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怎么回事儿?他怎么回来了?”刘海中第一个反应过来,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
阎埠贵也愣住了,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这……这不对啊!按理说街道办应该把他留下来审问的,怎么这么快就放回来了?”
易中海见状,脸色也变了变,背在身后的手紧紧攥成拳头,心里不甘心:“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这么轻松就出来了?这不合理啊!”
贾张氏更是气得哇哇大叫:“凭什么!凭什么他还能回来!这小子肯定是走了后门!不然街道办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过他?”
秦淮茹站在原地,心里也是五味杂陈。
原本还指望着周晨出事,自已家好歹能少个竞争对手,傻柱也能趁机出头。
可现在周晨不仅平安归来,脸上还挂着那副让人恨得牙痒痒的淡然笑容,心里的那股憋屈瞬间涌了上来:“这小子真是命硬!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他,他居然还能全身而退!”
周晨推着车子,仿佛什么都没听见,径直走向自已的屋子。
虽然他没说一句话,但那副淡然自若的神态,反倒像是在无声地讽刺着四合院里那些幸灾乐祸的人们。
“难道就这么算了?”刘海中咬着牙,心里满是愤怒与不甘。明明匿名信已经送出去了,明明街道办都亲自上门了,怎么会是这个结果?
阎埠贵也是满脸黑线,低声嘀咕:“街道办真是不中用,这么好的机会,居然让周晨给溜了!”
两人对视了一眼,眼中满是失望与愤怒,仿佛所有的算计都在这一刻化为泡影。
……
关上门,周晨的表情才变得稍微凝重了一些。
今天这事儿,虽然表面上看是有惊无险,但他心里清楚,背后肯定有人在搞鬼。
“这举报信,不简单啊。”
周晨坐下来,脑海里迅速分析起今天的事情。
从街道办的王主任那儿出来时,他已经大致摸清了这次举报的内容——“生活腐化,贪污受贿”之类的老套说法,说白了就是看他日子过得好,眼红的人搞的鬼。
他很快排除了贾家,贾张氏那老虔婆整天嚷嚷着要报仇雪恨,但真要动脑子搞举报这种高端操作,她还真没那脑子。
贾东旭瘫在床上,棒梗又是个小崽子,贾家搞不出这么精细的活儿。
“至于何雨柱……” 周晨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笑意,
“他倒是有心思搞事儿,不过那家伙是个直肠子,有什么事儿都喜欢用拳头或者嘴巴解决,能打的就打,能骂的就骂,举报这种事儿太复杂,不符合他的风格。”
这样一来,嫌疑人就排除了两个。
周晨的目光渐渐冷了下来,剩下的嫌疑人就只有易中海、刘海中和阎埠贵了。
至于许大茂,虽然这家伙平日里阴阳怪气、爱嘚瑟,但最近他刚登上“管事大爷”的高位,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而且自已和他也没有什么正面冲突,没必要在这个时候搞自已。
所以,许大茂也可以暂时排除。
“那就是易中海、刘海中和阎埠贵了。” 周晨轻轻敲着桌子,眼神逐渐变得深邃。
周晨对这两家人的底细再清楚不过。
刘海中和阎埠贵,表面上一副“老好人”的模样,实际上背地里都是些阴损的家伙,什么下作的事儿都能干出来。
今天的举报信八成跟这俩人有关系。
“报应来了,你们想害我,那我就先动手。”
周晨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已经想好了对付这两家的办法。
最近厂里正在扩建新厂,正好需要招一批新工人,而刘海中和阎埠贵的孩子,肯定都盯上了这个名额。
到时候,只要自已在厂里直接否决掉他们的报名申请,这两家的日子就不会好过。
“但这还不够。” 周晨阴森地笑了笑,“仅仅让他们孩子进不去厂子,还不足以让他们这两个老家伙痛彻心扉。”
刘海中和阎埠贵,家里的孩子都是典型的“父慈子孝”——家里日子过得紧巴巴,父母对孩子苛刻无比,孩子们早就有怨言了。
只要给他们一点机会,这些孩子肯定不会介意背后捅自已父亲一刀。
周晨已经打定主意,等到自已否决他们的厂子报名之后,私下里再找到这两家的孩子,好好“谈谈”。
他相信,只要自已稍微引导一下,这些孩子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对付刘海中和阎埠贵。
到时候,父子反目,家无宁日,刘海中和阎埠贵就算再狡猾,也得为自已的老脸操心。
“呵呵,既然你们要搞我,那我就让你们先尝尝家里不安生的滋味。”
至于易中海,周晨的心思则更加缜密。
这个老头子,表面上是四合院的“德高望重”的八级钳工,实际上暗地里比谁都阴险,尤其是对他这个年轻有为的工程师,易中海心里早就有了嫉妒。
今天的举报信,也有可能是他主导的。
“易中海,你是四合院里最会装的老狐狸,但装得再好,也得栽在我手里。”
周晨轻轻地从抽屉里拿出一瓶小巧的香水,眼中闪过一丝冷光。
这瓶香水,可不是普通的香水,而是他从系统抽奖中获得的“迷情香水”。
这种香水,只要轻轻喷上几滴,就能让人产生强烈的幻觉,尤其是对异性产生无法抑制的情感冲动。
周晨已经想好了一个绝妙的计划——把这瓶香水用在贾张氏和易中海身上!
“嘿嘿,易中海,你不是总是装出一副正经模样吗?这次我就让你在院子里彻底出丑。”
周晨的计划很简单,找个机会把香水偷偷喷在贾张氏和易中海身上,然后让这两个老家伙在众目睽睽之下“情不自禁”。
等到四合院的人看到这一幕,易中海的“德高望重”形象就彻底崩塌了。
“到时候,贾张氏和易中海的‘好事儿’传遍四合院,嘿嘿,易中海,你看你还有脸在院子里当什么‘德高望重’的长者吗?估计连脸都不敢露出门了吧。”
周晨越想越觉得好笑,心里对这一幕充满了期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