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神色微动,
他当时就觉得奇怪,现在想想确实,程治国怎么就那么好巧不巧的,在进入巷子前离开了,让他莫名其妙被揍了一顿?
说不定真像阎埠贵说的,程治国就是故意要坑他。
“这件事容后再说。”
傻柱才不管程治国有没有掺合进来,现在是他跟许大茂的恩怨,
“第二天是不是你蒙我头,又将我打了一顿?这事咱俩算平了,但你用秦淮茹的名义,送给我一包药,让他受了半天罪,差点没过去,这事你认不认?”
“放你妈的狗屁,我那天确实在巷子里等你,但当时有人跟你一起回来的,我根本没动手!”
许大茂呸了一口,“别血口喷人!”
“不是你还能有谁!”
“我管谁呢,反正不是我!我要是真揍了你,早跑回院子里了,还用等那么长时间?”
“放屁,你是不敢回来!”
“滚你妈的,我凭什么不敢回来。”
“你再骂一句试试!”
“都闭嘴!”易忠海气得脸都黑了,这两个棒槌玩意,脑子里全他娘是屎吗?
他问傻柱:“如果真不是许大茂,那你觉得还有谁会揍你?”
“怎么可能不是许大茂……”
“我是说如果!”
傻柱身体缩了回去:“如果不是他,那就只能是程治国了。”
房间内陷入片刻的安静,
因为所有人都能猜测出来,如果真是程治国的话,那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傻柱和许大茂像两条狗一样,被那家伙玩的团团转,彼此斗得头破血流也就算了,甚至有可能发展出更恶劣的后果。
“接着说那个药粉的事,许大茂,那东西是你给的吗?”易忠海问。
“是我给你的。”
许大茂这时候也不隐瞒了,他也不想稀里糊涂的让人当枪使,还让人不断地看笑话,
“但是那药确实有很好的疗伤效果!”
他掰开自已的衣服,说道:“我一直在用,每次止痛的效果都很好,伤口恢复的也很快。”
傻柱看到他身上的药粉,神色突然变得精彩起来,
这家伙一直用?
疯了不成?
这辈子都不打算要孩子了?
还是说这家伙根本不知道那药代表着什么?
“那你为什么没事?”刘海中问。
“我也受了两三个小时的罪,痒的不行,不过医生说了,多喝水就行。”
许大茂哼了一声,“虽然我确实想让傻柱受点罪,可完全没有害他的意思,还帮他免费治疗呢。”
傻柱没说话,
那是治疗?
那是要害死他!
不过想到许大茂不知道其中的厉害,他什么都没说,
让许大茂继续用吧,最好一辈子都生不出一个崽子来。
“那药不会也是程治国给的吧?”阎埠贵突然问。
“那不可能。”
许大茂摆摆手,“那是我媳妇从药店开的。”
“是吗?”
娄小娥应该没道理害许大茂才对。
但傻柱听了这话,眼睛瞪得更大,
娄小娥买给许大茂的?
娄小娥故意的?
但这么做对娄小娥有什么好处?
不想给许大茂生孩子?难道说这么多年来,娄小娥一直给许大茂下药?
那也太恐怖了!
“事情大概已经弄清楚,傻柱,你有错在先,许大茂,你也有错,你们觉得这件事应该怎么解决?”易忠海问道。
阎埠贵先一步开口道:“我觉得你们应该首先明白一点,那就是整件事因何而起,如果不是程治国,你们又怎么结这么大仇?
所以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程治国。
你们俩个不如握手言和,一起对付程治国,将这些天吃的亏全还回去。”
许大茂瞥了阎埠贵一眼,这老家伙跟程治国这么大的仇?
“我用不着和他联手,我自已会收拾程治国的!”
傻柱冷哼一声,“不过之前的事情就算了,以后我不再找他的麻烦。”
许大茂已经这么凄惨了,再欺负他,确实有些说不过去。
“你倒是再找我麻烦试试。”许大茂不爽的道。
“行了行了,能不能消停点。”
阎埠贵拦住许大茂,问道,“傻柱已经表态了,你呢?”
许大茂有些不甘心,毕竟整件事里,明显是傻柱的错更多,
不过继续打下去也不是事,他快请了一个星期的假了,而且就算有那种神奇的药粉,也架不住疼啊。
“这件事算了,我也不再找他的麻烦。”
“行,男子汉大丈夫,一个唾沫一个钉,谁以后再先动手,那别怪我们几个不客气。”
“知道了。”傻柱两人应声道。
“行了,都回去吧。”易忠海朝两人摆了摆手。
傻柱和许大茂相互看了一眼,同时哼了一声,随后走出了房间。
两人一走,易忠海长叹了口气,拿出旱烟袋来。
“自从程治国来了院子里后,就没一天安生过。”阎埠贵不满的道。
刘海中道:“放心吧,傻柱和许大茂都不是让人省心的家伙,不会就这么放过程治国的。”
“怕就怕他们两个加一起也打不过程治国。”
阎埠贵闷声道,“那家伙可是能干掉悍匪的人,而且论心眼,这两人加一起也不是程治国一个零头。”
这么多天,他也算是看明白了,
他们的针对从来没停过,但程治国一天过的比一天好,这可不是脾气无赖就能做到的,
贾张氏的性子也无赖,但日子还不是穷的叮当响。
“先不说这事。”
易忠海摆摆手,“关于直齿研磨的机器,车间那边已经完成的差不多了,就剩下一些小的零件加组装,
照这个趋势下去,我看八成要成功。”
阎埠贵好奇的问:“不能在零件上下绊子?让机器运转不起来?”
“没这么简单。”
刘海中接话道,“每个零件是谁做的,都有记录,到时候出了问题我和老易是要负责任的,
机器在正式组装之前,还会严格检查各个零件,所以就算破坏别人的零件,意义也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