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纹?!”林月一下就被丹药表面,如火彩一般涌动,闪耀的纹路吸引去目光。
放下陈冬梨,迅速从她手中将丹药拿了过来。
“诶!那是大哥哥给我的!”陈冬梨伸手想要抢回来,奈何身高不够,再怎么蹦蹦跳跳,始终差了一段距离。
林月根本不带搭理陈冬梨的,拿近丹药,凑上去嗅闻,瞳孔顿时一缩,惊道:“九品!”
她十分肯定,这枚丹药是九品丹纹级,世间最顶级的丹药,没有之一。
大苍圣地虽人才济济,顶级丹师也不少,但一年下来,能够炼制出的九品丹纹级丹药,一样少之又少。
除非为圣地立下汗马功劳,一般情况下,几乎不可能获得。
“这么枚丹药,该不会是你从少主那偷来的吧?”林月眼神冰冷如刀,看向陈冬梨,压迫感极强。
按照林月的猜想,这枚丹药肯定是家族为了成年式,才破例发放给陈风的修炼资源。
如此珍贵之物,岂能说送就送?
“没有!就是大哥哥送给我的!冬梨才不会偷东西!”陈冬梨一脸坚定道。
被冤枉的委屈一下涌上心头,眼里泪花闪动。
“出什么事了?”这时,屋外传来一道中年男子的声音。
听到这个声音,陈冬梨立马转身跑了过去,扑进那人怀中,哇哇大哭起来。
“怎么了?是谁欺负我们家冬梨了?说出来,爹爹给你报仇!”陈天智蹲下身,将陈冬梨单手抱起,替她擦拭着眼角不断滚出的泪珠。
“爹爹,冬梨没有偷东西,是大哥哥送给冬梨的!”
闻言,陈天智一边安慰陈冬梨,说自已相信她,一边动身朝夫人林月那边走去,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林月并未着急开口,将手中的圣龙丹递送到陈天智面前。
陈天智看到丹药的瞬间,表情大变,“九品!丹纹级!!”
“你哪来的?”他追问。
林月不作隐瞒,将来龙去脉说出。
“你说,小风他为何会送冬梨如此贵重之物?”林月想不通的问。
她仔细想想,自家女儿确实是调皮了点,但还不至于做出偷鸡摸狗之事。
“还能为什么,当然是因为我们家冬梨够可爱。”陈天智理所当然说。
“不过,冬梨啊,这丹药对大哥哥很重要,咱们不能收,还回去好不好?”
见陈冬梨犹犹豫豫,摆明是馋那丹药的味道,陈天智乘胜追击道:“爹爹给你买烧鸡好不好?”
“嗯!烧鸡!要醉香楼的!”陈冬梨一听有烧鸡吃,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下来。
“好好好,就买醉香楼的烧鸡。”陈天智一脸宠溺。
然后将陈冬梨留给林月照看,自已则将丹药装进宝盒,决定去一趟少主府,归还丹药。
陈天智可不想成为整个陈家的罪人。
他和林月一样,都认为这枚丹药是家族为了成年式的胜败,专门发给陈风的修炼资源。
转眼,陈天智便来到少主府外。
抬手叩响府门。
见府门打开,叶倾城出现在眼前,陈天智主动道:“劳烦通报一声,就说陈天智来找。”
“陈风见过叔父。”陈天智话音刚落,陈风已是前来迎接。
确认陈天智的身份后,叶倾城将府门大开,恭敬邀请他入府。
入院后,陈天智直奔主题,将宝盒取出,打开,显露出其中的圣龙丹。
‘九品,丹纹级?!’
三女一眼认出。
惊叹大苍圣地的强大。
误会陈天智是专程来为陈风送丹药的。
结果就听他说明道:“小风,这丹药实在太过贵重,冬梨她年纪尚小,根本用不着如此高阶的丹药,还是归还给你比较好。”
“眼下成年式在即,你比她更需要这枚丹药。”
听到这枚九品丹药竟是自家主人送出去的,叶倾城几人的表情更吃惊了。
这等级别的丹药,哪怕于大帝强者而言,也是相当稀有的修炼资源。
‘主人居然说送就送……’
“叔父,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这丹药我既然送出去了,肯定不会收回。”
“况且,冬梨她比我更需要这枚丹药,若继续像这样任凭贪食欲望滋生,日后恐怕会铸成心魔,影响终生。”
陈风这番话显然起到效果,陈天智是明白这个道理的,“可是……”
他总算明白,陈风的用意,内心颇为感动。
“请叔父放心,即便没有这枚丹药,我照样有自信拿下成年式。”陈风自信表示。
“既然小风你都这么说了,那叔父也不跟你客气了,多谢。”
陈天智收下圣龙丹后,又从空间戒指中取出一个灵气浓郁的青玉药瓶,“这里面有十枚八品天火丹,虽比不上九品丹纹级,但或多或少能帮上你一点忙。”
“多谢叔父。”陈风没有拒绝,大大方方收下陈天智递来的丹药。
这丹药对他用处不大,纯粹是为了让陈天智好受些。
“哪里,是我要谢你才对。”陈天智本想就这样离开,不多打扰。
可越想,越觉得还是亏欠陈风太多,跟着道:“小风,若是不介意,我将天渊剑法传授给你,如何?”
“天渊剑法,可那不是叔父你的……”
“诶!你刚才不是说了嘛,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陈天智打断陈风的话,“倘若这天渊剑法能助你在成年式上夺得头筹,也算有我一份功劳。”
“那小侄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陈风答应下来。
“好,我这就传你心法。”陈天智抬手一指,一道金色光华朝陈风涌去,没入他的眉心之中。
剑意之强,令叶倾城,柳如烟她们不自觉地生出敬畏之心。
旋即,在逆天悟性的作用下,天渊剑法一共十三剑,陈风一秒领悟,剑气爆发,如潮向四周翻涌出去!
“这,这是!”陈天智一度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赶忙确认问,“小风,你,你难道已经领悟天渊剑法了??”
“回叔父,我已领悟你传给我的所有剑法招式。”陈风轻描淡写道。
对他来说,这早已不是什么值得惊讶的事,可对别人来讲,就完全是另外一回事了。