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激动得眼眶都红了,拍着胸脯说道:“秦姐,你放心!只要你愿意跟我在一起,我肯定把你和孩子们照顾得好好的,棒梗的事,我也会想办法!”
然而,就在两人谈得热火朝天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了一声尖锐的叫喊:“秦淮茹!你个不要脸的东西!居然背着我勾搭傻柱!”
两人猛地转过头,只见贾张氏气冲冲地站在门口,手里还拎着一把扫帚,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妈……”秦淮茹脸色一白,连忙站起来,“你怎么过来了?”
“我怎么过来了?”贾张氏冷笑一声,拎着扫帚就冲了进来,“你个贱人,棒梗才刚进去,你就惦记着改嫁?你还有脸吗?!”
“妈,我不是这个意思……”秦淮茹急得直摆手。
“不是这个意思?你敢说你没想跟傻柱在一起?”贾张氏一把推开秦淮茹,转头瞪着何雨柱,“傻柱,我告诉你!秦淮茹是我贾家的人,就算东旭死了,她也得守着我们贾家!”
何雨柱有些不知所措:“张大妈,话不能这么说,我是真心对秦姐好的……”
“真心?”贾张氏冷笑一声,“你傻柱是真傻还是假傻?我贾张氏还没死呢,轮不到你来挑三拣四!我告诉你,棒梗还在少管所里,你要是真有本事,就把棒梗捞出来再说!”
这话一出,何雨柱顿时哑口无言。
秦淮茹咬着牙,低声说道:“妈,棒梗的事已经这样了,难道你真要让我守寡一辈子?”
“守寡怎么了?守寡还能丢了你的命?”贾张氏一拍桌子,怒声说道,“我告诉你秦淮茹,你要是敢跟傻柱在一起,就别怪我去厂里闹,让你连工作都保不住!”
秦淮茹气得浑身发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
自从棒梗被送进了少管所,贾张氏的脾气更加火爆,几乎每天都要在院子里找人撒气。
易中海成了她最顺手的出气筒,日子过得苦不堪言。
终于,这天易中海忍无可忍,两人直接在院子里闹了起来。
“易中海,你这个没用的窝囊废!棒梗进了少管所,你一分钱都没出,我嫁给你这段时间,除了吃苦,你还给我带来啥了?”贾张氏叉着腰,嗓门高得像是在吆喝牲口。
“贾张氏,你别得寸进尺!我当初娶你,就知道你是个搅屎棍,可我易中海还真没想到,你这棍子能把我整个生活都搅烂!”
易中海也彻底爆发了,拿起桌上的茶杯重重摔在地上,茶水四溅,吓得院子里的大妈们都探出脑袋看热闹。
“离婚!今天咱们就去街道办离婚!”易中海一拍桌子,声如洪钟,院子里顿时炸开了锅。
“哎呀,易大爷这回可来真的了!”二大妈一边剥蒜一边感叹,脸上却挂着看戏的幸灾乐祸。
“这俩人早该散了!整天吵得鸡飞狗跳,四合院都快被他们吵塌了!”三大妈捂着嘴偷笑,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
然而,贾张氏可不吃这一套,直接叉着腰回击:“离婚就离婚!离了婚,这房子你也别想住!我贾张氏就算是寡妇,也不会让你这种窝囊废霸占我儿子的房子!”
“你做梦!”易中海气得脸色铁青,“这房子是我易家的,凭什么让你贾家占着?你以为你是谁?”
“我是谁?我是棒梗的奶奶!这房子是棒梗的,他是我儿子贾东旭留下的唯一血脉!你个绝户头还想霸占?我呸!”贾张氏一边骂一边抄起扫帚,对着易中海劈头盖脸一顿乱打。
易中海也不是吃素的,伸手抓住扫帚,用力一扯,贾张氏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两人你来我往,扭成一团,场面乱得不堪入目。
这下可好,整个院子的人都围了上来,议论声此起彼伏。
“哎哟,这院子不闹腾一回,就不舒服啊!”许大茂抱着膀子,摇头晃脑地点评。
“你们说,这回谁能赢啊?”二大妈小声问。
“能赢个屁!这俩人就是狗咬狗,谁都别想占便宜。”三大妈一脸不屑。
最终,这场闹剧还是街道办的人赶来才勉强劝开。两人闹得不可开交,却谁也不肯让步。离婚协议只签了一半,财产分割问题成了最大的矛盾点。
……
这天傍晚,周晨正在院子里翻修自已的吉普车,何雨柱一脸憋屈地走了过来。
“周晨,有时间聊聊吗?”何雨柱挠了挠后脑勺,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周晨抬头扫了他一眼,淡淡道:“有事就说,没事别耽误我修车。”
何雨柱咬了咬牙,憋了半天才开口:“那个……棒梗的事,你看能不能给公安局那边说说情,放他一马?毕竟他还小,关一年,太过了吧?”
周晨闻言,放下手里的扳手,站直了身子,目光冷冷地看向何雨柱,语气中透着一丝讥讽:“何雨柱,我说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棒梗砸了我的车,要不是我手下留情,他现在已经被厂里开除回家了。你觉得我会去给他求情?”
“可他还是个孩子啊!孩子不懂事,难免会犯错……”何雨柱急得声音都有些颤抖。
“孩子?”周晨冷笑一声,“砸车的时候怎么不记得自已是个孩子?告诉你,棒梗今天进了少管所,是他咎由自取!你要真觉得他可怜,那你去公安局求情试试,看他们理不理你!”
何雨柱被怼得哑口无言,脸涨得通红。他心里窝着一股火,却找不到发泄的地方,只能狠狠地跺了跺脚,转身走了。
“周晨,咱们走着瞧!”何雨柱心里暗暗发誓,眼神里透着一丝怨毒。
秦淮茹这阵子过得并不太平,一边吊着何雨柱,一边又和李副厂长暗中来往,日子虽然勉强过得去,但心里却总是不安。
这天,她偷偷跑到厂里后巷,见到了李副厂长。
“厂长,这次的粮票和肉票……真的太谢谢您了。”秦淮茹低着头,声音又软又甜。
李副厂长嘿嘿一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脸:“淮茹,咱俩谁跟谁啊?不过你得听我的,别让何雨柱那个傻柱子看出来,不然他闹起来,我可不负责。”
“我明白,我都安排好了。”秦淮茹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然而,李副厂长心里却另有打算。他早就看何雨柱不顺眼,觉得这个人太碍事,于是暗中给何雨柱下了绊子。
第二天,厂里突然传出消息,说何雨柱在食堂偷拿了两块猪头肉,被扣了一个月的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