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到了楼下的人工水池,江安宁才用力甩开他的手:“商总就这么把我拉出来,不怕钟小姐不高兴吗?”
商辞易沉了沉气,问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江安宁觉得好笑:“我在这里做什么跟商总有什么关系?还是说,商总怕我打扰到你和钟小姐的家宴?影响你们商量婚期?”
商辞易闻言,缓和了语气:“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打算见——”
“我没那个兴趣听你们对未来的安排和规划。”江安宁看着他,认真道,“商总,当我求你,别再插手我的生活,更别去打扰我外婆。”
商辞易脸色冷了下去:“江安宁,是你求我,让我帮你演戏的。”
江安宁道:“谢谢商总的配合,可我现在不需要了。”
“所以呢,你打算告诉你外婆,我们已经离婚了吗。”
江安宁唇角抿了抿,吐出了一个字:“是。”
她不想再让事情越来越乱了,等到周末,她就去告诉外婆和商辞易离婚的事。
反正现在外婆也在江州,随时都能见面,也不会担心她一个人在这里过得不好了。
而且商辞易现在和钟情已经在商量婚事了,说不定很快就结婚了,到时候新闻媒体肯定大肆宣扬,与其那个时候让外婆从别人嘴里听到,不如她现在就坦白。
商辞易嗤笑了声,也不知道是在笑她的做法,还是什么。
“你觉得,你母亲会因为我们离婚了,就放弃你这颗摇钱树吗。”
他一字一句,深深扎进了江安宁心里。
江安宁紧紧攥着手,没说话。
“你以为你母亲把你外婆接到这里来,就是为了每个月问你要的那点抚养费而已?她不过是缓兵之计,因为她笃定,总有一天,她会从我这里得到更多的。”商辞易继续,“连这点道理,你都不懂吗。”
江安宁深深吸了一口气:“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还不都是因为你!”
“因为我?”商辞易语气半嘲,“你母亲是见了我之后,才变成另一个人?”
江安宁喉间哽塞,却无法说出反驳的话来。
杨淑静是什么样的人,她最清楚,只是商辞易的出现,催化了他们之间的矛盾而已。
如果没有商辞易,再等十年,杨淑静都不会回去看外婆,更不会把外婆接到身边照顾。
这时候,不远处传来钟情的声音:“辞易?”
江安宁收回思绪,刚要离开,就被人拖到了身后的假山里。
她皱眉道:“你又要……”
江安宁话还没说到一半,口鼻就被捂住。
商辞易低低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安静点儿。”
下一秒,钟情经过假山,继续寻找着:“辞易?”
江安宁眼睛往身后看了眼,随即用了力,狠狠踩在商辞易脚上。
她穿的穿的是高跟鞋,鞋跟很细。
商辞易浑身的肌肉瞬间绷紧,闷哼了声。
钟情好像是听到了一点响动,转头看了过来,但又不太确定。
江安宁正准备踩第二脚时,商辞易猛地把她抵在了假山上,一只手捂住她的嘴,一只手扼住她的手腕,长腿挤进她的双腿之间,将她牢牢控制住。
江安宁当然不可能就这样屈服,挣扎摩擦中,却忽然感觉到了男人身体的变化。
江安宁:“……”
果然是狗男人,这样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