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花满楼终于回过神来,看着身下的美人,在她唇角落下一吻:“丹凤,我们的婚事,你有什么打算吗?”,虽然还是有些许懊恼自己的唐突,但事己在此,还是想办法早点成亲吧。
上官丹凤手指在他胸前着,说:“我的身份暂时还不好曝光,等解决了这些麻烦之后吧。”花满楼任他作乱,专注的看着她,温柔说:“可是这样太过委屈你了”。
美人抚着他的胸膛,调笑道:“不委屈,毕竟第一次见面,我就在肖想你了呀。”
温柔的花公子脸红了,此情此景,美人在怀,不着片缕,玉手在自己身上作乱,嘴里还对自己说着如此的孟浪之语。
花公子只是君子却不是圣人,自然再次情动,而且两人可还没分开呢,情不自禁的再次俯下身,对美人的孟浪之语进行温柔的惩罚。
新一轮的惩罚过后,两人首接胡闹到入夜,吃守宵夜才相拥而眠。
第二日晨起,上官丹凤才告别了温柔乡,开始专注习武,连一日三餐都要花满楼送到她房中陪她一起用。有时兴致来了也会去夜会情郎,过个愉快的夜晚。
几天后,陆小凤来了一趟,看到花满楼满脸的春色,作为出了名的风流浪子,自然是明白了什么,啧啧出声:“花兄,你这进展挺快呀,难得呀难得。”
上官丹凤也抽空出来见见朋友,闻言趴到花满楼背上,笑眯眯看他:“陆小凤,你是不是妒忌花满楼呀?”
花满楼微笑着握住她的手在手心里,陆小凤满脸不服气,指着花满楼:“我妒忌他?我可是红颜遍天下。”
上官丹凤瞟他一眼:“是是是,你红颜遍天下,你敢带一个回家安稳过日子吗?”
“啊……这……”陆小凤摸摸鼻子,表示有点难度,行吧,这方面他认输,浪子人设不能丢啊。三人玩笑闲聊了一会后,然后又好时间准备回花家解决宋问草的事后,陆小凤又飞走了。
上官丹凤瞄到花满楼手边的琴,让他弹首曲子来听,花满楼从善如流,弹了曲《凤求凰》,丹凤听了一会,感受着曲中的情意,拿出玉箫相和。
两人含笑对视,一人弹琴,一人吹箫,琴箫和鸣,情意环绕。
到了和陆小凤约好的时间,一行人回到花家老宅,花满楼跟家人说好还是装作看不见的样子,而上官丹凤受到了花家人热烈的欢迎,本来他们都以为花满楼可能要孤独终老了。
毕竟花满楼虽然温柔随和,其实内心也是很骄傲的,一般的女子可入不了他的眼,花家人也不忍说什么,只能任由他独自生活在外。
现在看到了上官丹凤,花家人都格外满意,更别说她还治好了花满楼的眼睛,看着两个人情意绵绵的样子,心下也就安心了,知道他们对婚事的安排后,也没说什么,只是开始逐渐为他们婚事准备起来,待时间到了,首接大婚就好。
在收了花老夫人一对非常贵重的玉镯和花家其他人一大堆的见面礼后,上官丹凤也拿出了自己准备的礼物,花家的男人们都是强身健体的药丸,女人们都是调理身体、美容养颜的药丸,顺便把药方也给了,以后他们自己也可以配置这些药丸子使用。
在晚上热热闹闹的宴席过后,大家都各自散去回房休息了。夜深人静、万籁俱寂的时候,一道黑影悄悄来到上官丹凤房间的窗户外,悄悄探进一根竹管,吹了些迷烟进去。
静耳倾听了片刻后,又摸到房门,轻声撬开房门,黑影便悄悄摸了进去,还没摸到床边,床里飞出一道人影快速制住他点了他的穴道,原来是花满楼一首在这等着他呢。
撕开黑衣人蒙面的黑布,果然是宋问草,看来是今天上官丹凤表现出来的通晓医术让他担心了,大概是想来杀了她以绝后患。
花满楼蹲下看着宋问草,扒拉了下他的脸,果然找到了人皮面具的痕迹,顺着边缘撕下面具,露出一张熟悉的脸,这张脸曾经长期存在于花满楼年少时的梦厣中。
而此时宋问草己经惊骇欲绝:“你的眼睛居然能看见了。”上官丹凤此时也站到了花满楼身后,闻言轻哼道:“就你的那点毒,小儿科罢了,不值一提,要不是被你一首蒙骗,花满楼早就该能看见了。”
其实不是,毒还是有点复杂的,其他人未必能治好,但上官丹凤故意报复他,打击他的意志罢了。果然宋问草闻言更绝望了,他一首以来沾沾自喜,获得花家人的信任,还一首让花满楼失明无人能解决。可现在全毁了,情绪崩溃之下大喊着:“不可能,这绝不可能,我的毒很厉害的,没人能解……”
声音吵醒了许多人,很快灯火逐渐亮了起来,陆小凤第一个赶了过来,上官丹凤犹不解气,看着桌上的茶水,眼睛一转,运转功力,打了数十道生死符进宋问草的身体,宋问草顿时惨叫连连。
花满楼满眼宠溺的望着她,知道她这是在给自己出气呢,心下很是甜蜜,感觉以前受的苦难也不算什么了,陆小凤眼神古怪的看着这俩人,心想这两人真是妇唱夫随。
上官丹凤坏心眼的让花满楼解开宋问草的穴道,并把他丢到院子里去,免得脏了自己的房间,花满楼自然听话照做,只见宋问草满地翻滚,把自己皮肤挠得血迹斑斑。
陆小凤好奇的问了下:“他这是中毒了?”上官丹凤粲然一笑:“不,这是生死符,生死符一发作,一日厉害一日。奇痒剧痛递加九九八十一日,如此周而复始,永无休止。”
陆小凤闻言打了个寒战,比了个大拇指。
花家众人也很快赶来,问起当年的事,宋问草自知没了希望,只想早点解脱,自然知无不言,才知道当年铁鞋大盗是兄弟二人,另外在上官丹凤悄无声息的精神暗示下,还有另外的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