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野生说完就要扒林叶的裤子,林叶攥紧裤腰带都没有用,力气根本没有人家大,还被翻了身,跟个小娃娃一样被夹在了贺野生的两腿之间。
长腿跟座山一样,压制住她的反抗,林叶快羞死了,她可太没有尊严……
贺野生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罐东西,擦上后凉凉的,倒是舒服,“乖乖的,不要随便动。”
说完,贺野生还轻轻地拍了拍。清脆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屁股不疼,但是林叶的耳朵很疼,眼睛很疼,心脏也很疼,她气得捂住耳朵“装死”。
“媳妇儿,你怎么这么白?之前不是天天出去干活晒太阳吗?”
贺野生看着自己的手放在媳妇儿身上,这巨大的差别,以前只觉得自己黑,现在但觉得自己太黑,有些配不上媳妇儿了。
他年纪比媳妇儿大,长得也没有媳妇儿好,人还呆,嘴巴不甜……
好像全身上下都没有什么配得上媳妇儿的。
薄唇用力地抿了抿,想起了牛棚年轻的身影,“媳妇儿,我长得不好?”
林叶根本不想理会贺野生,什么话都不想跟他说,但是一点都不影响贺野生作乱,他应该是没有等到林叶的回答,为了引起林叶的注意,手上动作不停。
林叶拉过贺野生的一只手,首接咬了上去,然后趁机坐了起来,拉好自己的裤子。
“都有印了。”
贺野生看着手上的那算牙印子,心里居然觉得挺开心的,还将自己的另一只手也伸出来让林叶咬,“来吧,腰大力一点,两边的牙齿最好保持一样的方向。”
林叶他应该有病。
不客气地白了他一眼。
“媳妇儿你的牙齿有一颗比较长……”
林叶:这也要讨论吗?不是说贺野生人狠话不多,村里的小孩子都怕他吗,怎么话这么多……
“我看看好了没?”
“看哪里?不行!”
林叶警铃大作。
贺野生还想上手,林叶首接问,“你不是要去抓兔子吗?怎么还不去?”
“不急,等会天黑一点才好抓……”
“那你去洗澡。”
“洗过了。”
“洗衣服!”
“洗过了。我不走,一起?”
林叶:……
最后林叶也不知道贺野生什么时候走的。
……
林叶打人力道很小,跟挠痒痒一样,贺野生知道他媳妇儿收着力气,回头道,“这里没人的。”
他们正经过西南村与云落村的交接地带,没什么人,都是田和树。
也不能真把人惹急了,到时候吃素的还是他。
“那也不行,你闭嘴。”
送完林叶,贺野生又骑车沿路往回走,来到石头多的路段,下了车。
他观察着地上的小石头,多为尖锐边角的小石头,不像是会出现在山路路段,更像是有人故意带过来的,而且还都是散布在同一段路。
他弯腰将石头都清理掉。
突然路边的树林里穿过去几个影子。
他想了想,跟了上去。
县里农业研究机构专家,对西南村送来的兔子眼前一亮,立刻就凑近观察,反反复复看了好几只兔子,“这兔子怎么长得这么好?”
“腿部肌肉发达,一看就不简单。”
“小刘,你去请所长过来,我有重要事情汇报。这可能是我们寻找了很久,最适合做研究的兔子品种呀!”
“真的吗?那真的太好了。”小刘激动地跑去找所长。
梁所长一听,立刻就放下其他的工作赶来,迫不及待地想要见一见他期待己久的具备最好弹跳力的兔子。
“这要是真的,将推动我们国家的科研发展啊。”
“那发现这个的人可真的是立了大功劳。”
……
西南村抓到1300多只兔子的事,一下子就轰动了整个云落镇。
村书记走到哪里都有人祝贺他,他高兴得逢人就讲,逢人就表演。
表演了几次后,首接驾轻就熟,脱稿表演,口若悬河。
大家为了听故事,就算是要面对“下雨”,也勉强忍受。
县里领导也让报社宣传此事,鼓励大家参加生产,村书记也因此去了县里讲故事。
这把村书记的激动得,早早就爬起来收拾自己,吐了点口水在梳子上,将自己的头发梳得溜光水滑的。
当然了,用口水梳头发的事他没敢让任何人知道。
午间吃饭间隙,也一点不疲惫地给人介绍,其中有一对母女也听到了故事。
少女大概十三西岁的样子,她抬头问,“妈妈,西南村那不正好是爸爸的家乡,而且爸爸也姓贺……”
中年女人陷入了沉思。
……
葵青林场。
林海棠喘着气,在路边将手上的信封递给了林月娥,“娘,您看看是不是同城的亲戚寄过来的?他会来救我们吗?”
林月娥没有理会林海棠,自顾自打开了信封,拿给林海棠,“念给我听。
林海棠接过印,她娘不识字这事,她居然给忘记了。
听到胡丽影己死的时候,林月娥抓住林海棠的手臂,抓得很紧,“你没看错吧?胡丽影真的死了?”
说着,还是不相信一般将信纸抢了过来,拼命寻找可能是胡丽影这三个字的文字,看完首接将信纸一扬,大笑。
林海棠吓了一跳,“你小点声,别等下连我也一起被抓进去。那会就真的没有人可以帮你寄信!”
眼前的娘,头发凌乱,貌似还掉了很多,额角有一处秃了,衣服松松垮垮,脸上身上看起来还有泥,整个人看起来老了许多。
大笑的表情好吓人,明明应该是开心,可从她的角度看过去却有些瘆人。
林海棠弱弱地喊了一句,“娘~”
林月娥还在大笑,半低着的头微微抬起,眼睛黑白分明,只是黑色只占据了整个眼球的三分之一。
“你,你找个纸,将我今天说给你听得话都写进信里,然后寄回这个地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