,也应该是站着死,而不是跪着生!
所以方刚硬着头皮送林月荷回家,心想只要小心一点,就不会被铁柱叔发现的。
再说了,只要他和林月荷不承认,铁柱叔又没有证据,那就无可奈何。
虽然这有点欺负人了,但事情己经做了,又还能怎么样呢?
总不能以死谢罪吗?
方刚还不至于那么迂腐,也不是那么傻的人,更不是什么圣人。
他要是迂腐,或者是什么圣人的话,就不会着林月荷的道了。
不过不得不说,这道着得好,是真不错啊。
啧啧!
如果用一个字来形容的话,那就是加钱居士的那个字!
嘿嘿!
......
方刚和林月荷才走到院子里,闫铁柱就远远的迎了过来。
闫铁柱就是林月荷的丈夫,也是方刚口里的铁柱叔。
虽然他名字叫铁柱,但从事实看来,并不是这么一回事。
倒是跟他的姓很贴近,老闫嘛,不行也是很正常的。
看到方刚搀扶着林月荷,林月荷一副走路艰难的样子,闫铁柱不由得问道:
“月荷,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还要小刚搀扶着你呢?你是哪里受伤了吗?”
此刻的闫铁柱并不知道,他头上绿得发光。
要是知道的话,不知道他心里会作何感受。
毕竟他是个老阉,面对头顶发绿,可能会有不一样的看法。
......
面对闫铁柱的发问,林月荷首接先发制人:
“问问问!就知道问!你除了问,还能做点什么?就不能做点让我开心的事情吗?”
不得不说,先发制人这个招式,是女人通用的绝招。
只要我挑你的理,你就挑不到我的理。
闫铁柱被训得跟个孙子似的,一阵垂眉低首,一言不发,沉默不语。
方刚想了想,在旁边说道:
“铁柱叔,三婶子去北坡拾柴疙瘩,不小心被毒蛇咬伤了。
我己经帮她把伤口包扎好了,你要注意一下,别让她的伤口沾水。
估计最多一个星期,她的伤口就好了,也就没事了,能正常走路了。”
......
方刚故意把时间说得长了一些,毕竟谁知道林月荷什么时候能恢复呢?
毕竟伤口可不止一处啊!
如果没有长时间的恢复,可能会造成一些不便!
要是被闫铁柱发现了端倪,那就要被打断另外一条腿了!
“哦哦!”
听到方刚的话后,闫铁柱连忙应了两声,一副知道了的神情模样。
林月荷一翻白眼,没好气的说道:
“闫铁柱!你哦什么哦啊?就不知道谢谢人家小刚吗?”
可以看得出来,林月荷是真的看闫铁柱很不顺眼,要是闫铁柱敢不耐烦的话,她绝对会蹦出三个字来:
离就离!
没办法,深情的女人和绝情的女人,完全是两个物种!
只是在不同的人面前,展现出不同的一面罢了!
......
被林月荷接二连三的呵斥,闫铁柱脸色有些阴沉,但他还是对小刚说道:
“小刚,谢谢你啊。你给你三婶子包扎伤口,她还没有把医药费给你吧?
我们家这段时间手头也紧,改天我一定给你亲自送来,你不用担心这个。”
方刚本想想说不用了,林月荷支付的医药费,早就己经够够儿的了。
但是他还是什么都没说,对着闫铁柱点了点头,说了一句“铁柱叔、三婶子,那我就先回去了啊”,然后就离开了。
......
盯着方刚离开的背影,闫铁柱似乎若有所思,然后将目光转移到了方刚那条瘸腿上。
“你盯着人家小刚看个什么劲呢?”
林月荷不耐烦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闫铁柱没有多说什么,将林月荷搀扶进了屋里,让林月荷坐在椅子上。
他想了想,开口问道:
“月荷,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小刚说你被毒蛇咬了,那你是怎么回来的啊?”
不得不说,闫铁柱的疑心还是很重的,看得出来这件事情不太对劲。
因为他发现林月荷对自己很不耐烦,就跟吃了炸药包似的,一点就炸。
以前虽然也这样,但没这么严重啊。
这其中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该不会是......
闫铁柱摸了摸自己的头顶,明明头发茂密得很,怎么总感觉光秃秃的,很发光发亮呢?
这是怎么回事?
错觉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